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 2 项 “休斯” 相关结果
作者: 张立宪主编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2012
简介: 《读库1205》共包含九篇文章。《父亲在工地》是一位步入中年的女儿记述自己年过六旬的父亲进城当农民工的几年中发生的各种事,都是些普通家庭经常会遇到的事。逢山过山,逢水过水,日子还得往前过。这位“在工地”的父亲在他最好的年华时曾说过,希望孩子们还可以再长大,而自己和孩儿他妈不要再变老。然而父母终将老去,孩子担心父母,父母却止不住地为孩子们操心,想给他们减轻负担,“闹得动的时候就闹”,直到做不动为止。作为儿女,对父母最大的孝顺可能就是把自己过好。“踉跄捉掐画西游,难尽人间神与怪。”画家吕欣用一种绘画(布面油画)加文字的方式对他心目中的《西游记》做了一些延伸性的阐述,希望既满足自己的趣味,同时给他的女儿,以及与他有着同样趣味和情结的人带来一些快乐。《学生右派》里作者王仁权回忆了他的堂兄王人瑞短暂的一生。一个原本有文化、有抱负的有为青年,却一生坎坷,劫难不断。死后三十年没有任何一位亲属或生前友好亲去墓地祭扫,生前孤单,死后也寂寞。文后抄录了一些王人瑞记叙自己的劳动生活,抒发心情的诗歌,可以说是一位右派人生的真实记录。从财经记者王安搜集的《五十句话》中可以管窥1977年至2011年的中国经济。文章最后提到:“所有急速发展的国家所遇到的问题,中国都会遇到。”《为了告别的聚会》记录的是1960年电影《不合时宜的人》拍摄前后的故事。在导演休斯顿看来,电影里的梦露已经不再是“表演”,她完全不是在扮演角色,而是表现自己的感情,投射自己的生命体验。此片由当时梦露的丈夫米勒编剧、筹备,他苦心操持的这部电影更像是一场意图明确的聚会。休斯顿、梦露、盖博、克里夫特与马格南的摄影大师们,朋友,贵宾,一个个走来,一个个离开。只是已没人能够弄清这场聚会的目的,相聚,或者一种告别。1928年北伐成功之后,国民党宣告中国统一,随即在首都南京展开规模浩大的规划建设活动。其中的一个代表性规划文本《首都计划》,于1929年12月汇集成册。王军在《南京蓝图》里对其编制始末与实施进行了详细描述,该计划折射了肇始于十九世纪末的西方现代城市规划思潮的形形色色,还牵扯到一场规模同样可观的技术与政治之争。
作者: 吴元迈主编;陶洁,吴正仪卷主编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凤凰出版社,2004
简介: 1930年到1945年是一个充满着复杂矛盾和尖锐斗争的时期。首先,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了第一次大规模的经济危机。1929年10月29日,美国股市崩溃,迅速波及西方各国,甚至冲击了远在亚洲的日本和大洋洲的澳大利亚。从此开始了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经济萧条时代,工业生产大大减少,失业率急剧上升,人民生活水平大幅下降;阶级矛盾日益尖锐,罢工浪潮此起彼伏,以致整个欧洲及美国政局动荡不安,资本主义制度岌岌可危。与此同时,苏联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工业化建设,取得巨大成就,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文化教育事业也有很大的发展。一时间,苏联成了西方进步知识分子向往之地。同时,苏联在团结世界无产阶级作家方面也起了重要作用。继1927年在莫斯科召开各国无产阶级革命作家代表会议之后,1930年11月在哈尔科夫又召开第二次代表会议,有中国、日本、德国、法国、美国、意大利等22个国家的代表出席。会议通过了《致世界各国革命作家书》,并决定成立“国际革命作家联盟”,用俄、德、英、法四种文字出版机关刊物《世界革命文学》(1931—1932)。这标志着世界无产阶级文学进入了发展的新阶段。 其次,这时期另一个特点是德国纳粹势力和意大利法西斯主义的迅猛发展。