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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日)乃南亚沙著;艾菁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2003
简介:这本日本超人气推理小说家乃南亚沙的倾情力作,以缜密的心理描写,把读者带入推理小说的新境界。 乃南亚沙(nonami asa,1960— ),日本小说家,生于东京,早稻田大学肄业。作品以缜密的心理描写见长。1988年以《幸福的早餐》获第1届日本推理悬念大奖优秀作品奖。1996年以《冻僵的獠牙》(中译本已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02年3月推出)获第115届直木奖。此外另有《6月19日的新娘》、《团圆》、《花落杀人》、《锁》及《结婚骗子》等重要作品。她是第一位来我国上海签名售书的日本当代女作家。 我是谁?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竟赤身裸体地睡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这还不算,她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感谢上帝,为使她免于绝望,他在她记忆库里仁慈地留了一道时光之门:6月19日,她一个礼拜后的婚期。时间紧迫,她心急如焚,然而贪玩的精灵们仍在好整以暇地摆布她的命运——当她凭着脑中模糊的闪回镜头摸索到婚礼会场,却被告知婚礼已于一年前取消;找到准新郎,对方却早已和别人结了婚,还痛斥她这个酒吧女招待背叛了他;找到酒吧,熟悉的人帮她捡回了一年的记忆,但其余仍旧在她记忆深处深睡,且让她一想就头痛欲裂;好容易一个自称
作者: (日)乃南亚沙著;邹波,杨文瑜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
简介:“我去大致地拍下照。”同样值班负责案件的反町警官单手拿着相机走了。 “还是要请警察厅总部到场。看这情形火不容易灭,不知道到时候来不来得了。”泷泽望着忙成一团的穿制服的警官,对傻站在身旁呆看着火灾的年轻的和田说,“喂!别愣着,只要是打119的、目击的都给我带来。”说着一边重重地敲了一下和田的背部,和田弹起来似地回答了声“是”就跑了出去。“喂!去找之前先问问穿制服的!也找找第一个报警的警官。” 和田慌忙回头应了声“是”,钻进了人群。 “危险!请往后退!往后退!” 消防车的扬声器里传来怒喝声,穿着银色消防服的消防队员湿漉漉地东奔西跑,云梯车也出动了,救援队和火灾蔓延到停车场时再出动的特殊消防队正在待命。四处明亮得教人不觉得是深夜,这不仅是火焰的缘故,还因为早早赶来报道的队伍中好像电影摄制现场的照明。水柱从四面八方喷向大楼,灯光使喷发着火光和浓烟的建筑物从黑暗中浮现出来。虽然站在很远的地方,泷泽的脸上也能感受到热浪。火势如此猛烈十分骇人,火灾现场看来看去就是个血肉横飞的战场。 正当泷泽通过车载无线电话请求总部支援的时候,穿制服的譬官排开看热闹的人群走过来,告诉泷洋已经大致集合了火灾的目击者、家庭餐馆的员工以及相关人员,泷泽指示下去了解他们的住址和姓名。 “目前受伤的人数为7人,正被送往两家医院救治。”和救护队进行无线电话联系的警官前来报告。 “根据目击者说,火是从顾客的坐席上烧起来的。”另一个警官跑来说。 “顾客的坐席?” 听到这个报告,泷泽皱起了眉头,有种讨厌的预感。如果是厨房起火还情有可原,但坐席上起火发展成这么大的火灾,真让人搞不懂。如果是顾客香烟的火种或者火柴掉下来,不可能发展成这样的火灾。还是漏电或短路? “真是不顺。”泷泽仰望着开始徐徐升起白烟的现场;嘟哝道。 要在这些深更半夜仅仅出于好奇而出来看热闹的人中间找出与案件有关的人确实很费劲。 过了凌晨1点,首都警察厅总部派来的搜查一科负责火灾的警察到达现场。几乎同时去收容伤者的医院的警察也传来报告,现在受伤人数已经上升为22人,多数是烧伤和逃难时摔倒造成的外伤,所以确认身份并不困难,只有一个人烧伤得相当严重,怎么也开不了口。 凌晨1点50分。周围像发洪水似地积满了水,火势终于平息了,还有些地方冒着白烟,焦糊的气味顺着风向迅速飘散开来,四周开始很快冷下来,严冬深夜的空气又重新回到这里。消防车响起消防警铃,开始一台一台地撤退了。 菅原琢磨,本名原照夫,1961年3月28日出生。父亲名叫元治,母亲名叫秀代,都还在世。上面有个比他大7岁的哥哥继承了家业,比他大5岁的姐姐嫁去了郡山。原照夫在本地的初中毕业后升人了县立高中,读了一年就退了学,其后不停地离家出走,但每次都被领回家。16岁的时候终于失踪了,四年之后,也就是原照夫20岁的时候,他在东京闹下了暴力伤害的案子并作为现行犯而被逮捕。根据当时的调查,他离家出走后就到了东京,在上野、锦丝町等地辗转待过,后来当上了六本木的迪斯科舞厅的店员。因为他不属于好打架的类型,而且没有前科,所以就暂缓处分释放了。他后来的情况有许多搞不清楚,连他现在的职业也不太明确。 搜查本部迅速对原照夫现在的职业以及交友情况进行了清查。当然,他们也从药品和零件两方面,对作为证据被查到的定时起火装置进行搜查。但是科学搜查研究所即使对药品加快成分鉴定,预计也需要一周以上的时间。而零件方面因为使用的净是市场上十分常见的东西,所以从物证上要查出嫌疑犯想必非常困难。同样,清查有这类犯罪前科的罪犯也很困难,和所有搜查警员的记忆相同,警察引以为荣的电脑里也没有相关记录。也就是说,关于这次案件,要把握犯人的轮廓非常之难。