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就是爱智慧

副标题:无

作   者:朱正琳

分类号:

ISBN:9787300249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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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地球是圆的,人为什么不会掉到天上去?”你可能也想过类似的问题,然后大多数人被告知牛顿的“万有引力”,但还有些人会继续问:“为什么会有万有引力?为什么……”

在很多人的眼里,哲学是一个让人感到莫测高深的词汇,一提起它,就令人联想到某种至高无上的智慧,还有一张与这种智慧相连的刻满岁月年轮的脸。哲学真的是这样让人望而生畏的吗?其实每个孩子都是一个小小的哲学家,他们曾经无数次像哲学家一样发问。


这本小书将会和你一起探讨这样几个问题:什么是哲学?哲学家们想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哲学家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目录


Ⅰ什么是哲学?
这个问题我很难跟你说清楚,可是你却不必为此灰心
当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时,你就离哲学的门不远了

Ⅱ哲学家们想些什么问题?
上篇:关于这个世界
一还是多:从一张纸说起
本质与现象:像什么样子?
可知还是不可知:有没有这样一种眼睛?
有与无:想一想“太空”
生与灭:碰了一下“时间”
下篇:关于我们自己
人是什么:这一回从星空说起
人生的意义:生命只有一次
我们是谁:丧失了记忆?
什么是善:重要的是“应该”二字
什么是美:你是否被打动过?

Ⅲ 哲学家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哲学家都是一些大孩子
泰勒斯的名言
苏格拉底之死
笛卡尔的沉思
斯宾诺莎的信念
康德的忧虑

告别的话
【书摘与插画】

写在前面的话

我这是在给你讲哲学。讲哲学比不得讲故事,我担心你一听到“哲学”这两个字就会头疼。这样吧,让我也先来讲一个故事,这故事恰好和“头疼”有点关系。在古代希腊,有许多神话传说。其中一个传说讲,有一天,众神之王宙斯突然感到头疼,不是一般的疼,是剧烈的疼。你知道,神是不会生病的,那么,宙斯头疼的原因是什么呢?原来是宙斯的一个女儿要诞生了,她不是由宙斯的妻子赫拉生的,而是直接从宙斯的头脑里蹦出来的。宙斯的这个女儿就是著名的雅典娜,古希腊人称她为智慧女神。你看,头疼不要紧,能生出智慧。再看一看流传下来的雅典娜画像,她手执长矛,全身披挂,威风凛凛,因为她同时也是女战神。看起来在古希腊人眼里,智慧就是力量。因此,古希腊人都很敬爱雅典娜,把她尊奉为古希腊*伟大的城邦——雅典的守护神。而雅典城,一度也正是哲学*发达的地区。“哲学”这个词,在古希腊语中不是别的意思,就是爱智慧。一直到现在,在西方国家的语言中(英语、法语、德语等)也都沿用了这个词。

我就想照这个词的意思来给你讲哲学。不过,我却不敢在你面前冒充智慧老人什么的。这是因为:*,我虽然学了好多年的哲学,却说不上有智慧;第二,我虽然比你大许多许多岁,却还不能算老。爱智慧的心我倒是有的,我知道在这一点上你的心与我相通。据我多年的观察,世上只有不爱智慧的大人,没有不爱智慧的孩子。可是,大人也是从孩子长大的呀!怎么会小时候爱智慧,长大了反倒不爱智慧了呢?我想那是因为:*,大人有好多事要忙,他们往往会觉得自己更需要的是挣钱的本事,而不是智慧;第二,他们对周围世界已经很熟悉,对好多事常常满足于一知半解便不再觉得惊奇,而惊奇却是爱智慧的主要原因。也许还有第三、第四……但说来说去可以归结为一句话:有些大人失去了童心。“不对呀,”你也许会反驳我,“人家都爱把智慧与老人连在一起,你怎么把智慧与童心连在一起?”你别急,让我把我的意思说清楚些。爱智慧不等于有智慧。没有爱智慧的心,当然成不了有智慧的人;有了爱智慧的心,还要再经过学习(不仅从书本中学,而且从生活中学),才有可能成为有智慧的人。在我看来,爱智慧的心就是没有因人情世故而变老的童心,而哲学家们*像大孩子。

孩子都喜欢发问。有些问题问得好“傻”,让大人们没法回答。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大人们总爱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可是我却常常等不及长大,死缠活磨地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等到大人们终于不耐烦了,我就只好打住,可心里面却很不满足。后来我自己成了父亲,我儿子又缠着我问同样的问题。我这才想起来,原先想着长大了一定要弄清楚的好多问题,真长大时居然全都忘了,根本就不再想那些问题了。再仔细想想,孩子提的许多“傻”问题,大半都与哲学问题有关,所以,我今天打定主意,一边跟你讲,一边努力回想我小时候。我记得,那时候的我跟现在的你一样聪明。

Ⅰ.什么是哲学?

