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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郑允钦主编;吴金选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蒋子龙 看护 孤傲清高的庄教授,终于耐不住寂寞,不觉忿忿然了。他是名牌大学的名教授,到国外讲学时生了病都未曾受到这般的冷落!高级知识分子名义上享受高级干部的待遇,可他这个“高 知”怎么能跟对面床上的“高干”相比呢?人家床边老有处长、科长之类的干部侍候着,间或还有一两位年轻漂亮的女人来慰问一番。床头柜和窗台上堆满了高级食品,有六个小伙子分成三班昼夜二十四小时守护着他。医生、护士查病房也是先看那位财大势大的所谓王经理,后看他这个不是毫无名气的化学系教授,如果检查经理的病情用半小时,检查他最多用十分钟。他的床边总是冷冷清清,儿子在几千公里以外搞他的导弹,女儿在国外上学,只有老伴每天挤公共汽车给他送点饭来,为他灌上一暖瓶热水。系里更是指望不上,半个月能派人来探望他一次 就很不错了。人一落到这步境地最没有用的就是学问、名气和臭架子。庄教授偏偏放不下他的身份,每天冲墙躺着,对王经理床边的一切不闻不问不看。鬼知道这位是什么经理?现在“公 司”遍地有,成千上万的大单位可以叫“公司”,一两个人也可以戳起一块“公司”的招牌…… 这一天,王经理突然病势恶化,医生通知准备后事。他床边围着的人就更多了,连气宇轩昂的刘副经理也来了,他不愿假惺惺地用些没用的空话安慰一个快死的人。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几句很实在的话,询问经理有什么要求,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王副经理对垂死者提出的所有问题都满口答应。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告辞,着手去安排经理的后事。看护王经理的人忽啦都站起身,撇下病人,急先恐后地去搀扶刘副经理,有的抢前给开门,有的跟在身边陪笑,前呼后拥,甚是威风。刘副经理勃然大怒: “我又不死,你们扶着我干什么?” 庄教授破例转过脸来,见孤零零的王经理奄奄待毙,两滴泪珠横着落在枕头上,他庆幸自己是“高知”不是“高干”。知识和钢笔到死也不会背叛他…… 蒋子龙 找“帽子” 这一下可叫金流傻眼了,他站在教育局大院中间的花坛旁边木呆呆、懵懂懂,像一棵被落霜打蔫的老水仙。他本来就是立身无傲骨,遇事缺主见的人,这一刻他真想一头撞死在花坛的岩石上。同村的右派分子一个个全都摘帽改正,落实政策回到城里,只剩下他没人管,没人问。今天他来到原工作单位——教育局查问,组织科的同志一查档案,全局的右派分子全部改正完落实政策回城了,记载右派名单的老册子上并没有金流的名字。当初既没有给他戴上右派帽子,现在只好回去。 “天哪,当初明明是把我打成了右派嘛!不然为什么要把我赶到农村去?”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当初整你的人已经不在教育局了。” 二十多年来,金流对右派这顶帽子既厌恶又害怕。可是如今这顶帽子对他来说,犹如吉祥鸟,恰似财神爷,变得无比珍贵、无比重要了。却偏偏在这时候右派的帽子飞走了,没有这顶 帽子,他的名誉就得不到恢复,政策就得不到落实。往哪里去找到这顶得而复失的帽子呢?传达室的老王头看他可怜,走过来拍拍金流的肩膀,真心实意地对他说: “你去找找老隋,求他给你证明一下。” 对,金流挨整的时候老隋是教育局的书记,他会证明自己是右派。金流打听了五十个人,跑了五十个地方,最后才在一家高级宾馆的小会议室里找到了老隋。没说上两句话,老隋就想 起来了,眼前这个傻小子当时作为右派上报过,上面没有批。后来同右派分子一样待遇,送到农村去了。现在,怎好认这笔张?老隋斩钉截铁地说:“金流同志,我在教育局当书记的时侯,绝对没有把你打成右派分子,这都是有档案可查的。” 金流又气又恼,还想辩解。老隋一挥手:“现在我有重要的会议,你的事同你讲清楚了,你没有什么落实政策的问题,现在还是回去好好工作。”说罢,迈着方步,走到里间去了。 金流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宾馆,嘴里还在喃喃地咕哝着:“帽子,我的帽子……” 马凤超 寒心的失信 这地方有个习惯,过春节家家户户都要买个猪头,做成“冷冻”,当下酒凉菜待客。年前,猪头供应非常紧张,各式各样的“关系户”都到食品公司来敲“后门”。供应科为了解决这个困难,给本公司职工每人分了十个猪头,让照顾各自的“关系户”。 自然,刚调来的公司第五副经理朱忠信也分了十个猪头,这可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他是个“拿着猪头寻不着庙门的人”,“土八路”作风没变:做事,正正板板;待人,实实在在,从不拉“关系”。 这十个猪头咋处理?