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欢迎来到实习医生亚当·凯的爆笑日常!------
◆ 凯医生之工作糟心篇
·想了解每周工作97小时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吗?——买不起房的可怜时薪、被怀疑出轨的高负荷工作、浑身沾满海啸般喷发的各种人体体液、得不到夸赞的救人日常、极易产生的心理问题……
001:这是本周我第三次被别人的鲜血浸湿内裤了,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扔掉内裤,继续回去工作。这可是CK的,15英镑一条,我感觉自己是越工作越穷啊。
002:我告诉一位病人,他得等到下周才能做上核磁共振,他听后威胁说要打断我的腿。我的*个想法居然是“太好了,这样就能歇几周病假了”。
◆ 凯医生之呵呵呵篇
·你想象过男妇科医生每天要面对哪些“奇葩”吗?——对妇科常识无知到让人抓狂、上演各种“小孔塞大物”的闹剧(你可能再也无法直视腌小黄瓜、遥控器、马桶刷、健达奇趣蛋和肯德基全家桶了)、产前宣布要吃掉自己的胎盘……
001:在急诊室给病人开了事后避孕药,然后她问我:“昨晚我跟三个人睡了,只吃一粒够吗?”
002:是的,夫人,产妇在生孩子过程中确实会不小心拉出大便。不过假如你昨天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会建议你不要吃那一大盘“助产”的咖喱,对你担心的这件事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 凯医生之掏心窝子篇
·医生是手握母亲和婴儿生死大权的人——一名伟大的医生得有颗肥大的心脏和扩张的主动脉,才能不断把涌溢的同情心和善意泵出给这个世界。因为无论多么谨慎,悲剧总有一天会重演。你无处可逃,你拼尽全力,却还是要接受一个无力挽回的悲伤结局……
·当选择成为一名妇产科医生,意味着……——他说:“妇产科是*一个让我兴奋,并且真的有所期待的地方。”
目录
前言PREFACE
实习医生INTERN
住院医生——岗位一RESIDENT-POST1
住院医生——岗位二RESIDENT-POST2
住院医生——岗位三RESIDENT-POST3
主治医生——岗位一ATTENDING-POST1
主治医生——岗位二ATTENDING-POST2
主治医生——岗位三ATTENDING-POST3
主治医生——岗位四ATTENDING-POST4
副主任医生DEPUTYDIRECTOR
余波REPERCUSSIONS
致卫生部长的一封公开信ANOPEN LETTER TOMINISTER OF HEALTH
后记EPILOGUE
增补日记SUPPLEMENTDIARY
给中文读者的介绍INTRODUCTIONTOCHINESE READERS
致谢THANKS
【书摘与插画】
2005年1月31日,星期一
今晚我救了条人命。小哔哔把我召唤回病房,去查看一名68岁的住院病人,当时他已经一脚踏入鬼门关了——怎么说呢,他就像是已经按响了死神的门铃,并且通过毛玻璃往门厅探头探脑了。当时他的血氧饱和度已经低至73%。事后回想,假如不是医院的自动售货机坏了,假如我按原计划买到了那条士力架,一切可能就来不及了。
当时我甚至没有时间先在脑袋里过一遍整个营救计划的大概要点,立刻就像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一样,展开了一步接一步的行动——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能力。吸氧,静脉注射,血液测试,动脉血气分析,上利尿剂,上导尿管……病人几乎立刻有所好转,就像绑着蹦极绳的人被从距离地面只有几毫米的地方猛拉了上来。对不住了死神,今天晚上你的晚宴看来得缺席一个人。当雨果赶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简直是超人。
想到这是我做医生5个月来救的*条命,那感觉怪怪的。外行人可能觉得,我们每天在病房间冲来冲去,似乎把英雄式的举动当作家常便饭——其实一开始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然而事实是,虽然每天会有几十甚至上百名病人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但救治行为通常是以一种低调的团队方式进行的。换句话说,并非某名医生的某个举动就能让病人起死回生,实际上,相互配合的医生间甚至没有一个所谓缜密的计划,大家都是不断查看着病人是否有所改善,然后依据情况不断调整方案。
但有的时候,某位医生真的能够以一己之力救人:今天,这种情况*次轮到了我头上。雨果看起来很高兴——至少他已经表现出他能够表现的极限了:“成了,你能让他在地球上再活几周了。”我的天,就不能让超级英雄稍微喘口气嘛!
