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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鹤鸣,马远良 主编
出版社:上海画报出版社 1999-3-1
简介:放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本十分不平凡,而很有意思的画册,它不仅记录了主要是十九世纪以前西方人来华之后所描绘的中国社会的形形色色,还从一个独特的视角真实地反映了中国的历史、社会、民俗、文化以及东西方的文化交流。 东西方的文化交流早已开始,但是形成规模是在明清时代。1582年利玛窦来到中国,初以僧自称,后又称儒,他穿儒服,说汉语,谦虚谨慎地接受中国文化,适应中国文化,成功地把基督教传入中国,随即耶稣会士纷纷来华。与此同时,欧洲商人和以通商为目的的各国使节也来到中国,前者集居于澳门、广州,后者通常由广州沿北江、赣江、长江、大运河一路北上直达北京。到了近代,当中国门户被列强大炮打开以后,心态各异,身份不同的西方人更是蜂涌而入。 入境问禁,入国问俗,何况中华文化博大深厚。以早期来华传教士为例,在他们的著述中,就津津乐道于其在中国的所见所闻,介绍中国文化,探究中国文化,如《利玛窦中国札记》、李明《中国礼仪》、钱德明《北京传教士关于中国历史、科学、艺术、风俗习惯录》等等。 在这中间,有一种特别的方式——绘画。与文字记载不同,绘画给人以一种直观的感觉,可以表现出一些不可言传的内容。作为一种直观的表现方式,在1839年摄影术发明以前,没有其他手段可以与绘画相比;摄影术从西方传来并能较为广泛的运用,又需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在此期间绘画依旧是最重要的手段。中西绘画又有很大差异:中国传统绘画崇尚写意,即使是一些写实的画也因过于平面化而在表现真实场景方面大打折扣。西方绘画不同,它以焦点透视为基础,讲究人与物的比例,讲究明暗对比,用笔细腻,因而能够创造出一种如临其境的逼真效果,在本书选用的图版中,这种效果在一些铜版画中尤能感受到。 西方人观察中国社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进行中西文化对比。本书136页“南京附近一官员家”的原说明中就拿中国人的居室与古希腊、古罗马进行对比,与庞贝古城的考古发现进行对比,与当时的欧洲、印度、波斯进行对比,这在同时代(十九世纪上半叶)未出国门的中国人是无法想象的。从比较文化的角度观察中国,其优越性是显而易见的:能够注意到中国人习以为常、熟视无睹的现象,注意到为中国人自己所不屑一顾的现象,发现为中国人自己未曾发现的事物内涵与侧面,提出不同而又十分重要的观点。比如说耍坛子,这门杂技对于中国人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是不值一提的雕虫小技,但在西方人眼里却是了不得:“亚洲人都是表演手技的不凡专家,但似乎没有人像中国人那样把平衡艺术推进到如此完美的地步。”肩担一副行当、走街串巷的铁匠,对中国人来说一点也不起眼,但是一经对比就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因为在欧洲,铁匠用具粗笨极了,而在中国却被“天才地简化”,“中国铁匠把铁凳、铁匠铺简化得如同钉子或一掬煤灰一样可以随身携带”。其中铁匠使用的风箱尤其受到称道:“中国的风箱不同于其它国家,虽然很简单,但确实是所有风箱中最好的”。拉洋片通常被认为是从西方传入的,但从1800年出版的一本画册中得知早期来华的西方人就已在中国见到并且颇感惊奇:“是欧洲人借鉴中国人的还是欧洲人自己发明的,此 事难以裁决,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是这种无害的娱乐品在东西方非常相似。”这一事实应该引起有关研究者的注意。关于吸烟的记述更是值得我们深思:十八世纪时,中国吸烟问题竟然那么严重,“不同阶层、不同年龄,包括妇女,甚至是8至10岁的男女小孩,无论他们生活条件如何,都配备着吸烟用具,在街上,在劳动时,烟斗难得从嘴里拿出来。” 西方人记述中国并非从利玛窦开始,至少在十三世纪就有一位伟大的旅行家马可·波罗写下了一部举世瞩目的《游记》。但是马可·波罗时代往返于欧洲与中国之间的人物屈指可数,他们居留时间较短,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观察了解中国社会,他们对于中国文化的认识只能是走马观花式的;而在明清之际,进入中国的传教士便是数以百计,他们分布地域广,停留时间长,有条件对中国文化进行详细的了解与研究,到了近代,来华的西方人更可说是铺天盖地。作为一个商人的马可·波罗,他所受的教育和文化素养是不足的;明清之际的耶稣会士不同,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与培养,被选派到中国的传教士更是经过近乎挑剔的选择,除了熟谙神学理论,诸如哲学、伦理、语言、物理、数学等等亦有相当造诣,其中也包括一些绘画高手,如郎世宁、王致诚等等,他们的学识素养对于他们观察了解中国社会当然十分重要,至于近代,在铺天盖地而来的西方人中,不可否认有一部分是受过较好教育的。马可·波罗参予中西文化交流是自发的,到了明清以后却不同,耶稣会士确立了与中国传统文化打成一片的政策,他们不仅着汉服,说汉语,而且如白晋等人还用汉文著书立说,他们自觉地观察中国社会,潜心研究中国文化,其中当然也包括那些画家,他们甚至在作画时也有意吸纳一些中国画传统。