退回,制止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做法?可是,孙科长说:“这是经过一、二、三、四把手批准的,要是不分,是会失信的。”自己初来乍到,又是个第五把手,咋能一上任就把问题搞僵?送人,他没有“关系户”,就是有一些三亲四友,他也不愿送,这叫啥作风嘛!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把群众扔在一边不管!对!干脆把猪头担到门市部外边,卖给群众吧。 食品门市部外边,买猪头的人挤成了疙瘩,排成了长串。朱忠信就在拥拥挤挤的人群里,选择他心目中的“困难户”。 “老大娘,你这么大年纪啦,吃不消排队的苦头。出来,我让给你—个猪头!” “老大爷,你甭挤了,你能挤过那帮子青年人么?我卖给你—个猪头就是了!” “哎呀呀!这位大嫂,你抱着孩子,排队多不方便,不就是买一个猪头吗?” 就这样,朱忠信在拥挤的人群中挑够了十个排队困难的主顾,指着一担肥嘟嘟的猪头说:“食品公司没有做好供应工作啊!买个猪头,还得排大半天队。我这一担猪头转让给你们,不争不抢,一人一个。” 没料想,这十个困难主顾半天没有动手,朱忠信的真心实意引起了他们的疑心,他们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这猪头有毛病没?” “是不是米心猪头呀!” ……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2
简介: 中国的微型小说,自20世纪80年代在文坛上异军突起以来,每年的产量,均在万篇以上,90年代中期迄今,每年更达数万篇之巨。《微型小说选刊》做的工作,就是选优拔萃,沙里淘金,将其中的佼佼者选编出来奉献给读者。
作者: 李春林,郑允钦主编;吴金选评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 微型小说的异军突起,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文坛的一个可喜现象。十多年来,微型小说随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而发展,适应了改革开放的快捷节奏和改革年代的审美需求,产生了大量作品。从此,微型小说在富有活力的小说文学式样的群体中,经过了一次飞跃,在体制上以其篇幅微小的主要特征,成为具有相对稳定属性的小说家庭中的一个独立样式,受到读者的青睐和文坛关注。 微型小说是改革开放的产物。80年代初,有识之士在上海倡导微型小说,微型小说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全国各地报刊。1984年全国首创的《微型小说选刊》(原刊名《中国微型小说选刊》)在江西问世,刊物以荟萃微型小说精品、探讨微型小说理论和交流有关信息为使命;群众喜闻乐见,发行量持续上升,为微型小说的繁荣推波助澜;微型小说方兴未艾,势不可挡。近年来,全国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不计其数,一代专门从事微型小说创作和研究的作家队伍逐步形成和成熟。微型小说研究专著和微型小说作品专集不断出版;中国微型小说学会成立,紧接着主办世界华文微型小说创作比赛,评选全国优秀微型小说专集及理论专著。1994年,首届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讨会在新加坡开幕,1996年第二届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讨会在泰国举行,并拟定第三届研讨会在马来西亚举办。这些研讨会有大批中国微型小说作家和研究专家参加,并发表了论文。一种新文体的产生引起海内外如此重大反响,在当代文坛卖属罕见。
作者: 郑允钦主编;吴顺之,余致力选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这时,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谁猛然推开。我太太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反常态地冲我吼叫: “好哇,你!” “你这、这是怎么了?” “我都听说了,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我全知道啦!” 她冷不防地从手提包中掏出手枪,朝我射来。我的胸部泛起一股疼痛。 我四脚朝天地倒在地板上。就在这时,我发现隐藏在墙角的一架摄像机正在转动。糟了,准是由纪子这家伙干的!肯定是她真真假假地,一古脑儿告诉了我太太,然后,用隐藏起来的摄像机拍摄我遭枪击的场面。 电视台报道科长被妻子枪杀!若要播放的话,肯定能赶上今天的新闻节目时间。想着想着,我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日本]森瑶子著小川延惠译 生日礼物 临近生日,胸口隐隐作痛起来。 