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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程民生著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简介: 本书叙述河南经济发展简史,上起原始时代,下迄清代,主要以物质经济的发展特点为主,脉络清晰,文字通俗晓畅。 在进入本书之前,还有必要将本书的一些体例作一交代。其一,我们这里所研究的是从原始社会到清代的河南经济史,打通了过去划分的古代史、近代史界限。其二,所谓的经济史,主要以物质经济层面为主,不涉及全国大体一致的经济制度,对一地从其他论著中可以了解到的社会背景、社会生产关系等,也不作讨论。其三,本着古为今用的原则,本书以现今省区为界,古代区划与今省区出入者,文中予以说明。其国,既然是从地域角度研究经济,就应讲究定位,所以文中出现古代具体的地名,除了地名和地点与现今相同者以外,一般注出现今地名,以地图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爹妈省中国地集图》为准,以便对照。凡河南省内的地名,不出省名,其他省份者出省名。所注现今地名一般以县级地下限,均指治所。为行文简便起见,在同一自然段内,再次出现的地名则一般不注;其五,具体的历史纪年,注公元年代,在同一自然段内,再产供销出现的同一年号不同年代也不再加注。
作者: 程民生著
出版社:河南大学出版社,1997
简介:在此之前,华州下邦(今陕西渭南北)人寇准为执政大臣期间,公开表示出自己对南方人的不满,“尤恶南人轻巧”。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科举考试完毕,在最后确定状元人选时,按朝廷规矩须以“材质可者”为状元,目测之后而定。当时成绩最好者有二人,一为京东人蔡齐;一为江西人萧贯。蔡齐“仪状秀伟,举止端;重”,已为宋真宗所属意。知枢密院寇准又说:。南方下国人,不宜冠多士。”于是以蔡齐为状元。寇准下朝后高兴地说:“文与中原夺得一状元!”视南方为下国,恶南人之轻巧;在当时可以说代表了许多北方士大夫的观点。 江西抚州(今江西号州)人晏殊,以神童被召试入朝,受到皇帝的赞赏,赐以同进士出身。宰相寇准又表示不满,说:“殊,江外人”,意思是不该给南方人如此恩遇。 北宋初,南方人在朝廷做官者极少,主要原因是南方许多地方尚不在宋朝版图之内。南方逐步统一后,大批的南方人并始涌入朝廷。至宋真宗时,南方的在朝官员已十分恬跃,形成了较大势力;有意无意地与北方官员进行较量,争权夺利。王钦若等人先后排挤掉了北方士大夫寇准、赵安仁,与楚州(今江苏淮安)人刘承珪、建昌军(今江西南城)人陈彭年、南剑州(今福建南平)人林特、苏州(今江苏苏州)人丁谓结为党羽,“踪迹诡异;,时论谓之五鬼”。此处所谓“时论”,恐怕就是代表了北方人的看法,对这几位南方官员的作风十分反感。京东人王曾、开封人马知节以及宋真宗即持此种看法。 在地方官的选用上,宋初曾存在着对南方人政策性的地域偏见。 对一个地方的风俗是否熟悉或适应,关系到地方官能否因地制宜。陕西夏县(今山西夏县)人司马池曾任杭州知州,他本性“质易”,又“不知吴俗”,被人弹劾,降知毗邻其家乡的虢州(今河南灵宝)。最熟悉一地风俗者,莫过于本地区或邻近地区的人,“仕宦之优,莫如乡国,知其吏民之态,习其风俗之宜,所治而安,于治为易”。因而宋政府任用地方宫时,一般不回避其家乡,有时甚至专门选用本地人做本地官。