德国纳粹党借经济危机发展壮大,1933年希特勒当上总理,一年后大权独揽,成为国家元首兼总理,对外毫无顾忌地伸出侵略魔爪,在疯狂扩军备战的同时开始进行对共产党人的血腥镇压和灭绝人性的排犹反犹运动。在意大利,墨索里尼的法西斯政府加紧对内控制,对外扩张。1935年,意大利对阿比西尼亚发动侵略战争,在遭到英法的反对后转而与德国合作;1936年到1939年德、意联合出兵干涉西班牙内政,由于英、法、美、苏等国保持中立,佛朗哥终于打败人民阵线,在西班牙建立起了法西斯政府,从此形成“罗马—柏林轴心”。1937年,意大利与德国和正在进行侵华战争的日本,签订了“反共产国际条约”。1938年3月,德国吞并奥地利,次年3月占领捷克斯洛伐克,9月进攻波兰,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同年,意大利与德国正式结盟,1940年6月墨索里尼决定与德国一起参战,9月又同德国及日本缔结“三国同盟条约”,最终形成法西斯同盟。面对德国纳粹的对外扩张,英、法、美等大国为了应付国内经济危机,采取所谓的怀柔政策,一再退让,不惜牺牲小国利益以满足德、意的贪婪要求,甚至苏联也于1939年与希特勒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然而姑息养奸并不能换取和平,就在英国首相张伯伦签订《慕尼黑协定》,声称已经获得“我们时代的和平”后不久,德国仍然向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进军。1938年,英法先后向德国正式宣战。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对苏联不宣而战。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被迫应战。从此,战争全面展开,波及六十多个国家与地区,牵连二十多亿人口。全世界各国人民同仇敌忾,浴血奋战,作出巨大牺牲,终于打败法西斯,于1945年秋天结束了这场人类历史上空前的浩劫。 在这一错综复杂、风云迭变的时期,世界各国的文学出现了新的变化。首先,由于经济危机和苏联的影响,各国作家普遍走出书房和各自的小圈子,开始关心政治和社会现实问题,学习马克思主义,研究文学与社会的关系,考虑自己的社会义务和历史责任。1930年捷克斯洛伐克进步知识分子建立“左翼阵线”;1932年法国瓦扬·古久里等发起成立“革命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同年保加利亚文学界在季米特洛夫的领导下建立了以无产阶级作家为核心的“劳动战斗作家同盟”;英国的年轻作家“阅读马克思,成为共产主义者”,刘易斯·吉本甚至公开承认他是写社会革命题材的“革命作家”;丹麦左翼文学评论家汉斯·基尔克运用马克思主义学说,发表关于文学的任务是为争取社会主义而斗争的评论文章;美国左翼文化团体和左派杂志如《新群众》等纷纷介绍十月革命后的苏联,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讨论作家的责任和文艺的方向。这时期的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有了很大的发展。例如,在英国仅1937年发表的重要论著就有艾立克·维斯特的《危机和批评》,拉尔夫·福克斯的《小说和人民》,戴-刘易斯编辑的论文集《被束缚的心灵:社会主义和文化革命》和克里斯托弗·考德威尔的《幻想与现实》。这时期,左翼或无产阶级作家的影响颇大,无论在南欧还是北欧,30年代一批出身社会最低层的优秀无产阶级作家登上文坛,其作品大都具有较为深刻的批判精神和鲜明的无产阶级倾向性及战斗性,揭示了社会冲突和阶级矛盾,反映了下层人民的疾苦和觉醒。远在新西兰的青年作家的作品,也以社会批判为基调,以左翼政治倾向为主要内容。澳大利亚作家如泽维尔·赫伯特、伊芙·兰利等则揭露白人对土著民族的歧视,讥笑教会在土著人地区传教的虚伪,对澳大利亚社会进行无情的谴责。在东方,随着民族独立运动的高涨,印度文学深受甘地主义的影响,强调文学与现实直接结合,要求文学为民族独立运动服务。在拉丁美洲,地区主义作家如墨西哥的雷布埃尔塔斯、蒙西瓦伊斯和阿根廷的阿尔特,都十分关注社会现实,试图通过文学艺术揭露社会黑暗,批判社会不公,以期最终改变社会面貌。