并非因为快35岁了而愁楚。如从这层意思来讲,过30岁生日那会儿,才真叫人觉得心寒。 在此以前的三次生日,充满令人终生难忘的、既美丽又哀婉动人的回忆,它使我忘却了痛楚。然而,那已完完全全是属于过去的了。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哦,玛立欧。 和玛立欧,可谓一见钟情,已记不清那是在哪儿,可能是六本木①拐角处的书店、那书店附近的杂货店内,或许是卖烟店的前面。 彼此视线相遇时,一瞬间我全身僵硬住了,心口一阵刺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微微抿了抿嘴角,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我心想得留住他,虽说是个不曾见过、又不曾属于过自己的男人,但仿佛觉得这一别将会永远失去他似的。那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尽管是个初次碰上的男人,试想他一旦离我而去的话,自己会何等的孤独,如同遭抛弃一样。 “等等,”我脱口而出,“别撇下我。” 他并不显得惊讶,久久地打量着我,接着意外地自报了姓名:玛立欧。我们就这样相恋了。 “怎么叫玛立欧?”稍后问起,他答道: “过去看的法国电影中。有个叫玛立欧的角色很像我。当时的女友就这么叫开了。”玛立欧流露出留恋的神色,“其实,我一点儿都算不上英俊。” 我心里想着另一回事,想着和他一块儿看法国电影的女人的事。暗自嫉妒起那个不相识的女人。 在六本木首遇那天正是我32岁生日,拂晓分手时,我忍不住把这事吐露给了玛立欧。 “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呢?”他显出一脸的遗憾,“不然可买件礼物。” “你本身就是一件礼物。”在微白的晨空下,寒冷加上感动,我颤抖地说。 玛立欧将手搭在我的肩头。 “你看那颗星,”他手指西边角上的一点儿说道。天上仅剩下一颗星,孤零零地闪烁着,“把它送给你,作为我的礼物。” “把那颗星?”我出神地眺望着那金色的星星。 我们手牵手地告别了使我们心心相印的一夜。 最幸福的要数33岁生日,我们在马来西亚,一个环抱着小海湾的迷人的村庄。 那是个不见月亮的夜晚,炎热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海腥味和浓厚的热带花香,另外似乎还掺和了一股星夜中独有的放纵的兽欲味。 在浅滩边,我们一丝不挂,任凭海浪扑打…… “又忘了买生日礼物。”玛立欧像个赖皮的少年,毫无顾忌地说,“对不起。” “别在意。”我嘴上虽这么讲,心里多少有点寂寞。就在那时,月亮从云间钻了出来。 “作为弥补,”玛立欧说,“瞧,这一片萤火虫。” 月亮出来后,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颗颗足有O.5克拉的宝石般的萤火虫,一闪一闪。 “真像宝石!”我惊叹道。 “统统给我,”玛立欧边说边用双手捧起海水放人我的手中,“生日快乐。”寂寞顿时烟消云散,世上可有如此珍贵的礼物,又可曾有得到如此珍贵礼物的女人?黑暗中我泪光莹莹。 又过了一年,那天我们在我父亲的别墅。外面积了厚厚的雪。再遗一会儿,我34岁的第一天就将结束。望着火炉中的火,我以苦涩的语调说: “别是又要说忘了买生日礼物。” 玛立欧缩起肩膀站立起来,脸贴近窗户。细雪无声地飘舞着: “不至于说把那雪送给我吧。”我挖苦地加上一句。玛立欧哑口无言。 他显出不知所措的、迷惘的神态。 就为那副模样,我足足负担了他3年。 “女人呢,玛立欧,哪怕有一枝蔷薇花也好,曾多么希望从喜欢的男人那儿得到类似的爱情的信物。” 曾多么希望得到爱情的信物,我们两人都意识到这句话用了过去式。玛立欧再也没开口。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空荡荡的;整幢别墅找不到玛立欧的影子。 打开窗帘,俯视白雪皑皑的花园,冬日的晨光中,玛立欧在雪地上留下的字显得格外耀眼——ILOVEDYOU。 从那冰天雪地的清晨以来,我不曾见过玛立欧。 今天,终于35岁了。人生的一半,女人的转折点,而我依旧单身一人。听见敲门声,出去一看,门口站着花店的小伙子。35枝深红的蔷薇——来自无名氏,拥人我的怀抱。 ①六本木:东京闹声区之一。 [日本]生岛治郎著刘铁昌译黑暗的海面 傍晚,天气闷热得令人窒息。 夜空不见一点星光,大海静得使人毛骨悚然。我像往常一样来到船的后甲板,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他手扶栏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黑暗的海面: “晚间好!”我打招呼说。 他转过脸,那脸消瘦得让人生畏,眼窝塌陷,面色苍白。 “晚间好!”他用低而沙哑的声音答道,说着,撤了撇薄嘴唇,露出一丝微笑。 我走近他的身边,一同凝视黑暗的海面:大海总使我哀伤,似乎有谁在海中呼唤着…… “好阴森的夜晚。”我说。 “是吗?”他用瘦得皮包骨的长手指,拢了拢头发回答: “我很喜欢这样的夜晚,难道这奇特的阴森,不更为有趣?” 我心中暗想,这是一个怪人。见我不再言语,他却问道: “人们都说这船上有幽灵,您不知道吗?” “幽灵?”我反问一句。 “听说是和我们同样乘船的一位旅客自杀了,也是在这昏暗、无风的夜晚。那个人凝视一会儿大海,突然跳了下去。啊,就在这儿,就是我们站的地方……” ……