如宋真宗咸平六年(1003年)诏:“京朝官任河北路诸州通判、盐场务及幕职州县官,其令选乡贯在本路、历任无赃罪者充。”但是,在宋初,朝廷对新收复的南方地区在政治上不放心,规定南方人不得任南方地方官。宋太宗太平兴国七年(982年)诏: 西蜀、岭表、荆湖、江、浙之人,不得为本道知州、通判、运使及诸事任。禁令涉及范围,包括四川,广南,荆湖南、北,江南东、西,两浙等大部分南方地区。另外,出于对南方人“柔弱”的轻视,宋真宗时曾有官员上书,各地负责维护治安的巡检官“当择武勇、心力强明者,乞不用福建、荆湖、江、浙、川、峡”之人和文资出身者充任。 南北混——既久,中央集权制巩固,对南方地区的戒备心渐渐减弱,全由北方人充任南方地方官既不方便,也不现实,到宋真宗时开始放宽禁令。天禧元年(1017年)诏:“选人本贯江南、两浙、福建者,许去本乡三百里外注官。”天禧五年(1021年),审官院进一步提出:“京朝官本贯在荆湖、江;浙者,望比类福建、淮南人,许任本路。”朝廷同意了这一建议。在任命南方人宦守乡邦时,有时特意点明知俗而仕的意图。如在任命两游人张询为西浙路提点刑狱 的诏书中说:“吴越之人,文巧好利,犴狱多有乙汝长于其乡,而知其情伪,往将典宪广。” 四川的情况例外。由于四川地势险固,历来多有割据,而且“俗轻而易摇”,宋政府对此始终保持着戒心。对四川州郡主要地方官的选择极为谨慎,并一般不许本地人充任。仅举宋摔宗熙宁年间的有关诏令便可知晓。 京东路拥有的书籍数量,不亚于京西。 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有两位大藏书家。王明清曾列举“承平时士大夫家”有“藏书之名”的五家中,首位就是“南都戚氏”,所指当是戚同文家族。另一位即参与编修《崇文总目》的大学问家王洙的儿子王钦臣。徐度说:“予所见藏书之富者,莫如南都王(钦臣)仲至侍郎家。其目至四万三干卷,而类书之卷帙浩博如《太平广记》之类,皆不在其间。虽秘府之盛,无以逾之。”其中号称。镇库书”的善本就有5000余卷。 郓州(今山东东平)图书;以朱家为多。南宋初文林郎朱轩言:“吾家藏书万卷,皆在东平”,周紫芝曾见到其书目,“自五经、诸子百氏之书,皆手校善本。其余异书小说,皆所未尝知名者,秦汉以来至于有唐文人才士类书、家集,犹数千卷。呜呼,可谓富矣哉!”数量多,质量好,品种丰富,难怪引起周紫芝的感叹。郓州的董迪也是位藏书家,著有《广川藏书志》26卷,根据家藏的经部书、史部书、子部书“考其本末,而为之论说”,还不包括文集,可推知其藏书颇为丰富。 京东藏书多的州郡还有几个例子。濮州(今山东鄄城北)人张昭,藏书数万卷;淄州(今山东淄博西南)人周起,藏书万余卷;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张纯臣,专建藏书的大堂,“环壁架书”,“平生好聚书,不计所偿”,累积数千卷;青州(今山东青州)人张平一生好读史传书籍,年轻时每遇到奇异之书,即爱不释手,甚至脱去衣服换取,走上仕途后,已聚书数千卷;徐州(今江苏徐州)江氏也是藏书家,《宋史·艺文志三》载有《徐州江氏书目》2卷;密州诸城(今山东诸城)人赵明诚家,据其妻子李清照言,仅建炎南渡时随身携带的珍贵之书就有2万卷以及金石文字2000本,而其“青州故第”尚有大量书籍存留,“所锁十间屋”。家藏极丰富。 西北三路,也能看到一些藏书家的资料。如宋初陕西华州(今陕西华县)人宋挡,中进士后首任四川青城(今四川灌县南)主簿,传抄了大批书籍,任满后“载数千卷以归”。他仕宦30年,“唯聚书以贻子孙”,使之不忘读书人的根本。京兆府长安(今陕西西安)人李仕衡的儿子李丕绪,“家多图书”,并收集历代石刻数百卷。另一长安人石才叔,“家蓄图书甚富”。