中国儿童文学名家论集·美是不会欺骗人的

副标题:无

作   者:刘绪源

分类号:

ISBN:978755523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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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美是不会欺骗人的》是著名儿童文学理论家、学者刘绪源的学术精要之作。作者从“批评的批评”“创作的批评”“文心雕虎”“中国儿童文学史略”“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等方面,系统阐释了自己的观点,既有批评,又有讨论;既包容又立场鲜明,体现了作者对于儿童文学的独特研究和思考。


目录


·批评的批评·

由别林斯基的话说开去

对一种传统的儿童文学观的批评

“美育”非即“审美”论

三封信

再说“双重标准”

——兼论研究现状并致班马学兄

它有多深,就该有多浅

波兹曼的失误与中国式的误读

“商业童书”初探

关于“纯文学”的论纲

“建构论”与“本质论”

周作人论儿童文学

作为理论家的方卫平

重写批评史的强劲雏形

——评朱自强《现代儿童文学文论解说》

·创作的批评·

美是不会欺骗人的

——从林格伦的作品谈到儿童文学的功能

取法乎上

目录

——试说“哈利·波特”的文学性

“哈利·波特”的思想内涵

有没有另外一种美

——通俗文学研究:以“活宝三人组”为例

秦文君与《十六岁少女》

陈丹燕小说散文论

《草房子》二题

三十年后看梅子涵

作家成熟需要多少年

——喜读彭懿《欢迎光临魔法池塘》

童诗、想象与美学难题

——王立春诗集《贪吃的月光》引发的思考

论汤汤童话,兼论批评原则及创造性

给青年作家庞鸿的信

——直言我对《刘大凡和她的同学们》的不满

回到生活,回到文学,回到美

——近三四年原创儿童小说阅读笔记

儿童小说的早春天气

——近年部分作品之读与思

听一听儿童文学的脚步声

——2015年的回望和思考

·文心雕虎·

“我苦呵,我一直单干……”

童话哲学家 221

极清浅而极深刻

还有谁在从事宏观研究

——兼谈“走出战争状态”

药·软饮料·水果

美,也需要深刻

·中国儿童文学史略·

凌叔华的《小哥儿俩》

张天翼的《大林和小林》

儿童小说的两种范式

“早春天气”与《宝葫芦的秘密》

“文革”中的儿童小说

·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

全书提要

慈母的心境与语境

《彼得·潘》:童年的独立宣言

【附】

论儿童的两个关键期及与之对应的文学

——“前运算阶段”与“分裂时期”

《美与幼童——从婴幼儿看审美发生》跋

·附录·

学术年表

编后记

主编小记


【书摘与插画】

儿童文学是不是一种净化了的文学。

文学的高贵处,不仅在于让读者全身心地获得愉快的美的享受,更重要的在于以先进的思想启示人生道路,促使人作出道德范畴内的高尚行为,推动社会前进。

这是《卫护》一文开头的话。很显然,陈伯吹同志是将文学的审美作用与教育作用相并列的。事实上也不是真正的并列,而是后者重于前者,他以“更重要”三字作为两层意思间的递进。这就完全符合了“教育儿童的文学”这一基本定义。

我们的文艺理论,一直习惯于将文学的审美作用、教育作用与认识作用三者并提,却并不注意研究这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于是造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印象,仿佛这三者是相互独立(当然也相互影响)的,仿佛它们在同一层面上组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既然相互独立,各居一方,那么有的作品在这一方面完备些而在另一方面欠缺些,也就无可厚非了。评价一部作品出现了三条标准或两条标准,用这一条标准来衡量属于差的作品,用另一条标准来衡量却可能是上好的作品。这是一种分裂的现象。克服这一分裂现象的办法,不是回过头来探寻这三条或两条标准之间的真实的内在联系,而是为这些标准制定外在的等级:孰为*,孰为第二……如此而已。所谓“两条标准”,其实是将教育作用与认识作用合并为“政治标准”了;在儿童文学界,则习惯于将认识作用也归入教育作用中去。至于审美作用,便转化成了“艺术标准”,而“艺术标准”总是排在第二(或第三)的。这就是以往的文艺理论处理这三者关系的*基本的方法。