作者: 郑允钦主编;刘一鼎选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我羞得满面通红,连忙把手塞进口袋。前来开门的是一个淡黄头发的女孩,看上去约莫有八九岁。 “努格扎尔,阿马纳季泽在这儿住吗?” “他是我爸爸。” “你好,小姑娘,我是绍塔叔叔,你爸爸的老同学。” “噢,您请进来吧……玛穆卡!爸爸的同学绍塔叔叔来了。”女孩朝里边喊了一声,领着我向屋子里走去。 迎面冲出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浑身是墨水污迹。 “你们的爸爸妈妈在家吗?” “不在。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俩在做什么呢?”我问。 “我们在玩‘爸爸和妈妈游戏’。我当爸爸,姆济娅当妈妈,”玛穆卡对我说。 “你们玩吧,我不妨碍你们。”我一面点着烟,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努格扎尔过得怎么样,”我寻思着。“生活安排得好不好?是不是幸福?” 孩子们尖利的喊叫声把我从遐想中唤醒过来。 “喂,孩子他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玛穆卡问道,显然是模仿某个人的腔调。 “吃个屁!我倒要问问你,我拿什么来做饭?家里啥也没有!” “你的嘴可真厉害!骂起人来活像个卖货的娘儿们!” “你怕什么!在饭馆一坐,就能吃个酒醉饭饱……可我怎么办?” 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昨天夜里你跑哪儿逛去了?说!”姆济娅握着两个小拳头,叉腰站着。 “你管不着!” “什么,我管不着?好吧,我叫你和你那帮婊子鬼混?” “你疯啦?!” “我受够了!够!!今天我就回娘家去!孩子统统带走!” “不准动孩子,你自己爱上哪就上哪儿!” “没那么简单!” “把儿子给我留下!” “不行,我已经说了!”姆济娅高声叫道。 “你听着:把儿子留下!要不然……”玛穆卡抱起枕头,一下子砸在姆济娅身上。 “好哇,你敢打人?!畜生!”姆济娅抡起洋娃娃,狠狠地打在弟弟头上。她打得是那样厉害,玛穆卡的两眼当即闪出了泪花。 我跳起来把他们拉开。 “孩子,真不知道害臊。这是什么游戏哟!” “放开我,尼娜!”姆济娅突然朝我喊道。“你们这些邻居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儿!我整天受他的气,没法跟他过下去了,我的血全被他喝干了,可恶的东西!你们瞧,我瘦成了什么样子!”姆济娅用纤细的指头戤了戳她那玫瑰色的脸蛋儿。 “别信这个妖婆的鬼话!”玛穆卡冲我说。 “不要吵了!”我实在控制不住,向他们大吼了一声。孩子们恐惧地盯着我。我喘过一口气,勒令两个孩子向我发誓,保证往后不再扮演他们的爸爸妈妈,然后便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个家。 “看来,我的朋友生活得满快活的!”我一路上想着姆济娅和玛穆卡,他们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幕未来家庭生活的丑剧。 见江译 【前苏联】克拉夫琴科 有过这样一件事 他不再想她的时候,却梦见了她。醒来后,他心中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使他的心发紧、发痛,使他惶恐不安。 每天晚上就寝的时候,他总要对自己说,不值得为这件事伤脑筋,梦总归是梦,很快就会淡忘的。可是早上醒来,他又感到心中充满忧伤的柔情和思念,思念着她——一个他过去毫不重视豹人。他烦躁地赶走那个来叫他上班的同事,翻过身,面向墙壁,无尽无休地回想着那林区小镇和她。他惊喜交集,记忆犹如一个充满新鲜印象的孩子,热烈而急促地讲述起一件件关于她的往事,忽而这件,忽而那件,变换不停。 他想起那个没有城市喧嚣声的静谧夜晚和她在舞会上的衣着打扮。他还内疚地回想起,他在邀请她跳舞时的傲慢态度,他在送她回家走过沉睡的小镇街道时不住地打哈欠,后来又企图 吻她……每次约会她总是先到,而跟她在一起又是那么愉快。那天早晨,他没同任何人告别,便离开了小镇。他离开那里,仅仅是因为镇上年轻人少,跳舞时用留声机放音乐。至于说那儿 工资高,去它的,他才不希罕呢。他站在小车站那浸着露水的木板月台上,焦急地等着火车开来,憧憬着未来的城市生活。突然,她出现了,穿着她那件最漂亮的裙衣和那双只有跳舞时才穿的亮漆皮鞋。