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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小光著
出版社:巴蜀书社,2009
简介:郭店楚简《太一生水》的发现,提示我们必须对中国古代信仰发展状况加以重视和研究。本文以《太一生水》文本为中心, 围绕该文本所提出的“神明”、“名字”、“天道”等重要概念,结合现存文献和出土材料,对中国古代的光明崇拜、灵(命、名)崇拜、水崇拜以及影响巨大的太一信仰等思想进行了考证和分析;并以此为出发点,探讨了太一信仰和老子之道的来源以及太一与道的关系;最后,以此为基础,着重探讨了战国时期道家诸子的宇宙生成理论。其结论是在中国先秦时期,无论是对于生命的理解—包括生命的起源、死亡和再生等,还是对于宇宙的认知—包括宇宙的生成、运转等,其立论出发点和最终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努力探索宇宙间周而复始的生生不息的力量之源泉。因之,对《太一生水》的深入研究,是我们更好地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生命观与宇宙论的一个“众妙之门”,以此,我们庶几可以领略到中国传统文化眼界之宽广与胸怀之宏阔。
作者: 李小光著
出版社:巴蜀书社,2002
简介:《庄子》于此以玄珠喻指道,知则象征人的理智,离朱喻指人的感觉,诟象征人的辩才亦属于一种理性能力,而象罔则喻指人的体道境界。象罔最终找回戽珠表明求道、证道之事业与人的感觉、理智行为无关,乃是关乎人之现实存在本身,拥有生存论的至上意义。人只有关闭通向日常自下而上的通道,才能呈现作为本真状态而存在的道。对此。{淮南子》认为,对于道我们只有依藉本真的生存才能与之遭遇。其云: 魄问于魂日:“道何以为体?”曰:“以无”有为体。”魄曰:“无有有形乎?”魂曰:“无有。”“何得而闻也”?魂曰:“吾直有所遇之耳!视之无形,听之无声,谓之幽冥。幽冥 者,所以喻道,而非遭也。”魄曰:“吾闯得之矣!乃内视而自反也。”魂曰:“凡得遭者,形不可得而见,名不可得而扬。今汝已有形名矣,何道这所能乎!”魄曰:“言者",独何为者?”“吾将反吾宗矣”!魄反顾,魂忽然不见,反而自存,亦以沦于无形矣。 《淮南子》此处认为道以无有为体,人们既无法看到它,也无法听到它,它的存在超越于人的感性范围之外。值得注意的是《淮南子》认为老子、庄子用以指称道体的名词如幽冥(其实还有恍惚、道、无名……)仅仅是一种比喻,而非道之本身。对于道,人们只有通过效仿其存在特性亦即消解人的现实生命存在,使精神达到同样空灵湛然、不杂一物的主体境界,才能与道直接遭遇。然而这种得道、体道绝对不是一种我们通常习见的认识行为,而是一种牛存体验,人只有进入深层的、本真的存在状态,才能与道照圃。 一种成熟的心性理论理所当然应包括本体与功夫两种层面。原始道家思想家对于修心体道之功夫亦有涉及。其中最为典型的修炼工夫乃是庄子提到的“心斋”、“坐忘”。关于心斋的意指,《庄子·人间世》借孔子与颜回的对话作了论述。其云: 回曰:“敢问心斋?”仲尼曰:“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颜回曰:“回之采始得使,实自回也;得使之也,来始有回也,可谓虚乎?”夫子曰:“尽矣!吾语若,若通往游其樊而无感其名?入则鸣舍,而况人乎!是万物之化也,舜之所纽也,伏戏、几蘧之所行衅,而况做焉者乎! 又《庄子·大宗师》亦借孔子、颜回之口论“坐忘”云: 颜回日:“回益矣。”仲尼曰:“何谓也?”曰:“回忘仁义矣。”曰:“可矣,犹未也。”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卤忘礼乐矣!”……仲尼蹴然曰:“何谓坐志?”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此谓坐忘。”仲尼曰:“同则无好也,化则无常也,而果其贤乎!丘也请从而后也。” 由此可见,所谓心斋、坐忘就是通过控御思虑之心的运作,子使之臻至虚静的状态。在虚静中,修炼者无人无我,消除物我、人我等种种二元对待,从而契人无形无象的作为实体存在的道。从中国古代超越论的发展来看,心斋、坐忘乃是一种具有浓厚道家特色的治心功夫,与佛教禅宗及宋明理学的所谓心功相等炼均有所不同。如果我们以现代语言采诠释,那么所谓心斋、坐忘就是要彻底消解遮蔽道体光明的自我意识,从而使自我成为无遮无障的道之光明的显现舞台;通过这一方式,人之精神自然地摆脱了各种束缚自身的对待。正因为心斋、坐忘的目标是要忘我、忘物,因此,《庄子·知北游》有时又以“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等语词来描绘主体通过心斋达至的空灵境界。而《在宥》篇则以堕形体、黜聪明,进入幸溟之域来论述修心工夫,其云: 鸿蒙曰:“噫!心养。汝徒处无为,而物白化。堕尔形体,黜尔聪明,伦与物忘,大同乎幸溟。解心释神,墓然无魂,万物云云,各复其根。各复其根而不知,浑浑沌沌,终身不离。若彼知之,乃是离之。无问其名,无窥其情,物固自生。” 总之,庄子所谓的坐忘、心斋之修心功夫,乃是通过恪守精神的忘字一诀,以忘人忘我、忘物忘象、关闭精神的感觉及理性认识通道,使心灵遁人一种浑沌无知、淳朴洁静的存在状态。庄子认为人只有进入这一状态,才能与终极的道体照面,进而证道、体道。值得注意的是,庄子的坐忘、心斋精神修炼实际上蕴含着对道之生成运动的逆向返复,即通过忘人忘我,忘外物,忘内境等渐次的精神之忘来捕捉道体,返归道之原初状态。这与佛教禅宗静态的心性功夫显然不同。庄子的心性修炼工夫对后世道教产生了重大影响,唐代高道司马承祯接着庄子的思路撰写了一部《坐忘论》来发挥其坐忘思想,从而将道家、道教的功夫论推进到一个新的层次。 总体来看,道家所提出的修道理论与其对社会、对人生的看法是一致的。即人本身含有道性,只是由于人类后天的发展——即经过所谓文明的浸淫而逐渐尚失了“道”,故而社会走向了争战,人类也失去了与自然同生共长的能力。