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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020023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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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片断: 我的童年 莫斯科——旧宫厩区——最初的回忆——克鲁 泡特金家族——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莫斯科是一个历史发展甚为迟缓的都市,至今城中各处 还把在历史的迟缓行程中所遗留的陈迹保存得非常完好。在 外莫斯科河畔一带,有着宽广而寂静的街道和一排用灰色漆 油过的低的房屋,看起来很是单调;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是不分 昼夜地紧闭着。这一带地方就是商人阶级的隐居所,又是那 班外表上非常严峻、古板,专制的,信奉“旧教”的非国教派的 大本营。克里姆林宫至今还是教会和政府的根据地;宫前一 片广大的土地,点缀着几千家店铺和货栈,几百年来这地方就 成了热闹的商业区,而且至今依然是横被整个广大帝国的国 内贸易的心脏。 特威尔街与铁工桥就是几百年来时髦的大商店的两个主 要中心;而蒲鲁席加与杜洛哥米洛夫加这两个工匠区至今还 保留着莫斯科建都时代那班吵吵闹闹的居民所特有的景象。 每一区自成一个小世界;各有各的特色,各营各的特殊生活。 连那些铁路(当它们开始侵入旧都的时候)也在这古城郊外几 个特殊的中心点集结着它们的货栈、工场,以及它们的满载货 物的车辆和火车头。 在克里姆林宫后面,阿尔巴特与蒲列奇斯顿加两条大街 之间有一带像迷宫一般的,又清洁,又静寂,迂回曲折的大街 小巷,这个地方至今还依然被称为旧宫厩区。在莫斯科全城 内恐怕没有比这旧宫厩区更特别的地方了。 距今约五十年以前,旧莫斯科贵族就住家在这一区里,而 且就在这里慢慢地消亡了。他们的名字是常见于彼得大帝以 前的俄国史上的,然而后来却不得不把地位让给新来者(即俄 罗斯帝国的开创者彼得大帝所召用的“各等级人等”)而自己 引退了。这些先朝贵族看见自己在圣彼得堡的新朝廷中受到 排挤,便只得退居在莫斯科的旧宫厩区,有的就隐居在首都附 近乡村中风景如画的别墅里。因此他们对于在涅瓦河畔的新 都中身居政府要职的那一群“来历不明”的杂族人等,便不由 得怀着轻视和暗暗的妒羡。 他们在青年时代,多半委身于宦途,尤以从事军务的为 多;然而常常因了某种缘故,他们不久就辞了职,并不曾得着 高官厚爵。那些较为得意的人还在本地方得到一个清闲的, 差不多是名誉的位子(我的父亲便是其中的一人),而其余的 多数人就完全告退,过着赋闲的日子。虽然他们一生转徙无 定,走遍了俄国的广大地面,但他们总会设法回到旧宫厩区中 一所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里,在他们从前受过洗礼的教堂(而 且当他们的父母的葬仪举行时又曾在这里宣读过最后的祈 祷)附近销磨他们晚年的岁月。 后记: 代跋 树基: 我讲过,我不是翻译家,又不曾精通一种外语,我做翻译 工作,只是为了借用别人制造的武器。那些武器帮助过我,我 愿意把它们介绍给我的读者。 译文的第一卷《我的自传》出版较早,是我译过的三卷克 鲁泡特金的著作中文学性最强的一种,对我的影响极大。初 版时我写过一篇“代序”,说是写给我的弟弟看的,主要还是谈 我自己的感受。这篇“代序”以后编入了散文集《生之忏悔》, 就被我从《自传》里抽去,后来各版中都不见“代序”了。 《自传》在中国虽然销路不大,可是也有好几种版本。初 版由上海启明书店发行,只印了一千册,那是一九三○年的 事。后来上海出版合作社在一九三四年又印了一版,作为“插 图本克鲁泡特金全集”的首卷,用的却是启明书店的旧纸型。 一九三九年初我在南方“身经百炸”之后,回到上海,在 “孤岛”进行小说《秋》的写作。这其间我把一些旧的译文校改 一遍,交给相熟的书店重版,这本修改过的《自传》就交给了开 明书店,一直发行到一九四九年。我在本卷中保留了开明版 的前记。 最近的一个版本则是一九八五年由三联书店印行的。书 中增加了一篇“附录”,那是一九六六年俄文本的前言,是 B.A.特瓦尔朵夫斯卡娅撰写的,我没有征求三联编辑部的 同意,不便转录在本卷中。 最后我想谈谈本书翻译的经过。 本书是在一九三○年初译成的,大约也就在前一年开始 翻译。一九二七年我初到巴黎的时候,友人吴克刚正在翻译 《自传》。