三四十年代席卷拉丁美洲的文化寻根运动与土著主义小说的兴起也是意识形态领域的一场革命。 各国作家的政治热情还表现为积极组织志愿军,于1936年开赴西班牙支持那里的人民抗击法西斯统治的战斗。欧洲、北美洲以及拉丁美洲许多国家富有正义感的作家如马尔罗、奥威尔、海明威、聂鲁达等都曾投笔从戎,随国际纵队开赴西班牙。中国也曾派一百人参加。这些作家不仅直接参战,还撰文反映这场轰轰烈烈的战争,如海明威为北美报刊联盟写了许多新闻报道以及剧本《第五纵队》和小说《丧钟为谁而鸣》;马尔罗的《人类的命运》一直被认为是反映西班牙反法西斯战争的最出色的小说;休斯通过诗歌,罗马尼亚进步作家运用报告文学,讴歌西班牙人民的英雄业绩。奥威尔、里格勒等曾在战斗中负伤,匈牙利作家查克、马岱等甚至牺牲在西班牙战场。 这时期文学的另一个特点是现实主义的回归。1934年苏联召开第一次作家代表大会,确定苏联文学的任务,并把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规定为苏联文学的基本创作方法,要求苏联艺术家从现实的革命发展中真实地、历史地、具体地去描写现实,同时艺术描写的真实性和历史具体性必须与用社会主义精神从思想上去改造和教育劳动人民的任务结合起来。苏联先前的无产阶级作家高尔基、革拉特科夫、法捷耶夫和肖洛霍夫等不遗余力地在创作中运用现实主义手法;不少先前著名的批判现实主义或“同路人”作家如谢尔盖耶夫-倩斯基、希什科夫、阿·托尔斯泰、帕乌斯托夫斯基、爱伦堡、费定、列昂诺夫等,经过多年探索,在新的创作实践中接受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此外,还有文坛新秀如奥斯特洛夫斯基、伊萨科夫斯基和包戈廷等,步入文坛不久便创作出引人注目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由于苏联作家代表大会有法、德、英、美、日本、中国等40个国家派代表参加,因而大会的结论对各国文学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例如,英国立即出版了日丹诺夫和高尔基等人的大会发言,《剑桥左派》等杂志赞扬苏联作家严肃而努力地把文学作为工具来集体创造一个有觉悟、有自由、有教育、有文化的无阶级社会,并且批评英美中产阶级作家一心追求个人的艺术和纯粹个人的真理。美国作家在1935年召开第一次代表大会,成立了“美国作家同盟”,接受国际革命作家联盟的领导,并且在《新群众》、《党派评论》等杂志的推动下,开展关于无产阶级文学等问题的讨论。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思想的影响以及各国严峻的经济形势和政治形势,为现实主义文学传统在欧洲的回归或复苏创造了条件。英国作家衣修午德的纪实性柏林系列小说、伊夫林·沃的社会讽刺小说和普里斯特利的社会喜剧小说承继18世纪笛福、菲尔丁开创的现实主义传统,满足了生活在动荡年代读者的需要。在美国同样是现实主义占优势的时代,从高尔德自传体的《没有钱的犹太人》、德莱塞的《美国悲剧》、赖特的《土生子》到亨利·罗思的《称它为睡觉》、厄斯金·考德威尔的《烟草路》,以及斯坦贝克的《愤怒的葡萄》、《人鼠之间》,纳撒尼尔·韦斯特的《寂寞芳心小姐》、《蝗虫之日》等都是反映萧条时代社会问题的现实主义小说。在法国,罗曼·罗兰的《欣悦的灵魂》被认为是法国的第一座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里程碑。其他优秀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家还有阿拉贡和萨特在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的同学保尔·尼赞。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各国进步作家成了反法西斯文学或抵抗运动文学的中流砥柱。在反法西斯战争的形势下,现实主义仍然是总的发展趋势。