耶稣会士的这一做法获得了成功,因而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同时代的及其以后的其他来华四万人,比如说1800年出版的《中国风俗》画册就与在广州从事贸易的西方商人有关。正因为有上述各种因素,西方人关于中国的记述能够具有一定的广度与深度。本书收录的图画,涉及的内容就已遍及东西南北各地,这也就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这种广度。至于深度,他们的记载已不再都是走马观花式的,往往能够细致入微,并且还能由此及彼、由表及里。例如关于酒,西方人注意到的不仅是中国人喜欢喝酒这一现象,而且从中认识到,因为中国人喜欢喝酒,喜欢喝的又是米酒,消耗了不计其数的粮食,在一个灾荒不断、饥馑连年的国度,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确实,奢侈与浪费是中国积贫积弱的一大原因。毋庸讳言,用西方人的眼光来观察中国,未免有其局限,因而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不妥的甚至是错误的记载与见解。如图,一个人手提放着各色饼的篮子,根据原图说明是个药商,是个贩卖中草药同时也兼带治病的江湖郎中。江湖医生本来鱼龙混杂,也许也确实有人将中草药制成各色饼状,但至少不应该把他作为一个具有普遍代表意义的形象介绍给读者。西方人对于中国文化又有一个认识过程,这一点从书中收录图画的画面上就可体会到:西方人画的中国人物形象往往带有西方人的特点,而且越是早的画越不像中国人,正是由于这一点,本书专门选录了一些二十世纪西方人画的画,如图“二十年代女子装束”,画于1925年,图中形象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文化的交流总是双向的,当来华西方人接受中国文化并向他们的同胞介绍中国文化时,中国人也从他们身上接受了许多东西。也是基于这一点考虑,书中选录了诸如跑马厅、交谊舞、公园等部分作于二十世纪的图画。 本书所有的图画来源于西方人编辑出版的44种图书,除了由于上述原因少量地选用了二十世纪前期出版物外,绝大多数是十九世纪以前的,最早的出版于1665年。画的内容倾向于反映中国社会生活,画的种类则是多种多样的。
作者: 王鹤鸣,马远良主编
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8
简介:香烟牌子自问世以来,至今已有一百余年的历史。在二十世纪初、中叶的四十多年间,香烟牌子可谓风靡中国。尽管其间经历了引入、勃兴、衰退等阶段,但花花绿绿的香烟牌子随烟而送,临风而飘,进入寻常百姓家,打动了千万收藏者,构成了通俗文化层面上的一道独特而亮丽的风景线。 早期的香烟牌子撑起烟壳,以利售烟;尔后印上图案文字,不断花样翻新;继而进一步变化促销手段,印工日趋精美,受到孩童的喜爱、烟民的青睐,以至形成收藏队伍,出现交易市场。显然香烟牌子上已凝聚起经济、文化思维。当然,香烟牌子毕竟是“纸烟画片”、“卷烟画片”,流光溢彩的香烟牌子分明进行着五光十色的文化折射。 上海图书馆收藏香烟牌子三万余张。在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即将交接之际,当我们作为香烟牌子的研究者,从容地对香烟牌子这一特定的经济、文化现象进行思考时,深为小小香烟牌子的题材的丰富性、制作方法的多样性、营销策略的灵活性和社会播扬的广泛性而感叹。虽然在方寸之间,画面未免鱼龙混杂,就内容而言,往往也是精粹与糟粕并存,但它作为一种持续了几十个春秋的文化现象,毕竟把当时的社会风情、伦理道德、百科知识、商业文化、绘画样式等全息地记录下来,为我们研究这一时期的社会、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等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文献资源。对于这些文献资源的探索研究,无疑带有经济学、社会学、史学、美学和文化学意义。 香烟牌子是经济头脑与文化眼光的特定组合。它以风光名胜吸引人,以文学故事打动人,以历史事件激励人,以伦理风情感化人,虽属通俗文化,但从整体上说,仍具有较强的文化意识。然而,它又是经济——文化视野的组合,是以文促商,以文带商。 香烟牌子的通俗文化层面的定位,使它与社会和文化保持了内在的联系,集社会性和文化性于一身。香烟牌子的问世与发展,综合反映了社会大文化。它以社会为土壤,以文化为色彩,以社会大文化为内涵,以商业文化为本质,随社会大文化的律动而变化,以依烟而附、随家而安、汇册而集的极其广泛的社会性集散方式,图解着文化生活中的社会百态。 小小香烟牌子与特定历史的经济、文化联系起来以后,成为一种通俗文化样式,进行了文化艺术的时空定格。透过这种时空定格,可以看到各画种和摄影技术的相互借鉴与融合,“西画东渐”之风的渗透与影响,新型画材的选取与作用。香烟牌子的文化艺术的时空定格,为今天研究这一历史时段的绘画样式的变化、绘画风格的迁移、东西绘画的互融和绘画材料的长足进步提供了千姿百态的素材,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今天我们对于香烟牌子的探索与研究,已远远突破了方寸的局限。 在二十世纪即将结束之际,当我们重新从经济——文化的视角和文化折射的各个侧面对香烟牌子这一特定的载体进行深入思考时,我们清晰地看到了香烟牌子这种小小纸片与社会经济、科技以至历史、文化的内在联系。由此引发开去,当我们对二十一世纪进行科学前瞻的同时,看来很有必要对即将过去的二十世纪进行回顾性思考——哪怕是对小小香烟牌子进行一次综合性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