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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 Melamed Escape to the Futures
作者: [美]利奥·梅拉梅德(Leo Melamed),[美]鲍勃·塔玛金(Bob Tamarkin)著;杨柯等译
出版社:百家出版社,2004
简介: Leo Melamed 在《逃向期货》中文译本出版典礼上的讲话 十分荣幸能出席今天的庆祝会。在此我由衷地感谢百家出版社承接了我的回忆录《逃向期货》一书的中文译本的出版发行工作。这是继日文译本之后,我的回忆录第二次受此殊荣。 我还要感谢我的朋友上海期货交易所首席执行官江杨, 理事长王丽华女士,杨柯,陈含。没有他们的努力这本书也不可能发行。同时我也由衷地感谢杨柯先生的才干和翻译技能,使本书可以顺利地出版。 在我 7 岁那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我也随之卷入了战火纷飞的世界。作为滞留在波兰的 600 万犹太人之一, 包括 150 万儿童,我命中注定将成为纳粹的牺牲品。幸运的是,命运对我另有安排。很显然,我的逃亡是上天干预的结果。也许最重要的是我父母的智慧,使得他们自己及他们的独生子能够奇迹般地逃出 Auschwitz 和 Treblinka (波兰的两个小镇,纳粹集中营所在地)得以生存下来。 我逃往自由的生涯从 1939 年开始,历时两年。我和我的父母跨过了两大洲和 6 个国家,我们机智地逃过了德国盖世太保和俄国克格勃。有关逃亡旅程的细节那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的,也不是今天庆典时间所允许的。我们一家三口从波兰开始逃亡,穿过了立陶宛,穿越了整个俄国、穿过了西伯利亚大平原到达日本,最终抵达美国。这个旅程可以拍一部很好的好莱坞历险电影,但在当时我们绝没有惊险刺激的感觉。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每一步都有可能成为最后一步。我相信我的父亲做过数以千计的决定,每一个抉择都维系着我们的生死,而他每一次都做了正确的决定。 就这样我发现自己到了芝加哥。作为一个年轻人,我面临着一生的选择。我选择了法律作为我的专业,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另一个世界迷住了,这就是期货市场。最终我选择了期货市场作为我的未来。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成功,我决定冒一次险。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决定集中体现了我最根本的特点,就是不怕承担风险。但是我必须说,我能够攀登到错综复杂的期货世界的顶峰是对美国这个伟大国家的赞颂。我曾经是一个难民,没有钱、没有势力、没有关系、没有家庭,但美国给了我机会让我运用自己的想象力和才能去领导芝加哥商业交易所。像有些人所说的,我不仅将 CME 从一个猪肉交换市场变成了一个世界级的金融机构,而且领导了全球市场的一次革命。 《逃向期货》是一个关于我和 CME 的故事。让我从一到两个重要方面来谈谈这本书。在书的开头,我讲到 1967 年我第一次被选举为芝加哥 MERC 董事会成员。了解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当时这家交易所是一个二流的,甚至无足轻重的机构,主要从事黄油和鸡蛋交易。当时它的名声很差,交易规则很陈旧,或者有些人会说根本没有交易规则,允许诡计和欺诈行为。也许在座的女士们会尤为感兴趣的是,我在交易所的第一个行动是提出并制定规则取消了一个长期的歧视妇女的禁令。旧的规定禁止妇女成为CME会员,甚至在交易所工作。对此成绩我感到十分荣耀,因为 CME 是美国第一个采取该项措施的交易所之一。那时美国所有的期货市场都是采用公开叫价的方式进行交易,所有的会员聚集在一起围成一圈(我们叫pit),然后喊出自己的价格以拍卖的方式进行买和卖。当然到了今天,虽然仍有部分的交易所采用公开叫价的方式进行交易,大约一半的交易已经通过 GLOBEX 电子系统在全球进行交易。GLOBEX 于 1987 年投入应用。现在我们是全球性的金融机构,99% 的交易是金融契约。 但这些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1969 年我被推选为 CME 的主席,而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重组交易所。