各国的国情虽然有所不同,但为了反对德、意法西斯的扩张、侵略与统治,为捍卫自己国家、民族的未来,面对着生死存亡的重大抉择,各国一切具有进步思想和爱国主义情操的作家无不运用手中的笔,积极反映现实,以振奋民族精神,鼓舞人民坚定地与法西斯进行斗争。法国是最早沦亡的国家之一,但法国作家如马尔罗、圣埃克苏佩里、弗朗索瓦·莫里亚克等,都在民族危急的关头参加抵抗运动。安德烈·莫洛亚当年已经55岁,仍然投笔从戎,参加北非、科西嘉和意大利等地的战斗。法国抵抗运动期间出现了许多充满爱国主义精神的诗歌,通俗易懂,一反现代诗的朦胧和晦涩而广为流传。例如阿拉贡就改变自己超现实主义的手法,他那具有爱国主义激情的诗歌和长篇小说《共产党人》等是这时期极为出色的作品。战争还使萨特从相信个人的绝对自由转而投入现实斗争,从对世界和人生的冷漠,转变为积极介入法国和世界大事,从而创作了不少关切国家和民族的小说、戏剧。美国虽然参战较晚,但斯坦贝克的《月落》、麦克利什的诗剧《城市的陷落》、丽莲·海尔曼的《守望莱茵河》等都是优秀的反法西斯文学作品。在北欧,无论是被占领的丹麦、挪威的爱国作家,还是作为中立国的瑞典作家,都加入抗击法西斯统治的洪流。中欧、东南欧诸国是受害最为严重的国家。1938年德军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全境,1939年9月攻占波兰,1941年占领南斯拉夫;意大利法西斯于1939年4月出兵占领阿尔巴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国的反动政府则先后追随德、意法西斯势力,作为附庸参与德军对苏联的进攻。这些国家的进步作家在面临国家民族的危难时刻,往往通过历史小说动员和激励人民向法西斯展开斗争。瑞典作家维尔海姆·莫贝里和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如伊·尔日阿内克等借古喻今,以历史小说来揭露敌人,鼓励人民奋起反抗,讴歌人民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这时期报告文学很流行,对战争进展的报道,对人民抗击法西斯的描写都构成了文学的一个重要部分。 即使在日本、德国、意大利和西班牙,法西斯的统治并不意味进步文学的死亡。尽管史学家认为内战结束了西班牙近半个世纪的黄金时代,但年轻一代作家诸如米格尔·埃尔南德斯等迅速崛起,继续唱响反法西斯战歌;内战时期兴起的战地小报以及后方刊物的新闻报道和诗歌专栏、战地剧,都为作家提供了反法西斯创作的园地。在意大利,曾经在法西斯文化高压政策下被迫沉默的知识分子在30年代逐渐觉醒:克罗齐的历史论著借古讽今,把批判的锋芒指向法西斯政权;流亡法国的作家组织了“正义与自由”运动,拿起笔向法西斯开战;隐秘派诗人走出象牙塔,写起反法西斯的政治抒情诗;超现实主义小说家则用荒诞不经的故事影射法西斯主义。总之,意大利文学向直面人生的现实主义回归,并与抵抗运动同步发展,成为反法西斯斗争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德国,尽管纳粹分子大肆摧残文化,不仅焚烧图书,而且对作家们从精神到肉体进行疯狂迫害,但无论是背井离乡的德国流亡作家还是留在国内的德国无产阶级革命作家都没有停止反法西斯的斗争。抵抗文学是德国文学史上光辉的一页,流亡作家更是继承和发扬了德国文学的优秀传统,创造了名闻遐迩的流亡文学,其中一些作品还成为20世纪世界文学的瑰宝。 在日本,无产阶级文学在反动当局的残酷镇压之下从高潮走进低谷,但小林多喜二、宫本百合子等仍然坚持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革命方向,在作品中表现出强烈的抵抗意志。进步的自由主义作家坚持批判侵略战争,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如石川达三的《活着的士兵》真实地描写日本侵略军南京大屠杀的惨状。此外,还出现了金子光晴、小熊秀雄、小野十三郎、冈本润、壶井繁治等一批抵抗诗人。有些正直的日本作家为保持艺术的独立性,向私小说、历史小说和风俗小说等方面发展;许多有良知的作家则完全封笔,表示沉默的抵抗。 然而,即便左翼文学和现实主义很兴旺的三四十年代,也并不是某一种文学思潮或文学方法能够一统天下。