河北大名(今河北大名)人宋白则有藏书数万卷之多。另一大名人郭永,两宋之际任提点刑狱并死于难,生前博通古今,得钱即买书,故而有万卷藏书。西北多武将,但武将也有藏书家。如太原(今山西太原)武将吴廷祚颇好读书,家中聚书达万余卷,实属难能可贵。 开封以外的北方地区,印书方面的资料极少,不过仍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宋徽宗政和四年(1114年)有诏书透露:“河北州县,传习妖教甚多,虽加重辟,终不悛革。闻别有经文,互相传习,鼓惑至此……或有印板、石刻,并行追取,当官弃毁。”由此可知,河北民间流传的妖教经文,是印刷品,属于非法出版物。那么,河北正常的书籍印刷当有不少。毕仲游在一首诗中即提供了河北边防地带定州(今河北定县)的印书资料: 定州诗刻好,模寄比南金。 道尽行人意,堪论作者心。 边城归盛事,雅道付知音。 毕仲游从定州所刻的诗集中,看到了边城盛事。南宋绍兴年间,已是残破不堪的京西路,转运司还刻印了程玛的《论语说》一书,则北宋承平时,当有更多。宋徽宗朝,黄伯思从洛阳王晋玉家借《玉溪集》,乃“东平吕氏本”,说明京东路郓州(今山东东平)至少有家刻印书业。宋仁宗至和初,出镇郓州的庞籍将王禹僻的诗作交给司马光,要求“为我刻王公诗于商雒”。据此可知陕西商州(今陕西商县)有刻书业。叶德辉《书林清话》卷3《宋坊刻书之盛》中,列举 有“咸阳书隐斋”、“汾阳博济堂”等,可知陕西、河东有著名的刻书坊。以上事例,表明北方印书事业有一定规模。 北宋前期,苏州教育很落后,“以文讲解者不过数人”。其附郭县长洲在宋太宗时“好祀非鬼,好淫内典,学校之风久废,诗书之教未行”。大概正因为如此,胡瑗从京东泰山学成后便来到苏州开展教育办起私学,“以经术教授吴中”。宋仁宗景佑二年(1035年),知州范仲淹申请建起州学后,来上学者仅20多人。于是招胡瑗主持学事,渐渐有所发展。50多年后,即宋哲宗元佑年间,“学者倍徙于当时”,推知大约有40余人。学校相应扩大,有22斋,房屋150楹。 秀州(今浙江嘉兴)情况类似。其华亭县(今上海松江)“当土敝水烦之地,属风颓俗杂之余,民无坚正之心,世尚剽狡之气。淫神以邀其福,信佛以逃其祸。先王之教咸罔闻知,(孔子)庙貌之灵宜夫委倾”。儒学地位在此微乎其微。这是宋真宗时的状况,到宋哲宗时仍无多大改观,“华亭大县也,旁小县皆有学,独华亭无之。盖浙西善事佛,而华亭尤甚。民有羡余,率尽以施浮屠,故其他有所建置莫易以成就”。佞佛而不好儒,县学的发展无从谈起。又如海盐县(今浙江海盐),至宋仁宗末期,读书人屈指可数,“士其业儒者,才数人而已……盖多发饥馑,民力凋困,拊循拯救,日犹不足,奚暇治庠序哉?”从经济角度指出了其教育落后的原因。 台州天台县(今浙江天台)在宋仁宗皇佑年间,“兹邑民不识儒学”。同时的仙居县(今浙江仙居),据其长官陈襄指出:“予自到任以来,居常悯汝邑民不为学,父子兄弟不相孝友,乡党邻里不相存恤,其心汲汲,惟争财竞利为事……前年曾有文书告谕汝乡民,令遣子弟入学。于今二年矣,何其无人也?”有此一心兴学、循循善诱的长官,却唤不起居民的求学热情;虽有学校,虽有敦促入学的公文,两年间竟无人响应!处州如缙云县(今浙江缙云),据毛维瞻庆历八年(1048年)言:县有人口九干,“多工技杂学,不根儒术,士其服者才五六人。俗犷而纵,近惑巫鬼,争为高祠广宇,张大其徒,勤勤拳拳,求福田与利益。迁染成性,虽善教者不能移”。这种近乎绝望的口气,指出迷信习俗严重地阻碍了教育的发展。 ……
作者: 程民生著
出版社:河南大学出版社,1992