我创建了法纪部门和经济部门,同时还有法纪执行部门。正如我先前提到的,法纪执行部门是 MERC 的一项全新的工作。为了使其运作,我们需要一部新的法规。这一过程花费了我们一年半时间,结果是我们建立了期货交易的规则框架。这一规则也最终成为现在期货交易规则的基础和其他交易所的典范。 一旦我们有了规则和实施这些规则的能力,我开始关注我们的产品系列。如你所知,我们的根源在于黄油和鸡蛋交易,但这两个市场早已失去了吸引力。在那些年中,黄油和鸡蛋生产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与之同时,对这两个品种进行期货交易的需要也有所改变。我们成为了“肉类”产品的交换地,包括猪肉、活牛、活猪。尽管我们对这些产品有很高的期望,我意识到一个成功的期货交易所不能仅限于一类商品。为了取得成功,我相信一个交易所需要实现产品多样化。所以我开始探寻新的、不同的品种。我尝试过很多品种,包括土豆、虾、苹果、鸡肉甚至火鸡,但没有一个能达到我们的期望。 这里我必须离开主题,再告诉你们一些有关我们逃离大屠杀的旅程。每一次我们越过边境线,我当老师的父亲会让我坐下,并教我在不同的国家里如何兑换货币。开始我们用波兰币,后来我们在立陶宛用 lit,然后是俄国卢布,在日本我们用日元,最后在美国用美元。我父亲会认真解释每一种货币有不同的价值,并且它们的价值在不断变化。这是我第一堂关于货币的课程。它给童年的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在此后我的生活中,当我已经是 CME 的主席时,我不断地阅读经济学书籍。我尤其被芝加哥大学一位经济学家的著作和理论吸引。这就是世界著名的诺贝尔奖金获得者 Milton Friedman。他有关自由市场的理论令我深有共鸣,并使我成为了这一哲学的忠实追随者。你可能记得 60 年代末 70 年代初是一个世界市场发生巨大转变的时代。在战争中受到经济破坏的国家,包括英国、德国、日本,已经在战后得到重建并进入全新的世界竞争架构。固定汇率体系已经过时。在固定汇率体系下,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战后于 1945 年签订的布雷顿森林公约下,所有货币的价值都以美元价值为基础确定。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曙光初现。新技术将信息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传递到全球。以前不是需要几天就是几个星期来获取的信息(比如日本政府对日元相对于美元价值的调控),现在几分钟内就可以得到。而今天,这一信息将在瞬间传遍全球。因此,货币价值的改变不再要等到财政部长们每年一次发表一个官方声明。汇率变动是由信息传播的速度决定的。 当时,Milton Friedman 提出了浮动汇率的主张。或者说,他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是一个陈旧的主张,已经不再适应现代市场。我相信他。忽然间,我小时候上货币课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开始想到,作为一个期货交易所的负责人,我正致力于实现芝加哥商业交易所的品种多样化。如果 Milton Friedman 是正确的,即世界货币采用浮动汇率进行每日兑换而不是沿用固定汇率,那么开发一个外汇期货市场不是十分必要吗?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顿悟。我被这个想法迷住了。那不是会成为一个巨大的市场吗?那将是一个可以为贸易者和投机者提供买卖外汇的市场,一个可以为世界提供外汇套期保值的市场,一个控制金融风险的场所。 我日日夜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同时也意识到这个设想是革命性的。当时期货市场主要为农畜产品服务,比如大米、大豆、小麦、鸡蛋、黄油和牛等。期货市场的历史已有上千年,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尝试在期货市场中交易金融产品呢?也许期货市场不适合金融产品?也许因为我不是专业的经济学家,我没有考虑到一些潜在的原理?如果金融产品可以在期货市场中交易,应该早就有人这么做了。我是否会犯一个愚蠢的错误?我是否会将芝加哥商业交易所置于被人嘲笑甚至破产的境地?这些想法令我寝食难安,忧心忡忡。 