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 1 项 “(清)曾麟书等撰” 相关结果
- 全部分类
- 全部
- 文学
- 历史
- 哲学/宗教
- 法律
- 政治/社会
- 医学
- 教育/心理学
- 艺术/传媒
- 研究生考试
- 资格认证考试
- 公开课
- 语言
- 经济金融
- 管理学
- IT/计算机
- 自然科学
- 工学/工程
- 体育
- 行业资料
- 音乐
- 汽车机械制造
- 文档模板
- 创业
- 农学
- 生活
- 数据库教程
- 民族
作者: (清)曾麟书等撰;王澧华等整理
出版社:岳麓书社,2002
简介:曾国潢家书 致伯兄 兄身膺高官,随便下笔检点一番, 则团聚家庭者不少。 六月十二夜四鼓弟国潢谨启长兄大人侍右: 昨夜九弟到省,着—人回,接兄五月初十之信,欣悉—切,甚善。 祖父大人病势,常常如是。虽右手总不能动,而常换衣,常浴身,从无不洁净者。且有父亲、叔父率弟伺候,未或少吃亏。虎首之说,弟看可以不必。老人家气血皆衰,虽有妙药,或亦无功。止要打顶的好,不受磨,则是为子孙之正道理,何必徒劳。且去年罗树二爷曾送二两虎胶,下在丸药内,食之亦未见有益,想见其不定要用也。况祖父体很厚,设或过于补,焉知又不为害? 父亲体气很好。一切高兴是一样,唯夜里起来,实不很易。幸而日中日旰,稍睡两次也。家中主仆共二三十人,不敢走一点假。 叔父日内左唇微有毒,无大碍。日里侍祖父侧及教小孩子书,不是弟则是叔父。如或有—人要出外,则一人独挺。其中不无艰难处,为子孙应该如是也。 母亲因两姊丈接,本月初二去,初十归。身体如常,近并不服药。叔母旬内又发旧病,幸不如往年之甚。已经老额,亦无从治起。 王待聘总是刁;落实,其家将来必败。弟说颇的确。二姊到底赶不—亡大姊,内外皆差,如何能兴家? 三外甥从事莘叔,读得不好不丑的样子。弟刻虽出门,亦未曾去查功课。每遇莘叔,则拜托。弟微有恩于他,十分下不去,不至也。渠所难者,告得学生太多,精神如何能到? 致伯兄 弟在家,较兄趋公,犹觉劳苦。弟书满妹碑文,楷法颇工,诸弟皆佩服,独恨石工不善刻耳。 四月初八夜国潢敬启长兄大人侍右: 家中正月十八发信一封,着刘一送省交萧新五者,书信共两涵,因欧阳家、邓星阶家、曾厨子家各有信也。二月弟发一函,甘二又发一函皆由县付省者。三月初九寄来一封,着彭四送交陈岱兄家,外酒药末子一大包,云已交曾贵带来。兄正月初十之信,二月十三收到;二月初六之信,上已日收到;甘六之信,三月甘四收到。而摺二月甘四一京,家中正月之信犹不带来,可谓大可恨矣。然三月之摺来,想可一日接三信也。 祖交自三月初九以后,身体甚好。叔父修元吉太祖考妣坟墓,以三月甘五毕工(墓上碑序,温弟所作,会稿呈)。次日,祖父带红顶,穿(泥)[呢]马褂,绸夹衣,珠履,坐椅椅轿,用四夫,依然子扛,后而扛内用一人打一赡伞。父、叔偕弟等衣冠陪行,看祠堂,便看墓坟。三炮而出,三炮而入,颇属大观。甘八日即稍有伤风,服表药贴半即全愈。父亲身体甚健,精神甚好,夜里当差,总偕弟等四人各值一夜,恰二、七、三、八,不使温等劳神。温等自上已日开课之后,惟清明节闲,余皆按课作文,并写作均好,而温文思最速,无不五、十日交卷。沅稍迟,则四、九日交。季更迟,则本日交,笑笑。 致伯兄 承哥哥嫂嫂为弟报捐,此后居然衣冠中人,不为齐氓矣。三侄一辈,已经派定丙成庚,取其阳,所以不用乙丁字。 七月十二夜胞弟潢谨启长兄大人侍右: 六月初八发弟九号安信,比彭升归来,接兄五月十五之信,详领一切。乔、陈二君处所寄各件,亦均接回。惟衣包尚存陈宅,因岱兄一时忘发耳。后温、沅两弟于廿二日晋省,弟茫未呈函,想两弟到省,必然详而且悉发弟十号安信来矣。 祖父自廿五六起身体甚好,心中最清白。惟中一日有三四天止能吃粥,因脱钉牙也。旬内气色光润红嫩,尽可不必挂念。父亲前月之季因送祖父睡,围了腰,数日乃愈。自后,劝他老人家不必劳夜置宿。然每日家中及外面事件,极力调停,其无片瞬暇矣。二姊于温、沅起行之第三夜,忽患时疫病。母亲次日往伊家调适,至初二日,偕他归来,静养至初八回去,现已复元。幸率五兄因身体不甚健,先十日在蔡店归,伺候有人也。叔父总是兴会淋漓,惟廿七八水泄几天。服附桂数帖,全愈。叔母之毒,总不断根,幸无他恙耳。母亲日内脚上生微毒,大半由湿热起。用洗药净洗,又服解毒数帖,无甚碍。弟前几天有小恙(白淋),服凉得不堪之药六七帖,乃愈。