简介:14.梓州路 该路绝大部分在成都盆地之中,换言之,即占据了成都盆地的大半。但其自然条件却与成都府路有较大的差距。梓州路虽在盆地,然而史料中所表明的却不是平原,而多是丘陵,“多是山田,又无灌溉之利”。《文献通考·田赋四》也言:“梓州路田为山崖,难计顷亩”,是宋代全国惟一没有田地数量统计数字的路分,说明其田地十分零散。 在这种环境下,各州的境况都不佳。如正居其中心的普州(今四川安岳):“普地千里,圯崦走伏,率无良畴,大田若箕。三日不雨,地裂龟坼。”资州(今四川资中):“地狭民贫,无土以耕,在蜀为穷僻之邑。”西南部的叙州(即戎州,今四川宜宾一带):“地陋隘夷……不当中州一小县,民劳苦多瘠。”其首善之区梓州(即潼川,今四川三台),史料记载中有完全相反者,一说“壤地瘠薄,民物之产,曾不及西川一大县”;一说“潼川弁冕三蜀,方率十八州,山川形胜、衣冠人物、贡赋织组、民庶繁夥,望成都不肯低一线气”。矛盾在于物产是否丰富。前说者为郭良能,人物年代已不可考;后说者为李新,徽宗时人。如郭良能在李新之前,有可能是到徽宗时发展了,但李新所谓可与成都媲美当是夸大之词。其他诸州,就笔者所见史料,唯昌州(今四川大足)较好些,“有桑麻粳栋之饶”,但“凡衣食物资以养生者,不及他郡”,属于中等水平。 15.利州路 该路居四川北部,大多是山区。在这大半的山区中,环境差,生产落后,所谓“山居而谷饮……耕桑不足而商贾有余”。农业条件不好,只有利用靠近陕西的地理位置优势,以商业补充其经济。但由于基础薄弱,仍属贫困之地。利州(今四川广元)即是典型例子,“利于秦蜀为舟车咽喉,土瘠民贫,城郭庳而居室陋”;“地瘠财窘,虽丰年犹有艰食”。交通条件虽然有利,但土地贫瘠,物产并不丰富,城市根本谈不上发达,整个地区经济是落后的。 利州一路,惟有两个州的环境堪称优良,即位于汉中盆地的兴元府、洋州(今陕西汉中、洋县)。兴元府“自三代以来号为巨镇,疆理所属,正当秦蜀出入之会……平陆延袤,几数百里,壤土演沃,堰埭棋布。桑麻杭稻之富,引望不及。西南逾栈道、抵剑门,下趣成都,岐雍诸山遮逊东北……远通樊、邓,旁接秦陇,贸迁有无者,望利而入”。地形、土壤、位置和交通都有优势。洋州则“正居汉水之上,川陆平衍,广袤千里……上通荆楚,旁出岐雍”。与兴元府相似而稍次之。李新言:“梁(即兴元府)、洋间厥田上上,衣食为一路本源。”成为利州路的经济支柱。由此看来,利州路的自然条件优于梓州路。 16.夔州路 四川诸路,以夔州路面积最大,也是自然环境最恶劣之地。其境尽在群山之中,所谓“夔峡之间,大山深谷,土地硗确,民居鲜少,事力贫薄,比东西川十不及一……稼穑艰难,最为下下”;“夔路最为荒瘠,号为刀耕火种之地。虽遇丰岁,民间犹不免食木根食”。之所以刀耕火种,原因之一是土质甚劣。如施州(今湖北恩施):“山岗砂石,不通牛犁,惟伐木烧畲以种五谷。”该路的绝大部分地方还是原始洪荒,土地垦殖率很低,而且穷山恶水之间还弥漫着瘴气。更糟的是由于山高,水源缺乏,在其路治所在地夔州(今四川奉节),连居民饮用水也很困难:“夔峡州郡,民间无井饮。夔州城中引三洞、三臂两溪水分布之衢巷,贮以桐船木槛,年必一易,使汲者输钱以治之。”实际上是居民买水饮用。饮用水尚且如此,遑论灌溉农田! 川蜀四路的自然环境相比较而言,成都府路最优,利州路次之,梓州路又次之,夔州路不但是四川最差的地区,也是全国最差的地区。 11.四川 四川的农田水利工程集中在成都府路。“成都府路水田多,山田少,又有渠堰灌溉。”水利状况良好。 此地有久负盛名的都江堰,灌溉水系分三大主流、十四个支流和九个堰,浇灌之利,泽及川西平原的成都府、彭州、汉州、永康军和梓州路的怀安军等地。在原有良好基础上,宋代又建立了岁修制度,使之不断完善,更好发挥作用。仅此一项,就表明了成都府路的水利建设十分发达,在当地农业中起着极为重要的支柱作用。 