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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周立波完成长篇小说《暴风骤雨》的创作,这是一部革命文学的经典作品,反映了解放战争时期东北地区的土地革命运动,生动地描写了广大农民在党的领导下,与封建地主阶级及反革命武装进行了极其尖锐复杂的斗争。这篇作品曾荣获1951年度斯大林文学奖三等奖。作品主要人物赵玉林、郭全海、老孙头。 小说描写了东北地区一个名叫元茂屯的村子从1946年到1947年土地改革的全过程。小说的上、下卷分别讲述的是土改初期“三斗韩老六”,土改后期复查和深入“砍挖”(即“砍大树,挖财宝”运动)的过程。元茂屯土改工作队进村后召开的第一次贫雇农大会“意外失败”,“斗争大肚子”的倡议仅仅得到了少数贫雇农底气不足的“赞成”和满腹疑惑的回应,问题就出在未能有效“发动”群众上。第一次斗争韩老六,真正“发动”起来上台控诉的只有赵玉林一人,“斗争”对于元茂屯的男女老少来说,只是感到像奇,或乐意,或发愁,或犯疑,或观望。斗争会也就在这种未经充分“发动”的复杂的群体心态的影响下,难以形成理想的。两个对立的阵营的紧张空气”,最终以闹剧式的“情绪缓和”而结束。第二次斗争会虽然是在经过对郭全海、白玉山、老田头等人的成功“发动”,并正式成立了“农工联合会”之后召开的,但韩老六的几句陈情和检讨,就让“斗争的情绪,又往下降”,以致出现了“人家就是地多嘛,叫他献了地,别的就不用多问了”的议论。好不容易由老田头的血泪控诉所激起的群情愤慨,也被韩老六的几滴鼻血所轻而易举地冲淡了。成功斗垮韩老六的第三次斗争会,除了工作队继续“发动”所见的成效之外,一个关键因素却是“韩老六鞭打小猪倌”而激起了民愤,是被斗争者弄巧成拙地将本来温和的斗争气氛激化为愤怒的烈火,是恶霸地主的现行犯罪行为将群众“发动”起来了。 小说下卷主要讲述的带有复查和整顿性质的“煮夹生饭”的过程,也是土改运动中一个具有普遍性的环节。这里主要包括两方面的内容:首先是重新夺回被坏人篡夺了的农会大权。在失去了工作队这个“发动”的引擎之后,原农会领导人郭全海们立刻露出了“被发动”者的茫然、被动的角色本相,他们实在没有任何主动意识和能力去守卫土改成果,更不要说开辟新的局面了。其次是进一步发起“砍挖运动”。与前期土改斗争不同的是,现在的斗争重点对象已不是恶霸地主韩老六式的“坏根”,而是吃斋念佛、“修来世”不离口的杜善人和舍命不舍财而又胆小的唐抓子之类的“坏须”了。 主人公是郭全海,他带领农民继续赵玉林等人的未竟事业,进行锄奸反特和对地主杜善人的斗争,最后巩固了胜利果实,并带头参加人民解放军,南下作战。小说在广阔的背景上,深刻地表现了解放战争时期广大解放区农村伟大的土地改革运动的真实面貌,热情地歌颂了在党的领导下农民奋起推翻封建主义的急风暴雨式的革命斗争,从而告诉读者:土地改革不仅铲除了几千年的封建制度,推翻了地主阶级的统治,消灭了封建土地所有制,改变了农村的阶级关系和社会风貌,而且有力地启发了各阶层农民的阶级觉悟,改变了农民的精神面貌,并且其中一些先进农民还成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中国农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冲决封建罗网,正朝着解放大道迅速奔跑。评价《暴风骤雨》是一篇反映解放战争时期东北土改的小说,文字平实,从中折射了当时的中国社会,解答了很多问题,包括当时的社会问题,也包括了现在的一些社会问题。就是为什么要进行暴力革命,革谁的命,阶级斗争的焦点又是什么? 按照现在走狗小资伤痕文学派的提法是革有钱人的命,是革老老实实积累的本分地主的命。那就是土改镇压的是靠掌握农村政权对农民进行压榨的恶霸地主韩老六之流,对不比他小的地主唐抓子和杜善人之流却仅仅是没收财产,其中杜善人还是有血债的。 韩老六是伪满时代的村长,帮日本人催亚麻,催山葡萄叶子,常常提着一根大棒子,看着不顺眼的就打。文中揭露的韩老六的原始积累过程,比如变着法子克扣长工工钱(主人公郭全海的爸爸就是这样死的),强行占有公产水井,让自己的马去吃邻近的地的庄稼然后低价朝人家买。韩老六不被除掉,不然你种得再好的庄稼,韩老六也能够霸去,种得越好,他霸得越早。干得越好,韩老六越热衷于优先剥削。为什么能够这样?他掌握了政权。政权问题不解决,就不可能改变现实。因为民族压迫的实质就是阶级压迫,日本鬼子来中国是为了压迫中国人,不是为了解放中国人,他们找的代理人当然是中国人里的坏东西。 因为不革命就要一直受压迫,不革命不行。革压迫者的命,不让人好好活着的人的命,包括酷吏,包括黑社会、包括他们的后台。阶级斗争的焦点又是什么?政权问题。压迫是通过政权进行的,没有政权的支持,压迫者就不能实施压迫。如果政权和坏人混到一起怎么办?那就是本原的革命,孟子说的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