对于她的到来,他并不感到高兴,心想:“缠上我啦。”他想起她那时说的话:“你知道,我要等你。” 初到城里的那段时间,他认识的人还很少,收到她热情真挚的来信时还写回信,后来就不屑再写了…… 一天晚上,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心想:“我这是怎么啦,莫非我爱她?真是活见鬼。”他这样想着,发觉自己在苦笑。是的,他确实在爱她…… 他决定到她那里去一趟,去向她表白……他苦苦搜寻恰当的词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些很容易想到的话语,他觉得全是些毫无意义的空话,因为那些话他不知对别的女孩子说过多少遍了。 他请了事假。那是冬天,火车上旅客很少。他第一次感受到只身独处的快乐。他躺在上铺上,听着有节奏的车轮声,想像着那将到来的会面,并盘算着如何解释长期不给她写信的原因。 他要在斯维特洛夫斯克换车。他是清晨到达的,而火车夜间一点才开。他在城里转了很久,想给她买件礼物。天气很冷,铺满积雪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他想起,她手指上戴着的是一只 廉价的绿玉戒指,那是他在“三八”妇女节那天送给她的。当时她简直陶醉在幸福中了。想到此,他便去买了一只宝石金戒指。 他上了车。在他的那问包厢里一个瘦高个青年靠窗坐着。他向青年问了好,坐下来望着窗外。车站上灯火辉煌,大挂钟告诉人们开车的时刻到了,明亮的站台上人们在道别。 “到远处去吗?”火车开动时青年问他。 “不远。”他没精打采地回答。 “我也不远,两小时就到了,”青年人微笑着说,“我是来买结婚戒指的。所有的商店都跑遍了。我告诉售货员说我结婚了,他们要我出示结婚证。可我忘带了,他们说没结婚证不成。后来他们建议我到郊区去看看。谢天谢地,总算买到了。”青年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盒子,掀开盒盖。盒子底座上妥妥帖帖地放着两只戒指。 “我能看看吗?”他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青年。 “那还用问。” 戒指还带着身体的余热,上面没有一丝擦痕。 “这是成色最高的戒指!”青年自豪地说,一面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口袋里。 “结婚很久了吗?” “不,才一个月。”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青年没听懂。 “妻子。” “挺好!”青年人高兴地笑了。“就是不爱说话,有时有点忧郁。你结婚了吗?” ……
作者: 郑允钦主编;吴雁选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衣服真漂亮吧。” “喜欢来点什么呀?” “喜欢来点什么呢?” “喝点杜松子酒如何?” “喝点杜松子酒很好。” 美人儿喝多少酒也不会醉。 美人儿年轻骄矜,冷若冰霜。人们交口相传,纷纷挤进这家酒吧间来,找波可小姐搭讪,请她喝酒。 “顾客中你喜欢哪一位?” “喜欢哪一位呢……” “喜欢我吗?” “喜欢你呀。” “一块儿去看电影好吗?” “一块儿去看电影很好。” “什么时候去呢?” 当回答不了问题时,美人儿便发出信号、,于是老板连忙赶来,阻止说: “顾客们,请别老挑逗她。” 老板说得在理,顾客笑笑,不再搭话。 老板时时蹲下身子,从美人儿的脚内抽出塑料管,把酒放出来,再卖给顾客。 顾客们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点。他们只感到美人儿年轻矜持,不撒娇献媚,喝多少酒也不失态,因而越来越赢得大伙的喜爱,找她聊天的人络绎不绝。 顾客中有一个青年人,对波可小姐产生了爱慕之情。他虽百般追求,仍一无所获,但思念之情却与日俱增。由于他老在酒吧间里消磨时光,以致债台高筑,无力偿还,便向家里的钱下手,结果给父亲揪住,还狠狠地训斥他一通: “下次不准再去!拿这笔钱还清。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青年到酒吧间还账时,认定今晚一切俱休了。为了永别的纪念,他买了许多酒,请波可小姐跟他对饮。他不无悲伤地说: “再也不能来了。” “再也不能来啦?” “你很难过吗?” “我很难过呀。” “其实并不见得吧?” “其实并不见得呢。” “像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真不多见。” “像我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真不多见?” “我杀死你!” “你杀死我。” 青年人从衣兜里摸出一一包毒药,倒进酒杯,递给波可。 “喝吗?” “喝呀。” 瞧着波可小姐当他的面把洒喝了下去后,他说:“你要死就死去吧。”于是转身到老板那儿,只听背后传来声音说:“要死就死去吧。”他付过钱,赶紧溜出酒吧间。时已深夜。 