成都府路的水利事业比前代有所发展,新建了一些项目。如宋仁宗时,韩亿在成都疏决七升江口,“下溉民田数千顷”。随后张逸又在此地作堰,“雍江水溉民田”。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年),蜀州修建新堰,使390顷农田得到浇灌,受惠农户五千余家。成都府路面积不大,有都江堰等水利设施,农业生产比较稳定,水旱灾害也较少。 梓州、利州、夔州三路,未见有较大的水利工程记载。如汪应辰说:“其潼川府路(即梓川路)多是山田,又无灌溉之利。” 12.广南 广东的农田水利建设十分落后,除了曾修复广西灵渠属于交通水利之外,未见有其他的记载。原因在于,这里土旷人稀,农业上不需要大的投资。“深广旷土弥望,田家所耕百之一尔。必水泉冬夏常注之地,然后为田。苟肤寸高仰,皆弃而不顾。”这里的粮食生产固然离不开水,但选择面广,只利用自然水源就够了,不必人工兴建大规模的水利设施。由此也可反映出广南农业生产的落后,完全是靠天吃饭,因而有“惰农”之称。至熙宁时广西水利建设才有了较大发展。 京西北部地区的水稻种植,大都是在北宋时推广的。如宋仁宗时,许州人还不会种稻,“张邓公镇许,召襄汉佃户教种公田”,发展水稻,不久即出现了“压塍霜稻报丰年,镰响枷鸣野日天”的盛况,获得了丰收。孟州的河阳县,原来“土人不习水田之利”,宋仁宗皇佑年间陈襄任知县时,开始试验种稻:“得水之可以溉田者……命其徒出钱十万,僦田二顷以试之。粳稻果大收!得谷以偿出钱者,其余犹足以供官。河阳人大享其利。”这里的种植推广也取得成功,每亩所产水稻的价值,至少是500钱,加上“其余犹足以供官”的部分,每亩产值大约在l000钱左右。河阳人之所以“大享其利”,就在于种稻产生了很高的经济效益,水稻的进一步推广已是不言而喻了。在唐州,经过知州赵尚宽大力兴建农田水利之后,产生了许多水田,种植了许多水稻,“昔之菽粟者,多化而为徐(即稻)”,使唐州改变了落后面貌,使京西的水稻种植面积更加扩大。 京东地区,诸州多有种植水稻者。如齐州的水稻,引起了苏辙的兴趣,咏之于诗篇:“下田满粳稻,秋成比禾菽。”可见低洼的土地种满了水稻,与旱地作物有同样高的效益。沂州水利建设发达,“其田兼备鱼稻之饶”,说明水稻产品很丰富。另外,徐州也有水稻生产,“有鱼、稻、鹑、雉之类,足以充食”,即可证明其水稻种植有一定的规模。 河北的一些州县,早就有种稻的历史。如卫州,据梅尧臣诗云:“我久在河内,颇知卫风俗。沙田多种稻,野饭殊脱粟。”其中以共城县(今河南辉县)最为突出。该县有个百门陂(今百泉),方500步,水源丰富,以此灌溉稻田,培育出优质稻米:“此米明白香洁,异于他稻。魏、齐以来尝以荐御”,即为贡米。到宋代,仍是皇宫内大米的供应来源,并在宋仁宗时扩大了种植面积,普及到民间:“共城有稻田以供尚食,水利有余,而不与焉。(宋仁宗时)使岁溉之外,与百姓共之。”这一优势得以更好地发挥。共城的稻米为历代皇宫所钟爱,说明其质量是第一流的。 河北北部沿边地区的水稻种植,开始于宋太宗时,当地河流众多,地势低洼,“处处蓄为陂塘,妨民种艺”,旱地作物难以大力发展。何承矩因势利导,大兴屯田,“种稻以足食”。经过试验,采用了南方早稻“七月熟”品种之后,获得成功,在沿边塘泊地区广为种植,“自顺安以东濒海广袤数百里,悉为稻田”。掀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推广热潮。到了宋仁宗景佑年间,朝廷又派官员在怀、卫、磁、相、邢、洛、镇、赵等八州“教民种水田”,进一步发展了水稻种植。 西望黄土高原的陕西,也可看到不少青翠的稻畦。