剩下的办法只有从死者周围开始清查,除了靠搜查警员用双腿四处寻访,此外没有其他能够发现案件线索的因素。 贵子和泷泽又拿了照片去给已问过情况的目击者看。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没有见过,只有被烧伤的木崎昌代说记得死者,但可惜的是她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如果不弄清楚原照夫的职业和活动圈子,情况的调查的确很困难。其他的小组正在对原照夫与女性的关系、迪斯科舞厅店员时期的交友关系进行清查,但他的原形还是不容易看清。这样又过了数日。 “唔,好像在哪见过哪。” 从那天开始,贵子他们就对餐馆所在大楼的其他租户进行寻访。虽然大楼有管理办公室,但火灾正好发生在前任辞职之后,所以当时并没有管理人。 “您是在哪儿见过?请您回忆一下。” 对方听了泷泽的话抱着胳膊,表情显得十分为难。 “总而言之,他不是我们的客人,这我可以肯定。如果是客人,我一定会记得。” 答话的是在被烧的餐馆楼上经营美容院的男子,他用一只手摸着脸颊说。受到这次火灾的直接牵连,被迫暂时歇业或另觅他处的不光是他这家美容院。 “男人也去美容院吗?” “这还用问吗?现在还问这种问题,警察先生也太老土啦。” 也许是心理作用,科长的脸色也好了一些,看上去心情很舒畅。哦,去理过发了。贵子从挎包里取出笔记本,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案件上来。 “有人认为,留在天王洲案件死者堀川一树身上的动物齿痕可能是体型巨大的狗的,或者是狼。” 会场里响起一片议论声。狼?贵子不相信地看着肋田科长。科长的表情极为认真,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他的头发剪得似乎太短了,有点像一个和时代格格不入的军人。她看见科长兀自点点头,像是确认自己所讲的内容。 “根据鉴定报告,死者遗体上附着的毛显然不是野生动物的,毛梳理得很周到,是雄性动物的。这毛不属于任何一种犬类。我方现在正在寻找样本进行对照,很多人认为是狼毛。而且,毛分刚毛和软毛两种,从皮脂的情况以及毛根附着有皮肤组织来看,这确实不是从皮毛大衣上脱落,而是从活着的动物身上掉下来的。” 有人养狼?还给它梳理毛?但是没有人笑。没有人会为了开玩笑而这么说,时候不对。 “另外,从对死者躺倒的现场周围的搜查,从附近的树丛发现了比较新的动物脚印,与死者背部的爪印一致。该脚印被认为是后腿的,长10.6厘米,宽7.5厘米,相当大,而且呈 长椭圆形,而一般狗的脚印要更圆些。再从死者头部及颈部所受到的强大冲击来看,攻击他的动物比狼狗或杜伯曼犬等大型狗的嘴更大,腭部更强有力。这些特征不全都是决定性的,但是可以认为它比一般的大狗更棘手。” 股长旁边的白板上贴出了狼的足印图。在贵子眼中,这比放假前看到的不甚明白的元素符号和化学方程式更奇异新鲜。 “对死者堀川一树进行的调查表明,他现在是个普通的职员,而学生时代,经常出人于六本木一带,是个浪荡子。从他那时候出入的场所来看,他很可能和原照夫有什么关联。从堀川被袭击的情况分析,相比之下,认为凶手是野狗或者野兽,不如认为是受过相当训练的动物更合情理。这两个人过去可能有过接触,又在同一时期遭到袭击,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经决定,天王洲的案子也归搜查本部,两个案子一起查。” 四下里传来分不清是叹息还是深呼吸的气声,贵子将笔记本摊放在腿上,觉得有点想不通。她从来没有追赶狼的经验,当然,目的是查出操纵狼的人,但这和过氧化苯甲基、定时起火皮带有什么关系呢?真想不通。 “我想可以认为定时起火皮带的嫌疑犯和狼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也可以认为不是一个人,彼此有什么联系吧。” 搜查警员中间很快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意见。对于气氛凝重的搜查本部而言,此次的发现虽然称不上难能可贵,但暂时流入了新鲜空气是肯定的,搜查活动也算多少有了新的进展。 根据绵贯股长的指示,搜查人员重新接受了安排。除了先前的搜查原照夫周围、寻找目击者以及对过氧化苯甲基的流通进行调查的小组之外,此次还设立了调查原照夫和堀川一树关系的小组、调查犯罪新动机和搜捕狼的小组。贵子原以为今天也是继续前天的工作,调查与药品有关的公司,但意外地,她被调到搜寻狼的小组。 泷泽代替医生握住了他的手:“没事了,你被救出来了。”他紧盯着泷泽,然后移开目光,把发抖的手从泷泽的手里抽出,举了起来。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用这个。”贵子把排列着字母的板拿到笠原面前。 他眨了几次眼,拚命伸出手去指板上的假名。笑……子。 泷泽问:“笑子,是您女儿吧。” 他的手筋疲力尽地落在床单上,他又握住泷泽的手,比刚才更牢、更用力。是的! “听说她好像是住在崎玉的医院里,暂时回家住的?” 是。 “听说她今年26岁。” ……是。他又看了看泷泽,再次伸手指向假名板。没……事……吗? 贵子看着泷泽,泷泽装作在看字母板,瞥了一眼贵子。怎么办?把真相告诉他吗?那样会对调查造成怎样的影响呢?如果受到打击,就此闭口不言语就麻烦了。但是瞒也瞒不住。 “现在情况不好。”泷泽这样回答道。 男人斜眼盯向他,像是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接着男人又闭上了眼睛,胸口激烈起伏。他是放心了,还是死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