年轻人走后,老板对留下的顾客说: “今晚我做东,大伙儿可尽兴喝吧。” 所谓做东,其实是因夜深了,再不会有别的顾客光临,而从塑料管里放出来的酒已卖不出去的缘故。 “乌拉!” “好哇!好哇!” 顾客和侍者们兴高采烈地干杯。老板得意之余,在柜台后也呷了一口酒。 当天晚上,酒吧间彻夜灯光通明。收音机一直在播送歌曲。 尽管不见顾客们出来,但酒吧间内已听不到人的声息。 半夜,收音机说过“晚安”后便再不响了。波可小姐嘟哝了一声:“晚安!”然后作出一副骄矜的神态,还等待什么人来跟她搭讪哩。 【日本】星新一 广告宣传时代 赵平邢卫译 早晨,N君离家去上班。他家住在公寓的三十五层楼上,要乘坐自动电梯下楼。 当电梯来到三十层楼的时候,一个孩子走进电梯。因为彼此都认识,N君向孩子打招呼说: “小朋友,你上学去吗?” “嗯,上学去。” N君摸了一下孩子的头顶说道: “你真是个好孩子,要好好学习。” 不料孩子突然唱起歌来了。他唱道: “请吃拉夫拉,请吃拉夫拉。” 拉夫拉是某食品公司的商品名,这孩子唱的歌是这个公司的广告宣传歌曲。他唱完歌曲,方才醒悟过来,不觉冲N君笑了一下。 电梯来到十五层楼时,又进来一名妇女。当电梯刚往下开动时,只听她说了一句: “贝林的糖果味道最美。” 她说罢,似乎如梦方醒,急忙向N君打招呼: “今天天气好。” 电梯来到一楼,大家都分手向外走去。 科学进步了。无论什么事,凡是一想到科学,就没有不能实现的。由于心理学和大脑生理学的发达,又研制成功了一种利用某种训练或某些药品来操纵人的条件反射而进行广告宣传的 新技术。 所谓条件反射是这样,比如按电铃唤狗来喂食,狗只要一听电铃响,就立刻意识到要给它喂食,于是就马上流出口水来。这就叫条件反射。现在把它应用到人的身上,就采用了某种固定的形式。 也就是说,刚才在电梯里一摸孩子的头顶,他就立刻唱起食品广告的歌曲;当那中年妇女乘上电梯刚一下降时,就立刻说出贝林的糖果味道最美的广告宣传来等。他们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他们每月都分别从企业里领取若干广告宣传费的缘故。 几乎每个人都把他们的一个或几个反射神经出租给企业,成为企业商品的广告宣传媒介了。人们蕴藏这种条件反射的可能性是无可限量的,而企业巧妙地利用这些可能性的才能也是无可限量的。 N君坐上通勤地铁。这时正是上班时间,人特别拥挤。只听一个年轻姑娘用娇滴滴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弗罗里那化妆品既高贵又优良。” ……
作者: 郑允钦主编;云清选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9
简介:这时,乔从口袋里摸出十八元钱。 “我卖给了一个来自皮奥里亚的人一张我画的画。”他说,“他还定购了另外一张。” “我太高兴了。”迪莉娅说,“三十三元!以前我们从没有这么多的钱去花费。今晚我们将吃一顿丰盛的晚饭了。” 第二个星期,乔回到家,把新得到的十八元钱放在桌子上。过了半小时,迪莉娅回来了,她的右手缠着绷带。 “你的手怎么了?”乔问道。 迪莉娅笑着说:“噢,发生了一件滑稽事儿!克莱门提娜递给我一盆汤时,一些汤溅洒到我手上。对此她感到很抱歉,老将军也觉得过意不去。但是,你为什么也这样地瞧我呢,乔?” “你今天下午什么时间烫着手的,迪莉娅?” “我想大概是五点钟吧。那把烙铁——我意思是说那盆汤——是在五点左右备好的。你问这个干吗?” “迪莉娅,来,坐在这儿。”乔说着把她拉到长沙发上,并且坐在她身边。 “你每天都干了些什么,迪莉娅?你真在做家庭音乐教师吗?告诉我实话。” 她哭了起来。 “我找不到一个学生。”她诉说道,“所以,我就在一个洗衣坊里找到一项工作——熨衬衣。今天下午,一个女孩偶然间把一把烙铁放在了我的手上,把我重重地烫了一下。但是,告诉我,乔,你是怎么猜出我不是在做家庭音乐教师呢?” “很简单。”乔说,“我知道关于你的绷带的所有来历,因为是我把它们送给楼下洗衣坊里一个小女孩的,她用热烙铁烫坏了人的手。你明白了吧,我也在你工作的洗衣坊里的动力机房里工作。” “那么,你画的画呢?你卖给那位来自皮奥里亚的人了吗?” “算了吧!你的将军和他的克莱门提娜是无中生有的,那么,我那位来自皮奧里亚的人也是胡说的。” 接着,他们两人都大笑起来。 刘砚冰译 [美国]欧·亨利 等着的轿车 黄昏来临了,身穿灰色衣服的姑娘又来到小公园的那个安静的角落,坐在一张长椅子上开始读书。她的脸看起来很秀气,那件灰色衣服却是普普通通的。前一天也是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再前一天也是如此,有个小伙子知道这些情况。 这个小伙子慢慢地靠近她。就在这时,姑娘手中的书滑到了地上。小伙子顺势拣起书,有礼貌地递了过去,随便地讲了几句关于天气的寒暄话,就静静地站在一旁。 姑娘看了一眼小伙子简朴的衣着,一张并不引人注目的普普通通的脸。 “如果你愿意,就请坐吧。”她深沉地低音说:“光线太暗了,无法看书,我现在想聊聊天。” “你知道吗?”