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presidents’ children:triumph and tragedy in the lives of America’s first families

　　或许，人们觉得作为美国总统的子女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们与我们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对于这些美国总统的子女们来说，他们常常在潜意识中希望，忙碌的父母曾那么真挚地爱过自己，自己曾是他们世界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记载了历代总统和子女刻意隐藏、难于被挖掘的历史，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通过《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洞悉美国总统的子女的成长经历，他们最真实的生活“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身为美国总统的孩子。他们将度过极其糟糕的一生。” 　　--富兰克林·迪拉诺·罗斯福 　　在1988年的美国总统大选结束不久后，我和我的上司乔治·W.布什坐在他位于选举运动指挥中心的办公室中，指挥中心位于距离白宫只有三条街区之远的第十四大街上。作为这次战役中的联络官，我学会了在给乔治·W.布什打电话的时候分辨他的不同语气。他的父亲乔治·布什刚刚赢得了美国总统的选举，在几天之内，有关总统职位交接的单调而又麻烦的事情就开始了。 　　“那么，现在发生了什么？”他问道，向后倾斜躺进椅子里，将他的脚搭在桌子上。这是一个反问句，但是，对于一个很少进行自我沉思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平常的时刻。他并没有留在华盛顿，在那里很多事情都已经安顿好了。他回到了得克萨斯，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需要我写一部有关总统子女的文章么？”我问。 　　“当然。”他回答说。他后来告诉我说他不会再考虑这个事情。他当然不会像后来一些新闻后来所声称的那样，对总统的子女进行了充分的研究。我们彼此都自由地达成了这个意愿，就是这样。作为参与竞选活动的一名人员，我为他的父亲书写了一千多页的资料，那么为什么就不能为他写一些呢？ 　　这个具有四十四页的报告是在三周之内完成的，真的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调查显示，作为总统的亲属要面临的问题大于他所得到的机遇。总统子女的离婚率、酗酒率、甚至是未成年死亡率要比普通人的平均比例高。一些总统的子女们似乎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 　　1988年，我为乔治·W.布什--这位新当选却还没有上任的总统的儿子--所做的报告还被密封在保密文件中，还不可以授以公众，但是这些故事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公众对总统孩子们所定下的期望值--也是总统孩子们自己所定下的期望值--极其之高。在我将这份报告放置一边的十一年后，小约翰·F.肯尼迪和他的妻子在驾驶着一架飞机飞行在大西洋上空的时候消失了。另一位总统的孩子这么快就死亡了。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在这样荒凉的地方看到了一片绿洲。总统的子女们曾经创作了数十《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领导军队、建立了美国最伟大的公司、帮助建立了一些最棒的教育机构，不知疲倦地去改变社会和政治界对他们的偏见。里昂·泰勒是“威廉与玛丽学院”的院长。詹姆斯·加菲尔德是马塞诸塞州威廉姆斯学院的负责人。海伦·塔夫脱·曼宁在只有二十五岁大的时候就成为布林莫尔女子学院的主任，并为了争取职业妇女的权利而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詹姆斯·“韦伯”·海斯和罗伯特·托德·林肯在总统子女中做生意没有失败的为数不多的人中的两个。他们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海斯最终成立了联合碳化物公司。伍德罗.威尔逊的女儿们为了女性选举权和工厂女工能拥有更安全的工作条件而奋斗着。总统子女中还有许多伟大的作家，尤其是近些年来。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玛格丽特·杜鲁门的著名的悬疑系列小说、约翰·艾森豪威尔的备受欢迎的作品《痛苦的森林》以及卡罗琳·肯尼迪所著的有关《权利法案》和隐私权的学术著作。 　　如果说在早年的美国历史上，有太多总统子女未成年就死去，那么它的改变也是非常巨大的。在尤利塞斯·S.格兰特就职美国总统之前，一位总统子女的寿命应该会比普通的公众的寿命少九年，尽管一个总统的子女可以享受教育营养方面的优势。但是在格兰特政府之后，一个总统子女却可以比普通公众的寿命长六年半。 　　一些总统子女所取得的最伟大的成就是在政府和政治这方面。总统子女中曾有八个人被选入议会。有十一位总统的儿子在内阁或是在（由总统私人选定的）非正式顾问团任职。一些人担任大使，例如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在美国内战期间，他在伦敦的战场后进行巧妙的谈判工作，切断了英国对于同盟国的支持，使他们不能参与到战争当中来。诗人詹姆斯。拉塞尔·洛厄尔说，甚至是格兰特自己为美国所作的贡献也没有他的儿子所作的贡献多，他的儿子一个人在伦敦辛苦奋战。罗伯特·塔夫脱三次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被任命为总统候选人。当然，美国第二任总统的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自己也当选为白宫的职员，第九任美国总统的孙子本杰明·哈里森也是一样。 　　尽管如此，这段岁月还是非常黑暗的。至少同1988年选举之后，总统的大儿子乔治·W.布什的高兴而又快乐的乐观主义态度比起来是这样的。当我将报告上交时，他完全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没有任何发应，我对此并不惊讶。正如吉卜林笔下的“男人”，他对于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消息都采取怀疑的态度。