他那间小屋子里一张小圆桌上堆了一大堆从学生练 习簿上撕下来的散页,上面写满了字,歪歪斜斜,又不太密。 这是初稿,而且只是最后的一部分,旁边还摊开一本法文的 《自传》。原来他是从讲西欧的一部分开始的,这里有他熟习 的人和故事,如格拉佛,他还带我到郊外去探望过这些老人, 他对我说过有疑问可以写信去向老人求教。可是不到三个 月,吴克刚又因参加国际活动被法国政府驱逐出境,后来回到 上海,担任劳动大学教授。我和他通信不多,我同老人的联系 也就中断了。第二年我也回国,在上海见到吴,我最关心的还 是那一堆写满钢笔字的散页(他的初稿)。不用多说我便带走 了一个大纸包,另外还有一本法文旧书《我的自传》。他把这 个工作交给我了。一年以后我交了卷,将启明版《自传》送给 吴,并感谢他的译稿对我的帮助(我今天还想对他说,“对我的 人格发展他有大的帮助”)。他淡淡一笑,以后我们也没有再 谈这个。但是我一直体会到一部书牢牢系住两个中国知识分 子的友情。 《自传》以各种版本问世,一晃就是六十多年。我常常记 起过去一些有血有肉的日子,想到久别的朋友,想念最深的时 候,吴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不幸的是我因骨折第二次住院治 疗,躺在病床讲话有气无力,几次谈话都没有说出我的意思。 我期待着未来,我抱着一个信念——我总会下床的。哪知不 到我下床他又离开了大陆。 我在病床上讲得少却想得多,除了我的“著作全集”外还 有“译文全集”。关于“译文全集”,你知道,我一直拿不定主 意。我起初答应了你,以后又迟疑起来。我的病使我放弃了 赫尔岑的回忆录的翻译,因为我没有精力和能力,也没有时 间。现在轮到我来给自己做总结了。改不改?出不出?我自 己找不到一个痛快的回答。最后我决定下来并且写了序言的 时候,我还因没有找吴克刚校订《自传》而感到遗憾。更不幸 的是我的病情逐渐加重,不能作为你的助手参加第二部全集 的工作。正在为难的时候,我遇见一位酷爱翻译的朋友,他刚 从新华社国际部退下来,不用说有时间有精力也有能力,他愿 为我校订《自传》,我便拿了一本一九○六年的英国普及版给 他。我译《自传》根据的是我那本十二版美国的原著,英国普 及本多了一篇著者一九○六年的新序,据说这一版被帝俄政 府全部买去,外面流传很少,马宗融大哥有一本当成宝贝不肯 借人,却为吴用打字机打了一个复本。我的“跋”就是根据这 个复本翻译的。一九三五年我在日本东京的旧书店得到一本 英国普及版,我也当作宝贝。这次我把它交给徐成时,只要求 他简单地看一遍,可是他工作认真负责,又关心克鲁泡特金的 著作,他不仅指出我的错误,并且改正了不少译文不妥的地 方。接到他寄来的改订稿,我感到自己的愿望实现了,为了这 个,我感谢我这位老友。 写完上面的话准备搁笔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 西拖住了我的手、揪住了我的心。我记起来了,我的眼前出现 了过去的生活,远去了的朋友。 一张大大的圆脸,一连串朗朗的笑声,坦率、真诚,他对人 讲话,仿佛把心也给了别人似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从读者成为我的朋友,从投稿人成为 出版社的主要翻译者。他走上翻译道路,我鼓励了他,我把他 的一本本的译文送到读者手里。他热爱翻译,每天通宵工作, 即使在“文革”期间受虐待的恶劣条件下,他仍然坚持翻译契 诃夫全集,他让中国读者懂得热爱那位反对庸俗的俄罗斯作 家。他为翻译事业奉献了自己的下半生,奉献了一切,甚至他 的健康。他配得上翻译家这个称号。 “文革”后他看见我忙忙碌碌,曾经对我说:“你翻译工作 搞不完,我接着给你搞。”他很有信心,我也相信他,我比他年 长十二岁,我以为自己一定走在他的前头。他热爱文学,淡泊 名利,我们趣味相同,我也愿意接受他的帮助。谁知他偏偏先 走了,而且去得那么快,不给我一点时间,表示理解,更不用说 我的感谢了。不然的话,现在“译文全集”编成首卷问世的时 候,我会感到轻松。当初他离开人世的时候,我在病中,沉默 地接受了这个噩耗,今天我将这卷书献给他——翻译家汝龙, 作为对他的纪念。 巴金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九日

目录


目录
中译者前记
英文本序
作者小引
作者第二版序
我的童年





侍从学校







西伯利亚




圣彼得堡



西欧初旅


归国以后



牢狱生活


西欧亡命









一○
附录
《我的自传》译本代序
《我的自传》译后记
《克鲁泡特金全集》(第一卷)序
代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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