为了能够使社会重新变得更加和谐,使人类重新能够与天地和光同尘,那么,人类应努力通过种种手段修炼自己的心性,而道家所提出的种种修炼手段,则为后世道教所继承并不断发扬改进,终而至于成为道教神仙信仰一以贯之的理论方向。 第三章道教神仙信仰的超越性特征 第一节生死问题的提出 魏晋时,道教由民间向上流社会转化,其信仰核心也随之一变。长生成仙随之成为道教的信仰核心。神仙信仰一直是早期道家思想的重要内容之一(详见本书第一章),对神仙特征的描 述,在道家那里便屡屡可见。 《庄子·逍遥游》说:“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返”。又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庄子,齐物论》:“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污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门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庄子·人宗帅》:“(占之真人)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也若此,”《庄子·大宗师》:“衡韦氏得之(道),以挈天地。伏戏氏得之,以袭气母,维斗得之,终古不忒。日月得之,终古不息。堪坏得之,以袭昆仑。凭夷得之,以游大川。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颛顼得之,以处玄宫。禺强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传说得之,以要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 《列子·黄帝》:“列贴射山在海河洲中,山上有神人马,吸风饮露,不食五谷,心如渊泉,形如处女,不偎不爱,仙圣为之臣。”《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过于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绂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其中有五山焉,一日岱兴,二曰员峤,三日方壶,四曰瀛洲,五日蓬莱。其山高下周旋三万里,其顶平处九千里,山之中间相去七万里,以为邻居焉。其上台观皆金玉,其上禽兽皆纯缟,珠秆之树皆丛生,华实皆有滋味,食之皆不老不死,所居之人,皆仙圣之种,一日一夕飞相往来者,不可数焉。”庄、列书中对神人的描述,有所谓的不食五谷,乘云气、御飞龙、入水不濡、人火不热,《楚辞·远游》山有“餐六气”、“饮沆瀣”、“驾八龙”、建云旗等叙述;山此行米,可见战国之世,神仙说已普遍流行于当时之社会。 4.“道”本体论 司马承祯以为,“道”是一种有性格但又没有形象的神秘之物,人要长生久视,就必须“得道”。在《坐忘论》中,他说: 夫道者,神异之物,灵而有性,虚而无象,随迎不测,影响莫求,不知所以然而然,通生无蒉谓之道。 “道”从何而来?他解释说:“至圣得之于古,妙法传之于今。”这种神秘的“道”不是一般人所能感觉到的,而是超越于感性的。“至道超于色味,真性隔于可欲”。人要长生久视,就必须“得道”。“夫人之所以贵者生;生之所贵者道。从之有道,若鱼之有水”。鱼不能离开水,正像“生”不能离“道”一样,二者必须“相守”、“相保”,人才能长久。因此: 做养生者,慎勿失道;学道者,慎勿失生,使道与生相守,生与道相保,二者不相离,然后乃长久。官长久者,得质也。 山有玉,草木因之不凋;人怀道,形骸以之永固。 他认为,一个人的寿命长短,不在“天”,不在别“人”,而是在于自己是否及早精通“归道之要”,并勤而行之。那末,什么叫“得道”呢?他说:“神与道合,谓之得道”。 司马承祯还认为,要得道就必须修道;修道的关键在于“无为去钾”。据《唐书·司马承祯本传》记载:唐睿宗问司马承祯以阴阳术数之事。承祯说:“道经之旨,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且心目中所知见者,每损之尚未能已,岂复攻乎异端而增其智虑哉?”可见,司马承祯把这种摒除见闻知识的“无为去智”方法作为“修道”的主要方法。为了能使人作到“无为去智”,他把“修道”和“修身”联系起来。“无为去智”表现在“修身”上就是他所谓的“收心”和“坐忘”。司马承祯认为:“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故“修道”首先必须“收心”。如何“收心”呢?司马承祯认为:“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师。静则生慧,动则成昏。”这就是说“静”才能“收心”:才能产生到达“道”的“智慧”,反之,“动”则只能使人昏乱。 因此,司马承祯特别重视从断境与离念两方面来修炼心性,他认为,个体的心之所以不能有极大的自由,关键在于它始终处于与境的对待之中。其境分为内境与外境两种。内外二境就如同两道牢固的枷锁,将此灵妙之心束缚于心物之二元对待之中。因此要将心体独超出来,先须离境。其外境即外物,外物为境之明显者。心摆脱外境,即能打破有无之对待: 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住无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虚境,心乃合道。 此心犹来依境,未惯独立,乍无所托,难以自安。纵得暂安,还复散乱。随起随制,务令不动;久久调熟,自得安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