由于国情不同,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并没有在各国都得到认同,尤其在苏联与纳粹德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以后,各国许多进步人士因愤怒失望而与苏联和共产党决裂。1997年英国出版的《重写30年代:现代主义及之后》就用大量史实说明,虽然英国左派赞扬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但并不是所有作家都接受它。同时,艾略特、乔伊斯和吴尔夫等现代主义作家对年轻人的影响不容忽视。事实的确如此。综观那时的文学可以发现,同样是北欧的反法西斯文学,并不都以现实主义形式出现,在被德国占领的丹麦、挪威,象征主义手法似乎更起作用,如挪威作家塔尔耶·韦索斯甚至改变以往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转而采用象征主义,以巧妙的隐喻和寓意表达他对法西斯的憎恶和对抵抗运动的支持。法国反法西斯文学的一个主要特色,是普遍带有超越现实的倾向和哲理的色彩。萨特、加缪和波伏瓦的许多作品是在抵抗运动期间为了配合反法西斯斗争而创作,但他们的指导思想却是存在主义哲学。他们那些关于异化的世界和人生的荒诞的作品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50年代曾风靡一时,对世界文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再如,英国女作家伊丽莎白·鲍恩和康普顿-伯内特都坚持现实主义传统,但关注的并不是下层人民的疾苦,前者主要描写有闲富裕阶层的生活、爱尔兰故乡的历史和风土人情,以及战争带来的灾难和恐惧感;后者大多与现实无关,而是以维多利亚后期或爱德华时代为背景,主要表现家庭生活和家庭关系。 现代主义的高潮尽管已经过去,但大师们还在创作,还有一定影响。虽然吴尔夫当时承认,在社会处于混乱的时候,作家不可能对社会的冲突和矛盾完全不闻不问,但她的《岁月》与《三个几尼》并不是写战争、政治,而是关于家庭和性别关系,是许多学者不会想到的另一种政治。乔伊斯仍在写试验小说《芬尼根守灵夜》,艾略特在诗剧《大教堂谋杀案》中继续对表现形式进行探索与革新,并且影响了克里斯托弗·弗赖、奥登与衣修午德等诗人。在美国,福克纳虽然关心政治,抨击社会的黑暗与不公,但他仍然用现代主义的意识流和多视角等手法。即使像多斯·帕索斯、斯坦贝克等政治色彩很浓的作家,在使用现实主义或自然主义手法的同时并没有放弃试验与创新。前者在社会小说《美国》三部曲中采用乔伊斯式的语言和“新闻短篇”、“摄影机眼”和“人物小传”等试验性的文学技巧;斯坦贝克在《愤怒的葡萄》中也不断探索综合运用各种叙事技巧,如在小说的叙事文本中穿插了一些散文诗篇,强化渲染特定的氛围或者表示某种象征意义。此外,现代主义还传播到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加拿大等国家,对它们民族文学的发展起了一定作用。由于拉丁美洲并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它的优越性——和平环境、丰富的资源以及种族和文化的混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现。关于“宇宙种族”和“地区主义”的争论以及土著主义和宇宙主义文学的发展,既催生了后来的魔幻现实主义,也使拉美文学摆脱了欧美的影响,由多源走向多元,为往后的文学“爆炸”作了准备。 . 相比之下,在苏联,由于一味地强调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排斥其他文学表现形式,加上以行政命令方法领导文艺,因而造成许许多多文艺工作者的悲惨命运。尽管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有过一些光辉的文学篇章,但总的来说,文学创作受到政治干扰和无冲突论的影响,发展并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