2005年6月7日,星期二
我被临时调派到手术室帮忙,从一位病人的直肠中取出了“异物”。虽然当医生还不满一年,但这已经是我从直肠中取出的第四件东西了——当然,这个数据仅限于我在手术室中的经历。
*回是一个帅气的意大利男孩儿,他夹着一大截塞入屁股的马桶刷子到了医院(刷毛冲里),*后带着结肠瘘袋回了家。他妈妈是位身形壮硕的意大利妇女,她不像英国人那样冷漠,而是不断发出赞誉之词,还挨个感谢了医生团队里的每个人,说是我们救了她儿子的命。她还搂住了一位陪同到医院来的同样帅气的小伙。“还得感谢他的好朋友菲利普。要不是他当时在隔壁蹲坑,都没人叫救护车!”
大多数此类患者都得了被我们戏称为“埃菲尔塔综合征”的疾病——“我摔倒了,医生!我摔倒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某样东西如何飞到异常高度并塞入了他们体内(时间总能让你明白,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坐在腌小黄瓜上)。但今天,我*次觉得病人所说的故事可能是真的。这回的故事可信度很高,涉及一张沙发、一个电视遥控器以及一场听起来异常疼痛的事故。当时我皱了皱眉,想着:“哎呀,这种事确实可能发生。”但在手术室里取出遥控器后,我们留意到那上面套了个安全套。好吧,所以有可能这也不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意外事故。
2005年6月16日,星期四
我告诉一位病人,他得等到下周才能做上核磁共振,他听后威胁说要打断我的腿。我的*个想法居然是“太好了,这样就能歇几周病假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儿!我就亲自去给他找球棒了。
2005年7月5日,星期二
在做病史调查时,我试图帮一位70岁的女士解决她的饮酒问题。我信誓旦旦地对她说红酒就是她的毒药。
我:“你刚才说每天要喝多少红酒?”
病人:“心情好的时候喝3瓶。”
我:“好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病人:“心情不好时只能喝下去一瓶啊。”
2005年8月8日,星期一
这是我在产房工作的*周。接到助产士电话,她说病人DH在产下一名健康的婴儿后突然感觉有点儿不舒服。没人喜欢机灵鬼,但赶到病房后,我发现无需具备神探可伦坡、杰西卡·弗莱彻的头脑,也能知道她“感觉有点儿不舒服”的原因在于鲜血正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我赶快按下紧急呼叫按钮,期盼某个顶用的人能够快点儿出现,一边心虚地安慰病人一切都会没事的——而此时她正在用血柱不断装饰着我的双腿。
副主任医生赶了过来,对病人进行了PV检查,然后取出了一块导致流血的胎盘b。异物刚被取出,病人就显得好多了,再输了点儿血后,她几乎完全没事了。
我回到更衣室里,准备换身干净的工作服。这是本周我第三次被别人的鲜血浸湿内裤了,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扔掉内裤,继续回去工作。这可是CK的,15英镑一条,我感觉自己是越工作越穷啊。
这次血浸得比哪次都深,我发现连自己的小弟弟都被染红了。哎,事情简直不能更糟了——我有可能因此感染艾滋病病毒,而且没有人会相信我是这么得上的。
2005年8月27日,星期六
一名实习医生请求我和他一起去查看一位手术后9个小时没有排尿的病人,我跟他说,我已经有11个小时没有尿尿了,就是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在不停地浪费我的时间。听了这话,他的脸皱得像被胖小孩儿用拳头砸扁的薯片包装袋,这让我立刻感到自己失言了。我太刻薄了,而几个月前我不过是和他一样的菜鸟。我赶紧溜去看了看病人的情况。她确实没有排尿,但这是因为她的导尿管被压在了病床轮子底下,而她的膀胱已经涨得像个弹跳球。看到这一幕,当时我就不后悔了。