这个问题我很难跟你说清楚,

可是你却不必为此灰心

这个问题本来不应该成为*个问题,因为:放在平常,你不可能这样劈头盖脸地问我。可是我现在说了要给你讲哲学,这个问题在你那里就有可能脱口而出了。说实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怎么讲呢?哲学当然也是一门学问,但它与其他学问不同的地方在于:它好像没有很具体的(分门别类的)研究对象。举例说吧,生物学是研究动物、植物的;物理学是研究声、光、电等自然现象的;历史学是研究各个民族和全人类的历史的;如此等等。而哲学是研究什么的却不太容易说得清楚,因为它好像什么都研究。但你却不能说它是全部学问的总和,且不说这样的学问没人做得了,即使做得了,它也没有必要成为单独的学科。事实上,关于哲学是研究什么的,哲学家们相互之间也时常争论不休(这样的事在生物学家、物理学家、历史学家那里就不太会发生)。

有人说,哲学是整个知识大厦的基础,有人说哲学是知识大厦的屋顶,还有人说哲学是介于科学与宗教之间的一个中间地带的学问。我们的教科书上则说:“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什么是世界观呢?就是对世界的“总的看法”。什么是“总的看法”呢?那就是“不是分门别类”的看法。这个说法要告诉我们的好像只是:哲学不是其他学问。

以上种种说法,并不能帮助你对“哲学是什么”有个了解,哪怕是初步的了解。要想说清楚“哲学是什么”的确很不容易。不过,你也大可不必因此灰心,因为你并不一定要到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后才可以进入哲学之门。等你进去看过以后,你心里就大概有了个谱,也不必再苦苦追问别人了。

当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时,

你就离哲学的门不远了

这句话是我对儿子说的。说这话时他还小(现在他已快长大成人了),也喜欢死缠着我问:“什么是哲学?”他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知道我报考了哲学专业。我当时很为难,急中生智就回答了他这么一句。事后想想,我确实也不是在敷衍他。其实,孩子一旦发问,本来就离哲学不远了,因为发问是出于求知欲,而求知欲是源于爱智慧的心。只不过大人们常常根据自己已经掌握的(分门别类的)知识给孩子作出解答,使求知欲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孩子有时候就不再追问了。

但是,倘若有一个孩子不依不饶,用一连串“为什么”追问下去,而大人又不想打马虎眼的话,那问题就常常会变成一个哲学问题。比方说吧,我儿子就曾经问过我:“地球是圆的,那人为什么不会掉到天空里去?”这个问题听上去好像有点“傻”,实际上却与大科学家牛顿当年坐在苹果树下提的是同一个问题。牛顿的问题是:“苹果熟了为什么会掉到地上?”这个问题当然也就是在问:“它为什么不掉到天空里去?”就是从这个问题想起,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学说。我也是根据牛顿的这个发明对儿子作了解答:“那是因为地球有引力。”“什么是引力?”“引力就是把你给吸住、拽住的力。”“可是,为什么会有引力?”这一下可把我给难住了,因为牛顿只告诉我们:凡有质量的物体相互之间都存在引力,却从来没解释过为什么会存在引力。他是个物理学家,大概认为这个问题已超出了物理学的范围。但是,这不等于说,这个问题纯粹是一个傻问题,不值得人们认真想一想。

我们现在把问题换一个提法:各种物体之间为什么刚好是有引力而不是没有引力呢?或者,这个世界为什么刚好是这样子而不是另一个样子呢?大人一急,就常会说:“我怎么知道呢?这世界又不是我造的!”而一个哲学家(一个大孩子)这时候却会说:“我知道这世界不是你造的,也不是我造的。可是,它偏偏像这个样子而不是像另一个样子地存在着,你就一点儿不觉得奇怪么?”你看,一个孩子的问题就这样和一个哲学家的问题合而为一了。共同点是什么呢?是“惊奇”,止不住的惊奇。古希腊有位哲学家说过:“惊奇是学问之父。”惊奇要是止不住,哲学活动就势在必然地会发生。说到底,哲学其实不是一种(分门别类的)知识,而是永远活动着的思想。你仔细体会一下就能知道,一旦感到惊奇,你就开始有发问的冲动,也就开始了独自探索的思想活动。惊奇不止,发问的冲动和思想的活动就不会停止。你要是一直惊奇下去,就有可能成为一位哲学家。

Ⅱ.哲学家们想些什么问题?