苏辙在长安一带看到那里“高原种菽粟,陂泽满粳稻”,一派喜人的丰收景象。因而也有人指出当地“鱼稻如江乡”,稻田可以和南方江乡水国相媲美了!在陇州吴山县(今陕西宝鸡北),也有类似的景象:“种稻连荆泊……风物似江乡。”仿佛又是一处高原江南。商洛县的水稻种植开始于宋真宗朝,当时县令组织农民引水灌田,“使之殖稻……民赖以无饥”。不仅解决了粮食不足的问题,而且还发展了生产。连最北边的保安军,也设置有专门种稻的官方组织“稻务”,宋真宗曾令“保安军稻务旬具垦殖功状以闻”。每旬都要上报一次种植情况,可见很受朝廷的重视。宋神宗熙宁年间,进一步 向西推广。王韶在经营熙河地区时,认为洮河一带可以引水种稻,请求朝廷调发一批稻农前来从事此项生产。朝廷乃令南方地区犯罪的稻农刺配熙州(今甘肃临洮),陆续配来300人。可见当时这里的水稻种植具有一定的规模。 山区河东路,虽属高寒之地,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水稻生产不亚于陕西。看一看汾州吧:那里“秔稻之富,流衍四境。”只言稻子,不提其他粮食作物,并且有“流衍四境”之富,可知水稻是当地主要作物之一,产量很高。太原的晋祠附近,晋祠泉水泽及一方,“千家溉禾稻,满目江乡田……皆如晋祠下,生民无旱年!”一派稻乡气氛,树立了一处生产发达的样板。从以上两例可以看出,河东的水稻种植规模很大,长势旺盛,在当地农业生产中占有重要地 位。 要之,水稻的北移与麦粟的南下在农业史上都有重大意义。这使各地得以充分利用地利和水利资源,换种轮作,扩大耕地面积和作物品种,从而提高粮食总产量。 总的来看,南方各地区的粮食作物比较单纯,没有北方那么丰富。北宋时期,南方推广的麦粟不如北方种植水稻的面积大、效果好。这与北方土地五谷皆宜、水利事业大发展和宋政府重视发展北方经济都有密切联系。从这一点上看,北方农业经济比南方快了一个节拍。 ……
作者: 程民生著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04
简介: 《中国北方经济史》是一部以北方经济重心演变为主线的北方经济史。北方是相对南方而言的,说到北方与南方,话题不妨从地质时代开始。 纵观《中国北方经济史》对中国古代北方经济重心演变史的研究,可以用七个字来概括,即有破、有立、有吸收。所谓破,即对各家成说进行了辩驳,指出其不当之处,甚至对已避孕药的统计,经重新计算也得出新的数据;所谓立,即作者形成了对中国古工北方经济重心南多开始、转折、完成过程的演变的一整套学说;所谓吸收,即在辩驳中国古代经济重心演变=南移各种不同学说时,吸收了各家学说中的合理成分。 由于《中国北方经济史》的研究范围远远超出北方经济重心移动的问题,对北方经济的研究又深入到北方经济的各个领域,因此《中国北方经济史》定名为《中国北方经济史》是比较合适的,当然以“经济重心的转移及演变”作为副题,也是名实相符。
作者: 程民生著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08
简介: 《宋代物价研究》的作者程民生教授的主要研究方向为宋史,兼治中国经济史和中国文化史。作者考证和研究了宋代的土地、房屋、矿产、服饰、家畜、家禽、文房四宝以及日杂用品等的交换价格并作了剖析,从而使读者了解宋代同一物品由于质量差别、地区差别、时代差别而显示不同价格的动态变化,是读者深入了解宋代社会经济生活的钥匙。作者征引了大量的史料,纠正了以往相关研究的不少错误,为查阅宋代物价提供了迄今为止最全面的资料。是作者在中国经济史方面的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