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学生时代,浦小提是个清秀孤傲且学习优秀的女孩,跟大多数人一样,她也怀有花一样的理想,只是理想之花还没有灿烂盛开便随时代的动荡而枯萎了。婚姻阴差阳错,无奈中嫁给自己不爱的人而饱受创伤;工作一路坎坷,最后求职无门……一向亲和敏感的毕淑敏倾情描绘的《女工》,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命运的乖戾与世事的沧桑……
她要自己和他都保留一个永远的梦境。玲珑少年苦涩豆蔻,一个美丽清贫的女孩的身影,在一个她最尊崇的男人心中悄然而立……
目录
序 好像已经有很久不曾写作工厂生活了,这几年写了三部长篇小说《红处方》、《血玲珑》、《拯救乳房》,又写过几部非虚构性的作品,跟工厂都没什么关系。这次写《女工》,如同一个种麦子的老农,又回到了熟悉的麦地。 我曾在一家重工业的工厂呆过10年,担任卫生所的所长,算是辅助生产的人员。虽然不是奋战在一线的产业工人,但所见所闻仍没齿难忘。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工人看病医伤,和他们一样三班倒。我住在工厂的宿舍区,能闻见他们炒菜的香味,也听得见他们争吵的叫骂。我无法不知晓他们的喜怒哀乐,也不能不注视着他们的人生起伏。当我值班的深夜,常常有急遽的电话铃声响起或是纷沓沉重的脚步迫近,我就会浑身一激灵心跳加速--有人急病或是出了带血的红伤!我也曾坐着呼啸的救护车赶赴医院,身边的工友生命垂危。其中最引起我关注的是女工,她们如花的青春在厚厚的工装之下盛开和枯萎,化作了闪光的金属屑和鬓角的白发。那时,我暗暗下了决心,如果有一天我能拿起笔,我会写下她们。 愿望蛰伏多年,在2003年的冬天发芽。和以前匆匆赶路的写法不同,这一次,我写的很徐缓,好像不是在虚构一个人物的命运,而是有一份现成的女工简历铺在面前,只等着我把它们抄写下来。我是一个描图员,峰峦沟壑很久以前就屹立在那里了,我不过是忠实记录下它们的海拔。这种感觉很奇特,是我在以往的中篇小说写作中从未经验过的。过程很顺利,当我以每天2000字的匀速,写了近一个月之后,它就很自然地收尾了。我把它放到一边,去忙其它的事情,彻底地忘掉它。这是我写作的一个习惯,刚写完的作品,会带着火气和青涩,要把它们晾一晾,晾到凉透了,再来苛刻地温习和修改。 因为插进了另外一本书的写作,这一晾,就是很长的时间。待我回头修改"女工"的时候,岂止是凉透,简直就是冻僵了。重读的时候,我为浦小提捏着一把汗,她那么普通,未曾参与过任何惊天动地的事件,她的一生,能否引起人们的兴趣和关切? 这个疑问,直到我通篇修改完成之后,依然存在。编辑部催稿,当我用电子邮件把全文发走后,一种强烈的悲哀和怅然袭击了我。我突然和浦小提那样难舍难分,我觉得她一个人驾着一道白光去了陌生的地方,要去结识陌生的人和陌生的环境,她可曾习惯?她能否安然?浦小提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她的原始学历只能算是小学。她除了搬运金属块和做家常饭之外,基本上一无所长。她贫困而高傲,坚守着在某些人看来十分迂腐的传统道德,她孤独而寂寞,前方还有不绝的辛劳和挑战。但她内心的善良和勇气,还有她在命运跌宕中的清醒和坚定,又让我心生敬重……不安和凄然的情绪,那天缠绕我心,久久挥之不去。直到我很坚决地对自己说,你再这样婆婆妈妈的,就是不相信浦小提。相信浦小提吧,她自有力量应对。她既然已经经历过那样多的风风雨雨,相信她一定能和更多的普通人结成朋友。反复说过数遍之后,我的心才渐渐安歇下来。 和自己小说中的人物这般血肉相依,在我的写作经验中是很少有的。和一位写作的朋友谈起此事,她说你这可能是变态的自恋吧?思忖之后我认为不是自恋。只因为我在工厂的普通女工中生活的太久,已把她们当成我的姊妹。我远没有她们那样吃苦耐劳顽强执拗,我仰慕她们,期待她们幸福。
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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