连又生白喉咙,服丽参、附桂、热地等药,即全效。然虽抱恙,亦仍可理事也。 正月之两信,嘱两弟到省,定要查得水底石穿。倘他脸再查不出此信,则归之乌有矣。然兄前有一信,要弟再行写过,实实难记。大意是说家中琐务,中间有两段稍详者,一段说次女许彭家,正月八日订盟之事;一段说彭十九之寿屏,语甚无礼。后因接兄有一信,云今年上半年定当付回,弟比即写信谢过。早知兄自后之信,全不提及,即不谢过亦可。此本别人之事,而屡不一言者,实不肯失信于人也。然总在今年,要求兄草办就付回为感。不然彭家必疑曾澄候当日是骗他银用耳,恳兄格外见原,莫令弟钉子碰到底。 近又为大盗案。大盗案者,八都左光八,窝藏各乡各县徒,常有百余人聚会。为八都、甘三四都害将三十年。非第云,直可称会匪。往往窃去人家物件,不怕即跟去,目见其物不敢言。尚有几多追至其家者,反受凌辱回来。若辈遇强者则窃,遇弱者则劫。各处有齐六七百人立意欲提获究办者,总是受伤而归。自督抚司道而下均案集如林,未有能治之者。昨初九日廿四都安良公上各绅耆,为催粮事酌议谈及左光八之可恨。每家被窃,捕至其家,见赃不敢言。共议绅耆中去轿十五乘往彼理论,安排诸保甲与左家房户首,欲禁止他不许窃廿四都。各轿尚在谢店,离左家里许,渠竟多人执凶器御之。地方人亦不敢言。坐轿者欲进固不敢,即安心退回,知渠必尾其后凶追,于是哀求借谢祠藏匿。飞信归来,通都不服,是夜愿往者可二千人。父亲适在南竹观为催粮事归,命弟驰往。初十日,廿三四两都共有数千人,捉贼五名,并携其凶器来。父亲是日即写信告知朱父台。回信云,定要毁其巢穴。父亲十一日即解往县,百余人护送。朱父台遣差役多人,接玉山(早)[枣],日县即将各贼重刑收押。现今廿三四都已合议凑钱捉七大贼。兹弟抄呈案稿,并详细写来者,不过言有件此事,并无他意。 弟今夕往汪家(归后尚未去),带摺稿去。一二月内为捐项事,大约家居日少。即问长嫂夫人坤吉,余俟续呈。侄儿、侄女均好。 [咸丰元年)六月十六日,国潢手呈。 弟在京饕扰之处,均望子彦道意。 致温弟季弟 两弟宜少渡河,保养身体,待乡试鏖战。 温甫、季洪老弟侍者: 彭四想已到省。十五夜接季弟初八之信,得悉一切。 邑中公事既有父亲及通县绅耆办理,自有头绪,以后望季弟不必挂念。此时正当考试,应酬甚繁,又值炎天,两弟宜少渡河,保养身体,待乡试鏖战也。 家中堂上老人皆康健,九弟甘四尝新即起身来省。兄月内为捐项事,大约家居日少。余俟续寄。 [咸丰元年]六月十六日午刻,兄国潢手草。 京信及案稿望即日付去。 致伯兄 家中窃物之贼系衡阳人,当解来城。弟山居,领略田园志趣,出来觉城市嚣尘,片刻难安。 三月初五夜弟国潢谨启贺长兄大人兼署吏左大喜: 正月八日、二月十六日两次寄信,想均收到。二月之信一时因家中事情似乎无人经理,所以趁笔而出。父大人云特地作一信,将弟信破难。弟方知下笔之浮躁,以后当力改。 父大人为三侄下定,路途往来一切,皆顺遂之至。叩贺叩贺。 家中正月窃物之贼,昨二月廿九,地方人在新桥一窝户家捉来,送至我家。细询之,贼系衡阳牌前人,姓李。动身来我家偷窃,共有三夥,皆衡阳人,在万岸山下面曾身八窝户家起行。其二人,说有一个姓杨,偷出各物。二人分鱼约七十斤,仍往衡去,他则一面卖鱼及屐齿、柴刀等件,直下湘潭,将红哔叽被当出。昨在新桥捉时,搜出父大人罩轿油布,与当被之票。贼与窝皆衡府人,弟三月朔日,解此贼来城,具禀缴官。父大人适已由省来县,吩咐除真 贼真窝之外,全不追究,恐差役滋扰乡人也。 弟山居掌管山林田园,(竟)[正]当百种齐下,领略田园真趣。而接贼到手,不能不出来,觉城市嚣尘,片刻难安。加以经管义学,又修节孝祠,百务丛集,不胜烦厌。必须五六天,方可归去。 冯树兄所惠之书,真不愧知心语也。宗毅然先生已死,请朱尧师用父大人名作挽联,云:哲嗣记玉楼,小子登朝伤独步;先生归琼岛,老夫拜庙共谁行。未知当否。尧师来城,其父母均八十几岁,皆康健能行走。本房人皆如旧。二伯祖母已晋八十,甚健。厚五现在家中做工,厚四在宽三家做工。德八叔祖母,劳病甚重,恐难起。开房如早三爹、碉三爹,均无恙。勤七叔死去冢妇,病得久,死得纠缠,其行事或犹未必知改。丹阁叔近总与邹凯五先生相依,每行事,多不为人所敬,可虑。邯郸报昨夕已到,即拦住在城,近日当开去。赵雨苍正月已到家,再三意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