2006年9月17日,星期日
打印机或者接待员中肯定有一个疯了,要不然护士站不会让大量涌入的白纸给淹没。全站所有人都在忙着捡纸,并试图修好机器——他们的做法全都一模一样,就是胡乱地按着打印机上的按钮,然而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纸从打印机中喷涌而出,落在产科病房的地板上。我捡起来一张,上面是同一个宝宝的身份标签、病例、住院手环什么的。一整天,大家都不断疑神疑鬼地检查着自己的鞋和后背,以防不小心贴上了纸——病例中那个孩子有个不幸的姓氏,“宝宝强奸犯”,谁都不想带着这么个标签到处走。
2006年9月25日,星期一
今天我见识了地球上另一类人的生存状态。一位非常时髦的病人来产前门诊进行常规检查,结果发现她同样时髦的胚胎一切完好。她非常时髦的8岁小孩儿问了她一个关于经济舱的问题,回答之前,她转头问自己另一个非常时髦的5岁小孩儿:“亲爱的,你知道什么是经济舱吗?”
“知道,妈咪。就是飞机上特别糟糕的那一部分。”
现在你明白革命是如何发生的了。
2006年9月27日,星期三
今天我请病假了,这还是正式成为医生以来的头一遭。看来我的这份工作也不是那么没有同情心嘛。
“哦,真他妈的。”主治医生接到我电话后咒骂了一句,“你就不能挺一早上吗?”我解释说自己食物中毒了,此刻正在经历严重的肠胃崩溃。“行吧。”他用一种不耐烦、憋了一肚子气似的负面攻击性语气回答我说,通常这种语气只有在家人之间才能听到。“但你得打电话问问有没有休假的人能替你来上班。”
我敢百分百肯定,即便在谷歌、葛兰素史克甚至金斯特斯这样的有名的黑作坊里,他们也不会这样对待员工。你还能想到有任何机构或公司让生病的员工自己找人替班病假吗?或许在朝鲜的军队里是这样?我真想知道,到底病到什么程度他们才肯放过我。骨盆骨折?淋巴瘤?或者干脆浑身插满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压根儿没法儿说话的时候?
还算幸运,我在一波接一波的呕吐(要不就是一波接一波的腹泻)之间还能挤出几个词来,找到人替了我的班。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解释自己在干吗,电话那头听起来,我可能像是在打彩弹球。现在好了,我还得还她一次值班,所以压根儿就等于没有歇病假。
我一直觉得,假如哪天我病了,一定是工作害的。那时我的个人财政情况应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或许我会因为脱水导致肾衰竭,或者是被愤怒的亲戚毒打了一顿,又或许我在夜班一夜未眠后开车撞到了树上。但没想到我*后是栽倒在一场秘密暗杀之下——来自病人母亲亲手制作的有毒希腊茄盒差点儿要了我的命。而且我很清楚茄盒*是元凶,因为这一天我只吃了这么点儿东西。下次再接受希腊人礼物的时候可要小心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就会拉肚子拉到屁眼儿跟针头一样细、尝尽胆汁的味道,同时喉咙里还带着细若游丝的茄子味。
2006年10月19日,星期四
如果问上班这些年我学到了什么,其中一点就是:面对病人,*好摆上一幅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这样你就不会被扣上“不尊重病人”这样大逆不敬的帽子。比如有一回,一位80岁老翁给我讲他如何使用超大号肛门塞“肛门大师”时,我就没笑;还有一回,我温柔地给一对不孕不育的夫妇解释,往肚脐眼里按摩精液并不会增加她怀孕的概率时,我也没笑。我只是坐在那里,像动画片《丘吉尔》里那只大狗一样面无表情地点着头,还不忘关切地问一句:“您用的是哪个型号的肛门大师来着,先生?”