可是我们不难发现,这种处理方法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无法划分文学的认识作用与一般认识的区别,也无从划分文学的教育作用与一般教育的区别。但如果找不出这种区别,那么文学的本质便不能界定,文学终将沦为某种不伦不类的东西。

文学的审美作用与教育作用、认识作用,其实并不处在同一个平面上,三者绝不是并列的。文学的作用,首先必然是审美作用(甚至可以说,文学的作用只能是审美的作用)。只有经历了审美的过程,只有在审美过程中获得了内心的悸动和愉悦,这种心理的变化才有可能转化为其他,比如,转化为一种新的认识眼光或认识能力,转化为一种类似于教育的效果。也就是说,只有以审美作用为中介,文学的教育作用与认识作用才有可能实现。既然是“中介”,就不是可有可无的中间层次,而是必须由此过渡的中项,是连接文学作品与教育作用或认识作用的“独木桥”。只有从文学审美这座“独木桥”上走来的认识与教育,才是真正属于文学的,可以区别于一般的认识与教育的。如果离开了文学的审美作用,想不经过心灵的悸动,直接从作品中得到一点先进思想,学习一些先进事迹,抄录几句豪言壮语,那么他就并没有把文学当文学,因为这一切完全可以从别处获得(其实更应该也更容易从别处获得)。同样,如果一部作品确实具备了很强的教育作用,但却不具备审美作用,那么它可以作为政治的(或其他的)教材,却断不可充作文学。同理,文艺批评如果将审美价值、认识价值与教育价值割裂开来,如果撇开了审美的批评而单从认识或教育价值来评判作品的话,那么首先就无法判断它是不是文学,当然更无从把握它作为文学的价值。

现在我们可以来回答“文学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了。既然文学的一切作用都必须以审美为中介,既然文学的作用首先是审美而后才可能由此转化为其他,既然审美本身就是文学的目的而不仅仅是手段,那么很显然,文学的本质只能是审美。审美并不只是指的形式美。美感一经产生,总是包含着极其丰富的内容,包含着近乎无限的转化的可能性。凡美感,总是积极的,向上的,总能净化人的心灵,潜移默化地将你引入一种新的境界。相反,“道德范畴”却未必总是积极的,我们不就能时时感到封建的旧道德的严重束缚么?“教育”也不总是积极向上的,先进的与落后的东西,都可能经过教育的方式灌输给下一代。所以,强调审美作用,恰恰是保证而不是降低了文学的价值。

将儿童文学规定为“教育儿童的文学”的同志,毫不含糊地将儿童文学与儿童教育视为“方向一致、任务相同”,并断言“作为教育工具是儿童文学的实质”。在这里,审美作用被挤到角落里去了,它只能化成一件“形象化”的外衣,披在教育的身上,使之成为“形象化的教育”(以区别于正规的课堂上的不形象化的教育)。既然“方向一致”“任务相同”,既然儿童文学的实质就是“作为教育工具”,那么,即使不以审美为中介,不也同样坚持了“方向”,完成了“任务”,实现了“本质”么?儿童文学界的一些教育性很强、文学性很差的作品的出现,“说教”之风的盛而不衰,对于一些新的艺术探讨的反感情绪,等等,难道不可以从这样的理论中找到一点内在的联系么?

那么,儿童文学究竟是什么呢?不妨保留原先的句式,称它为“供儿童审美的文学”。那么,你是要否定“团结人民,教育人民”的宗旨么?非也。审美的价值一旦在儿童的心灵中实现了,下一步,就有可能转化为“团结”“教育”的效果。但那必须是由审美过程转化而来的“团结”和“教育”,而不是直接从报告上搬来的,它们将从文学艺术的角度并以新的深度给儿童以影响。

倘若联系一下成人文学的发展过程,我们还会发现,使儿童文学从属于教育的“教育工具论”,以及由此衍化而来的“教育儿童的文学”这一定义的形成,与成人文学中“文艺从属于政治”的提法正好是相互并行的。如再往深处思索,则与政治上的“以阶级斗争为纲”,也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中央鉴于“从属”的提法不够准确,并考虑到它在实践中产生的后果,已将它改成了“文艺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既然如此,在儿童文学界,为什么还要让文学“从属”于教育呢?

儿童文学应该找到自己的本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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