他说,“你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漂亮的姑娘,昨天我就见到你了。” “不论你是谁,”姑娘冷冰冰地说,“你得记住,我是一位小姐。” “实在冒昧,”小伙子说,“都是我的不是,你也知道——我的意思是公园里有这么多的姑娘,你也知道——当然,你不知道,但是……” “换个话题谈谈吧。当然,我知道了。讲讲这些来往的游客吧,他们去哪儿?为什么那么匆忙?他们感到幸福吗?” 小伙子一时还没搞清,自己究竟应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到这里来坐的目的,只是因为我能接近这么众多的游客,我跟你讲话,是因为我想找一个天性善良的人,一个没有铜臭、不是惟钱是图的人聊聊,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厌恶钱啊—— 钱,钱,钱!我讨厌我周围的那些男人。我不喜欢自得其乐,看不上珍珠宝石,也懒得游山玩水。” “我可总是这么认为,”小伙子说,“钱是个好东西。” “当你有了成百万块钱,你就可以兜风、看戏、跳舞、赴宴。可我对这一切腻透了!”姑娘回答。 小伙子很有趣地看着姑娘。 他说:“我可很喜欢研究和探听富人们的生活。” “有时候,”姑娘继续说,“我想,如果我要恋爱的话,就要爱一个普通的小伙子——你的职业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是我希望我能在这个世界上出人头地。你刚才说的当真是这个意思:你会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当然啦!”她回答。 “我在饭店工作。”小伙子说。姑娘心里一惊,问道:“该不会是个跑堂的吧?” “我就是这个饭店的出纳员,你看见那里耀眼的有‘饭店’两字的霓虹灯招牌了吗?”姑娘看了看手表,站起身问:“你怎么不上班?” “我上夜班。”小伙子答道,“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小时呢!我能再见到你吗?” “不知道,也许可以。我得马上走了。唔,今晚我要去赴宴,还有一个音乐会呢。你进来时可能看到公园门口有一辆白色小轿车吧?” “是的,我看到了。”小伙子回答。 “我总是坐这辆车来的,司机正在等我呢,再见!” “现在天已黑了,”小伙子说,“这公园里坏人太多,要不要我送你上轿车?” “你还是在长凳上再坐十分钟再走吧。”说完,姑娘就朝着公园大门走去。小伙子盯着姑娘漂亮的身影,然后起身跟在她后面。 姑娘走到公园大门口,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辆小轿车。就走了过去。她横穿马路,走进那个有耀眼的“饭店”两字的霓虹灯招牌的饭店。店里的出纳柜台上一个红头发姑娘看见她来了, 就离开了座位,这位身穿灰色衣服的姑娘就接替了红头发姑娘的工作。 小伙子把手插进口袋,在街上慢慢地踱着。然后,他走近那辆轿车,钻了进去,对司机说:“去夜总会,亨利。” 徐赳赳刘梦译 【美国】欧·亨利 巫婆的面包 玛莎小姐的面包小店开在街角儿,店门前三步台阶,门上装着开门即丁当作响的门铃。 玛莎小姐今年四十岁,嘴里镶着两颗假牙。她心地善良,银行里有二千美元的存款。许多结婚机会远不如玛莎小姐的人都已结了婚,可她还是独身一人。 有一位顾客每周都要光顾她的小店两三次。玛莎开始对他产生了兴趣。这是一位中年男子,戴着眼镜,褐色的胡须修剪得十分整齐。他讲英语时带一口浓重的德国腔。他穿着一件旧衣 服,有几处还打着补丁,虽说不修边幅,看上去却干净利索,彬彬有礼。他每次来总是买两只陈面包——新鲜面包是五分钱一只,陈面包足五分两只——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要。 有一次,玛莎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块红褐色的色块。据此,她断定这位先牛是个在贫困中奋斗的艺术家。他准是住在一座小阁楼上,画着画儿,玛莎那颗善良的心不禁跳得更快了。为了证实自己对他职业的猜想。玛莎从自己的房中取来一幅油画,这是她在一次拍卖中买来的。她把画挂在柜台后面货架上一个显眼的地方。这是一幅威尼斯的风景画。上面画着金碧辉煌的宫殿,一位贵妇人坐在冈多拉上,悠闲地用手划着水玩儿。任何艺术家都不会忽略它。 ……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3
简介:中国的微型小说,自20世纪80年代在文坛上异军突起以来,每年的产量,均在万篇上,90年代中期迄今,每年更达数万篇之巨。《微型小说选刊》做的工作,就是选优拔萃,沙里淘金,将其中的佼佼者选编出来奉献给读者。 本书收有“怪梦”、“人家的丈夫”、“处理品”、“送花的男孩”、“谁有病”、“突发事件”等百余篇微型小说。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2