上篇:关于这个世界

我已经说过,哲学家都像大孩子,他们想的问题其实和你想的问题很相似。你与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止不住的惊奇。不同的地方则在于,他们大都已经学到了很多知识,往往比一般大人学到的还要多。学到了这么多知识还在惊奇,你长大了就不一定会是这样。

首先让你和哲学家们感到惊奇的是这个世界和这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比如:据说蝴蝶天生是色盲,那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漂亮的斑纹?据说蝙蝠天生是瞎子,它们是用超声波感觉到洞中岩壁的存在的,那它们感觉到的岩壁会和我们看到的岩壁一样么?如果不一样,那么岩壁真正的样子到底是像蝙蝠感觉到的那样,还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据说天上的星星有些离我们很远很远,从它们那里发出的光要走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才能到达地球,进入我们眼里,也就是说,我们看见的只是它们几十万年前甚至几百万年前的样子。也许它们已经消失了,我们却还能看见它们,而它们还存在的时候,我们却看不见它们。那么,说它们存在或不存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世上从来没有龙,可我们却知道龙是一种什么东西,一个从来不存在的东西怎么又会是个什么东西呢?……这些问题一直追问下去,人就不得不进入哲学思考了。

不过,从你发问到哲学家发问有时候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们不妨来试着走过这段距离。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假想你正跟一个大人坐在一块儿聊天,不断地对他提出问题。而我呢?其实也坐在你旁边,忍不住时就会插起嘴来。对了,这个大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反正是假想的,我们就胡乱给他取个名吧,比如说,就按扑克牌叫他老K,同意了?

一还是多:从一张纸说起

拿一张纸来,这纸既没有孔又没有缝。如果你想用什么东西穿过这张纸(比如用针),除了戳破它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是,如果你在这张纸上滴一滴水,一会儿工夫,纸的两面就都湿了。这时候你就问:为什么水能穿透纸呢?

老K学过物理学,这个问题难不倒他。他说:任何物质都是由分子组成的。水分子比构成纸的分子(纸不是单纯由一种分子组成)之间的距离要小,所以它们就钻过去了。

你开始感到惊奇:这么说,整张的纸其实不是一整张,它中间实际上有许多小孔么?

回答:是的,只不过这些小孔太小,你的眼睛看不见而已。

你更加惊奇了:如果这张纸有许多小孔,那我面前的桌子,我对面的窗玻璃,还有工厂里的那些大铁板恐怕都有许多小孔吧?你想,它们不也是由分子组成,分子之间不也是有距离的么?

回答又是肯定的。

你显然是个喜欢想事的孩子,以下联想在你那里很快就产生了:那就是说,如果我们的眼睛能看得见,我们看到的这张纸就不是一整张,而是数不清的、彼此之间有距离的小颗粒在那里待着或者动着?

老K高兴了:对呀,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这一回你真的惊呆了,因为你突然想到:我们看到天上的星星彼此相隔很远,可是,假如有一个比我们的宇宙还要大的巨人从宇宙之外看过来,我们的宇宙会不会是一个既没有孔又没有缝的实心球,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张纸一样?

老K有点犹豫,他说:不可能有这种巨人。

可你不依:假如嘛,假如有呢?

老K想了一想,说:很可能会是像你想的那样。据我所知,构成分子的是原子,原子与原子之间也有距离。构成原子的又是原子核和围绕原子核旋转的电子。一个原子就很像一个太阳系,而原子核和电子之间的距离(相对于它们自身的大小来说)其实比太阳与地球之间的距离还要大。可我们根本就看不到原子核与电子之间空着的那段距离。

我插嘴了:古希腊有个叫巴门尼德的哲学家就说过,如果我们的思想能直观整个存在(也就是把整个宇宙放在我们对面来看),我们看到的存在就是一个大球。听见了没有?你提的问题哲学家们想过。还有,近代荷兰哲学家斯宾诺莎也曾经这样来想这个问题:假如我们的红血球(你知道,我们身上的血液是由许许多多红血球和白血球组成的)上生活着一些能看能想的微小生物,在它们眼里,其他红血球和白血球会不会像是一些红色或白色的星球呢?斯宾诺莎从这种想象里看到了许多哲学问题,我想先提出其中的一个。按照哲学家们的表述就是:世界是一还是多?如果只听这句话,肯定会觉得又枯燥又难懂,可是顺着刚才的思路想,这问题就有几分有趣了。你可以把问题换成:宇宙究竟是由许多星球连成的一个整体,还是一群互不相连、互不相干的星球呢?

现在你可以说:哲学家想过的问题我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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