他们都是冒名顶替者。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个人对于这个计划的惊讶是一个岔口。整个布什家庭都非常节俭。乔治·W.布什不会被迫做出任何事情。而人们认为的历史的诅咒不能够引起一点点的好奇和警示。历史不能轻易地威胁到他的生活。他尤其如此，因为他的家庭给予了他足够的信心并激励他。所谓成功，是根据一个人的道德尺度和责任感来衡量的，而不是用一些物质成就、金钱和头衔来衡量。人们会恐惧往往是因为害怕失去。而乔治·W.布什唯一恐惧的事情就是失掉他的正直，而这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的。 　　在极大程度上，我的研究和他并无什么关系的。发生在其他总统子女们什么上的事情并不意味着什么。他绝不迷信。在我陈述的过程中，他只做出了一个个人评论。那就是当我说到富兰克林·罗斯福一家和乔治·布什一家惊人而又有些可怕的相似之外时，他做出了评论。这两个家庭都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两家都另外有一个孩子在很年轻的时候去死去了。罗斯福的一个孩子同尼尔·布什一样都去了西部，一个孩子如杰伯一样，前往佛罗里达州，被选举到那里的政府工作。而最终，与父亲同名的大儿子小富兰克林·D.罗斯福回到了纽约的家中，竞选那里的州长。 　　布什的一家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如果要解释这其中的许多原因，将会令我倍感痛苦。布什的朋友们都谨慎地讨论说，乔治·W.布什打算某天返回自己的家乡得克萨斯州，竞选那里的州长。这与杰伯竞选佛罗里达州州长、尼尔竞选科罗拉多州州长如出一辙。也许他们中的某个人会赢得选举。 　　“小富兰克林·D.罗斯福发生了什么？”乔治·W.布什急切地想知道。“他输掉了。”我说。“事实上，还没有哪位总统子女被选为州长。”他苦恼地哼哼了几声。但是，六年后，乔治·W.布什被选举为得克萨斯州的州长，而在1998年重选中，他又以69％的选票的历史性的压倒性优势取得了竞选的胜利。 　　也许，他并没有完全忘记我在1988年交给他的那份研究资料。九年之后，当他在全国的总统候选人当中具有领先和优势地位的时候，我问他，他打算做什么。“我不打算参加竞选，”他回答说。 　　“这是为什么？”我问。“你现在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的。” 　　“因为我的女孩儿们。”他回答说。他指的是自己的双胞胎女儿。 　　“那么时候她们该上大学了，而我会毁掉她们的生活。” 　　“您父亲是总统，这毁掉了您的生活了么？”我问道。 　　“不，”他停顿了一下说，“这成就了我的生命。” 　　当乔治·W.布什最终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2000年总统选举的胜利时，他成为继约翰·昆西·亚当斯之后的第一位赢得美国总统选举的总统子女。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继承父业的大儿子”。很显然，那并不是他与约翰·昆西·亚当斯先生的所有相同之处。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同父亲的名字一样，只是中名不同，或者像布什那样的情况，具有不同构成的名字。他们两个也都在总统大选中的选票总数输给了来自田纳西州的候选人乔治·W.布什输给了阿尔·戈尔，但是却在选举团的选举中获胜；而约翰·昆西·亚当斯则输给了安德鲁·约翰逊，但是却因赢得了美国众议院而登上了总统的宝座。 　　曾有一段时间，乔治·W.布什是典型的总统儿子。他发生过灾难、丑闻。像梦游病者那样行动。与他之前的许多人一样，他具有酗酒的坏毛病。他的堂兄弟姐妹和家庭成员们都称他为“大器晚成者。”1988年，我采访了他的弟弟马文·布什，询问他在新一代中有没有哪个人具有政治前途。“杰伯是个严肃的人，”马文毫不犹豫说，“我们都认为他应该能够具有政治前途。” 　　“那么乔治呢？”我问。毕竟，他是这一代中更加年长的一位。 　　“乔治？”马文笑着说，“乔治是我们家族中的小丑。”马文这样说并不是在无礼地侮辱他。在乔治的妹妹罗宾于三岁死于白血病之后，乔治在一定程度上就扮演着这样的角色。他的妈妈曾经评论说，他已经成为了家庭里的拉拉队队长。他承担起来转移家庭注意力、使家庭成员不再忘却罗宾去世的阴影里面的重任。 　　无论历史最终将如何判定年轻的布什任职美国总统事情的表现，他无疑是总统子女中的一个新生的现象。是什么使得他如此与众不同呢？总统父母乔治·布什和琶芭拉.布什在这期间扮演了重要的、有意义的角色么？ 　　而谈到乔治·W.布什为什么能够坦然面对许多其他总统子女所不能够承受的压力，其实是有很多非常明确的原因。我们将在此书后面的章节中对此进行详细的讲述。但是有一部分我们可以确定的原因是，乔治·W.布什在早年的时候就发现了对付这种压力的一个可靠武器，一直沿用到今天。那就是，把“期望”放低。成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如果别人对你的期望不那么高，压力自然就减少了。然而，如果一点压力都没有，谁又能知道你究竟能走多远呢？ 　　2001年1月20日，乔治·W.布什就职美国第四十三任总统。这位布什家族的“小丑”现在是一名“司令官”，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具权势的男人。在家中，弟弟马文同他的政治敌人，安·理查兹州长和副总统阿尔·戈尔以及其他人一样看轻乔治，尽管在许多情况中，他们都被警告了。正如许多年之前，在妹妹罗宾不幸去世后，乔治·W.布什宽慰家庭成员时一样，现在，他又为了宽慰父亲在1992年的总统选举中输给比尔·克林顿所受到的打击而做出了努力。 　　1988年，当我为总统儿子乔治·W.布什写报告的时候，我努力地为每一幅黑暗的图画找到积极明亮的线条。尽管在他们之前已有许多残酷的例子，但是每一代新的总统子女们都充满了希望，并且几乎都是生来就具有野心的。因此我在结束报告的时候引用了大量令人高兴的例子，并提到了后来自己也当选为美国总统的总统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在同一个地点能发生两次雷击么？”我问道。我在我所创作的四十四页的报告的末尾处使用了一句相当矫情的话作为总结：“一切都有可能”。那是1988年的事情，而仅仅十二年之后，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的的确确发生了。两次雷击的确发生在了相同的地点。总统儿子乔治·W.布什自己也成了美国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