终于,我知道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这个两难的局面。我不得不向 Milton Friedman 提出我的想法以征求他的意见。期货市场是否适合于金融产品?外汇期货市场是否能够运作?这个市场对世界会有益吗? 我于 1971 年 7 月会见了这位伟人并向他提出了我的问题。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个主意太妙了。这个新世界需要一个货币期货市场。” 我欣喜万分。这是芝加哥大学的伟人,全球经济学的邓小平,而他告诉我外汇期货市场的概念是一个极好的主意,金融产品可以运用于期货市场,并且这个市场十分必要。然而,由于担心没有人会相信我,我向他索取书面的回答。他笑着答道他是个资本主义者。我询问要多少费用。他说有 5000 美元他就可以写一份关于这项课题的可行性报告。我接受了他的报价。 当然这个设想只有在浮动汇率制下才能实现。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很快就会发生。一个月以后,尼克松总统关闭了“黄金窗口”,从此实行固定汇率的布雷顿森林体系成为过去。世界金融从此不再一样。在 CME,我迅速行动起来。意识到我需要一个交易金融产品的专业市场,我组织成立了一个金融部门,取名为国际货币市场(IMM)。整个部门将专事金融产品的交易。IMM 于 1972 年 5 月 16 日开始交易,第一个交易品种是货币期货。 当然,开始金融期货交易是一回事,让世界接受它是另一回事。我很快就知道世界对于金融期货持怀疑的态度。世界上有多少人相信期货,特别是在芝加哥,特别是在芝加哥商业交易所?就如 CME 首席执行官 Donohue 先生今天早晨所说的:“我们面临着怀疑,甚至批评。”这个设想被称为非常困难、危险的、无异于赌博。经过数年的工作,数年的教育,数以百计甚至千计的演讲和讲座,我和CME的同仁们付出了无以伦比的艰辛努力。当然诺贝尔奖获得者 Milton Friedman 以及后来的 Merton Miller 和 Myron Scholes 的支持对我们是很大的帮助。 最后,这个设想终于得以实现并获得成功,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都被效仿。从莫斯科到新加坡,从芝加哥到上海,从伦敦到孟买,要进行现代金融风险控制,市场需要我们现在所称为金融衍生品的交易工具。已被普遍接受的是金融衍生品的经济功能。这一功能使其不仅通过交易所集中交易,而且通过 OTC 交易提供全球范围内的固有风险控制机制。结果是,资本市场得到巩固,国民生产率得到提高,生活水准得到改善。1986 年,诺贝尔奖获得者 Merton Miller 授予 CME 的 IMM 最大的荣誉:他称金融期货的发明是过去二十年中商业界最伟大的发明。 在 2002 年IMM成立三十年之际,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 Alan Greenspan 在贺词中说道: IMM 在金融衍生品市场的发展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金融衍生品市场不仅降低了成本,而且还扩展了通过套期保值来控制以前难以规避的风险的机会。其结果是,金融体系较三十年前变得更加灵活和有效,经济本身对现实的和金融世界的动荡也可能更加富有弹性。 若想进一步了解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请阅读《逃往期货》一书。谢谢
Leo Melamed: escape to the futures
作者: (美)利奥·梅拉梅德(Leo Melamed),(美)鲍勃·塔玛金(Bob Tamarkin)著;陈晗,张晓刚,杨柯译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2011
简介: 这是所有准备了解金融期货和金融创新的人,必须阅读的经典之作。 《利奥?梅拉梅德(逃向期货)》一方面讲述“金融期货之父”利奥? 梅拉梅德是如何从一名在战争中逃亡的犹太小男孩,传奇地成长为芝加哥 商业交易所领军人物的;另一方面则讲述了全球期货市场如何从商品期货 迈向金融期货的革命时代。 《利奥?梅拉梅德(逃向期货)》涉及了与金融期货相关的所有重要主 题,包括货币期货、债券期货、股指期货市场的诞生,以及相伴而来的责 难与发展。 作者以细腻动人的笔触,亲自将几十年的重要历史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