可今天,我的扑克脸形象彻底崩塌了。早上查房时,一位医学院学生给我介绍了妇科病房的新病人灵福德夫人,她70来岁,刚接受完子宫脱垂手术,正在恢复之中。当时那位学生嘴一瓢,不小心把她的名字说成了“屁眼夫人”,我俩随即止不住疯狂大笑起来。
2007年1月29日,星期一
几周前,我*喜欢的一位病人去世了,为此我一蹶不振了很久。她的离开并不出乎意料——KL已经快80岁了,患有转移性卵巢癌,她在病房里待的时间比我来这儿上班的时间还长,期间只是短暂出院回家过几天。她身高5英尺,一点儿也没有波兰人粗犷的体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喜欢讲家乡那些情节曲折的长故事,可惜总是在别人听得津津有味时丧失了讲述的乐趣,每次都以“哎呀哎呀,就那样吧”和不耐烦地挥挥手草草收尾。
*棒的是,她很瞧不起主任医生弗莱彻教授。虽然比弗莱彻年长足足15岁,但每次见面她总管他叫“老头儿”,和他讲话时还总是激动地用手指戳他胸膛,有一次还嚷嚷要见他上面“管事儿的”。每次巡房时我都很期待能见到她,见面后我俩总要闲扯一顿,慢慢开始变得很熟悉。
她一下认出了我是波兰裔——虽然我家已经在英国定居三代,也一直和英国人通婚,并把孩子不断送进昂贵的私立学校。她问我家原本的姓氏是什么,我告诉她是“斯特雷科夫斯基”,她听后悲伤地摇摇头,直说这么美的波兰姓氏不该就埋没了,我应该以自己的过去为傲,也许有天该把姓氏改回来。
这几个月来我几乎见过了她所有的孩子,还有许多前来探视的朋友和邻居。“现在他们都觉得我不错了!”她会这么嘴硬地说。大家喜欢她的理由显而易见:她幽默,爱讲笑话,性格里还有种迷人的魅力。
听到她的死讯时我沮丧极了。我决定去参加她的葬礼——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就单纯觉得该这么做。那天下午我跟别人换了班,还特意告知弗莱彻教授我要作为朋友去参加她的葬礼。
结果他跟我说不允许我去——理由很老套:医生不能参加病人的葬礼,这样显得很不专业。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又说了一堆什么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活之间要泾渭分明之类的话。虽然话有道理,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我是要去骗老太太的孙女上床,然后想方设法要在遗产里分一杯羹似的。我怀疑这种想法还是老传统作祟:过去,病人的离世被视为医生的“损失”和“失败”,是件很羞耻或者会被指责的事情。可我们面对的是患有妇科恶性肿瘤的病人啊,这些病人的死亡率很高,要是总这么想,那医生也就别活了。
听到他那套老掉牙的言论,我失望极了——部分是因为我为了这事专门去干洗了西装。可又能怎么办呢?他是老板,而且他没给我留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后我还是去了——假如是KL,她也会像平时那样跟他说一句“滚蛋”吧。这是件让人幸福的工作,也是我从心底觉得正确的事情——对我、对我在病房里认识的那些家人朋友都是如此。
2007年2月22日,星期四
花了一早上和贷款经纪人过了一遍*近3个月的银行对账单,这样他就能大概了解我的收支状况。“你……平时不怎么出门吗?”他支支吾吾地问我。那一刻我真为自己的职业感到庆幸——假如像其他快30岁的普通青年那样,拥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和正常的社交生活,我可能就存不了那么多钱付首付了。
看看我的对账单,真是够让人沮丧的,我的钱都花在了咖啡、汽油、外卖比萨饼这些必要又实际的东西上。那些人生中“无用而美好”的东西几乎没享受过:没去过酒吧,没下过馆子,也没看过电影或者度过假。等等,这笔钱是怎么回事?居然买过戏票!前一笔账显示是付给花店的。想起来了,那次我在*后一分钟放了H鸽子,这都是我赔罪用的。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我都想不起来这一次具体是因为什么紧急情况或病房危机了。
2007年2月28日,星期三
看妇科门诊时,我准备上网查查关于某位病人的诊疗建议,然后发现医院网络部门把英国皇家妇产科学院的网站给封了,理由是“涉黄”。
2008年4月17日,星期四
有时候在产房里,那些毫不起眼的事情会对你的人生造成改变。孩子的小手轻轻触碰你的胳膊;虽然母亲生产后太过劳累,但还是轻声说出一句谢谢;你看起来太累了,住院医生于是给你买了瓶零度可乐;主任冲你肯定地点点头,意思是“这个又搞定了”。但还有些时候,一些举足轻重的事也会对你的人生造成改变。比如这次,病人的丈夫在紧急剖腹产后把我拉到一边,表示感谢的同时还告诉我说,他是一家大型香槟公司在英国地区的销售主管,他把我的名字记下了,这样就能给我“寄点儿小东西”。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梦想自己在一个巨大的香槟游泳池里徜徉,还不时激起夸张的气泡,就像在演一场浮夸的喜剧似的。
今天上班时来了一个我的快递——不是我这个人不知好歹,但来真的吗?一顶品牌棒球帽和一个钥匙链就打发我了?