简介: 中国的微型小说,自20世纪80年代在文坛上异军突起以来年的产t,均在万篇以上,’90年代中期迄今,每年更达数万篇巨。《微型小说选刊》做的工作,就是选优拔萃,沙里淘金中的佼佼者选编出来奉献给读者。为适应微型小说发展的需要,型小说选刊》90年代由双月刊改为月刊,每年的选载量,也由160余篇,增加到900篇左右。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3
简介: 《微型小说三百篇》已选过的作品,这次没有重复。换言之,这是《微型小说选刊》新的精华本,所选作品自90年代中期起,至2001年底止。 这套系列从书的作者均是近几年来微型小说领域的生龙活虎。 哲理卷以侯德云的《圆的正方形》为书名; 幽默卷以陈永林的《毒不死的狗》为书名; 讽刺卷以刘国芳的《蜕变》为书名; 情爱卷以海飞的《糖醋爱情》为书名; 家庭卷以孙方友的《亮嫂》为书名。 幻想荒诞卷以蔡楠的《生死回眸》为书名。 为了便于读者理解和鉴赏。我们保留了《微型小说三百篇》的风格,大多数作品后都附有精短的点评。
作者: 郑允钦主编;吴金编选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2004
简介: 微型小说古已有之,但真正以独立的姿态崛起于中国文坛,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的事,微型小说以空前的速度迅猛发展,不但成为小说四大家庭中最年轻最具活力的一员,而且成为中国当代文坛最具竞争力、读者涵盖面最广的文体之一。微型小说能够走俏市场,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不单单是因为其篇幅短小,能够迅捷地反映社会生活,适合当代快节奏的社会笺需要,更重要的是本质特征,也就是说微型小说独特结构和独特的表达方决定了它有独特的魅力。 这是一部中国新时期微型小说佳作精选集,选收了多位著名作家的代表作品数十篇。 本选集坚持“文本”原则,将不同题材、不同风格、不同流派的作品兼收并蓄为一集,以展示中国新时期微型小说创作的概况以及所取得的成就。相信能够使读者获得艺术的享受和思想的启迪。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3
简介: 如果将微型小说比作争奇斗妍的花卉,细细赏阅,你就会发现里面有牡丹,有玫瑰,有菊花,有梅花,有月季……有人爱菊花,有人爱玫瑰。因此,这一次,我们将微型小说分门别类地予以精选,根据其内容和特点,分为哲理、幽默、讽刺、情爱、家庭和幻想荒诞六个系列,
作者: 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8
简介:《葛蕾丝命案》中10个故事各具特色,引人入胜。他们的故事或借异域风情以辅叙,让人在阅读小说的时候别有一番韵味,如东尼·希勒曼《亡灵的舞厅》中描述的印地安宗教与风情,或就亲身经历娓娓到来,让人如身临其境,扣人心弦,如范达因以第一人称叙述“葛蕾丝命案”等。视角多变,模式迭更。故事情节构思巧妙,常给人以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感觉。作者们总是能够抓住读者的阅读兴奋点,让您的心理在一张一驰之间形成强烈的阅读快感,随着故事的宛转曲折而跌宕起伏,而故事的伏笔常在微末之中,结局则多在意料之外。
作者: 藤刚著;郑允钦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4
简介: 滕刚是一匹黑马,他的富有张力的叙述,令我们感到陌生化的风格,似乎扰乱了我们固有的微型小说的视线。从早期的《预感》到后来的《克尔萨斯的下半夜》这两本集子,我们看到的不过是这匹黑马有些晃动的影子;自《微型小说选刊》隆重推出“滕刚专栏”后,我们分明听到了这匹黑马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甚至有些粗重的喘息;而让我们清楚地看到这匹黑马的特写镜头,是他刚刚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新著《个人履历表——滕刚微型小说100篇》。从滕刚这匹黑马身上,我们不难闻到一股来自卡夫卡森林的气息。滕刚在卡夫卡那里得到了怎样的营养,比如说荒诞、夸张、空灵、通脱、幻想、幽默,等等,这并不是我们所迫切关心的话题。我们的兴奋点是,滕刚这匹黑马在他的小说中所表现出的现代进行时,换句话说,即滕刚微型小说的创新性、开放性、可能性、探索性、实验性。虽说滕刚小说的神经还远没有卡夫卡那般冷静坚韧,但是令我们感到耳目一新的是,他的小说自有一种滕刚式的在场性与当下性,我们能体味到他隐藏在作品背后的欢乐和痛苦,坚守和绝望,追求和梦想,特别是他通过张三这个小人物的心灵史、疾病史,集中表现了国人生存境遇与精神生活的普遍困厄与迷惑,感受到他那超越时间意味并弥漫着沉痛感的微型小说,散发出一股“异乡人”特有的气味、声音、色彩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