2009年2月6日,星期五
病人HJ因为顺产失败,需要进行紧急剖腹产手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收她入院时,她就给我展示了一份长达9页的生产计划书,而且全彩打印,每一页还都用塑料膜裱好了。计划书里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生产过程中全程用笔记本电脑播放鲸鱼的歌声(不过我不记得具体是多大岁数的哪种鲸鱼的歌声了,但她的计划书*细致到了这个地步),使用哪种精油进行按摩,详细介绍了她将使用的催眠法,还要求助产士用“波浪”这个词来隐晦地指代“宫缩”。但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对我来说,制定生产计划就像有人跟你说他要“计划一下天气”或者“计划中个彩票”一样令人匪夷所思。在产科长达两个世纪的历史中,还没见过有谁能提前预知生产过程,然而在这位穿着连衣裙的母亲看来,一切似乎易如反掌。
不用说,HJ的计划彻底玩儿完了。催眠疗法变成了吸氧,轻盈的呼吸也被无痛分娩针取代了。助产士幸灾乐祸地告诉我,病人丈夫试图调高鲸鱼打呼噜的音量时被吼了——“你他妈给我关上!”6个小时过去了,她的宫开一直保持在5厘米,用了催产素也没有起色。“再等几个小时吧”,我们已经这样安慰过自己两遍了,现在情况非常紧急,我只好跟她解释说,没法儿顺产了,必须马上剖腹产,要不然胎儿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如我所料,她很难接受我的说法。“得了吧!”她说,“就没有另外的选项吗?”
这个病人想像网红博主那样生个完美的小孩儿,因此不愿意遵循天意,假如违背她的意愿,她就会把我告到病人咨询及法律责任服务中心,我可不愿意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以前有个病人非要在生孩子的时候点上蜡烛,被拒绝后就把我给告了。“我不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她写道。没错,即便她要求在氧气瓶旁边点燃明火。
2009年7月18日,星期六
假如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准备更新一版《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强烈建议在里面加上一条:*不要在非工作场合提及你自己是个医生。这点尤其适用于妇产科医生,否则你就会和身边的所有女性展开一场场关于避孕、生育和怀孕的无尽对话。我一般会很模糊地讲一讲自己的职业,或者非常高明地迅速切换话题。
今天晚上去参加了一场家庭聚会,席上有人聊到阿拉伯女性穿的罩袍和面纱,有人说私底下她们非常时尚,袍子下其实藏着上千英镑一件的衣服。“没错。”我补充道,“上千英镑衣服的底下更是另有乾坤,我见过好多阿拉伯女性穿密使牌奢华内衣,还有一半以上的人会定期修剪阴毛,在上面做出名字大写字母啊、花纹啊各种奇奇怪怪的造型!”现场一片寂静,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分享过火了。“不好意思忘了说,我是个医生。”光盘服务联系方式: 020-38250260 客服QQ:4006604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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