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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
简介: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1953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为题,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多篇,囊括了20世纪下半叶至今大多数世界文坛最重要的作家,成为这份文学杂志的招牌,也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访谈者从准备到采访,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访谈也不是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出版而带上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如何克服困难,文坛秘辛……这些访谈妙趣横生的内容、重要的文献价值,以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也成为一个传奇。有人说,这些访谈是“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巴黎评论·诗人访谈(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诗的艺术栏目访谈专辑,囊括十八位诗人长篇访谈)
作者: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简介:《巴黎评论·诗人访谈》收录以下十八位诗人的长篇访谈:玛丽安·摩尔、叶夫根尼·叶夫图申科、布莱兹·桑德拉尔、乔治·塞菲里斯、安妮·塞克斯顿、菲利普·拉金、约翰·阿什贝利、德里克·沃尔科特、W.S.默温、奥克塔维奥·帕斯、耶胡达·阿米亥、伊夫·博纳富瓦、切斯瓦夫·米沃什、特德·休斯、加里·斯奈德、谢默斯·希尼、罗伯特·勃莱、杰克·吉尔伯特。
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十六位有世界影响力的女性作家的访谈)
作者: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简介:《女性作家访谈》是《巴黎评论》编辑部自二〇一七年起推出的特辑,迄今为止已出版两辑。此次推出的《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篇目上有所调整,收录了十六位女性作家的访谈: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伊萨克·迪内森、希拉里·曼特尔、埃莱娜·费兰特、西蒙娜·德·波伏瓦、珍妮特·温特森、伊丽莎白·毕肖普、玛丽莲·罗宾逊、简·莫里斯、多萝西·帕克、琼·狄迪恩、格蕾丝·佩雷、娜塔莉·萨洛特、尤多拉·韦尔蒂、安·比蒂、洛丽·摩尔。作为《巴黎评论》出版史上*个女性作家访谈特辑,本书的十六篇访谈也可以看作“对话中的散文”,既是极具水准的对写作技术的探讨,又涵盖了女性作家生活中那些细微却折射性格的细节:她何时确立写作的志向?她的文学启蒙是什么?在写作不同的写作阶段,她遇到的具体阻碍是什么?她如何面对外部否定和自我怀疑?她的同道人或格格不入的对手又是谁?她和女性主义思潮的关系如何?……【目录】【免费在线读】《巴黎评论》:你一定知道非洲好的部分,是什么让你决定去那儿的?伊萨克·迪内森:我还是个小女孩时,从来没有过想去非洲的想法,我也无法想象一个非洲农场会让我待得十分舒服。这也证明了上帝比我们拥有更伟大的想象力。当我和表弟布洛·布里克森订婚的时候,我们的一个叔叔去非洲参加大型狩猎,回来后对那片土地赞不绝口。西奥多·罗斯福当时也去过那里打猎;东非也出现在新闻中,所以布洛和我决定去那里试试运气,两边的亲戚资助我们购买农场,在肯尼亚的高地,离内罗毕不远。到那里的天,我就爱上了那块土地,我感觉自在又快活,即使置身那些我不熟悉的花朵、树木、动物中间,还有恩贡山上不断变幻的云朵,和我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东非那时真的是天堂,借用印第安人的说法,是“快乐狩猎之地”。年轻时我特别着迷于打猎,但在非洲的那些年,我对非洲各地的部落更感兴趣,尤其是索马里族和马塞族。他们都是漂亮、高贵、无畏且聪慧的人。经营咖啡种植园并不容易。一万英亩的农田、刺槐,以及干旱……当我意识到我们所在的这块台地实在太高、不适合种植咖啡时,一切都已经迟了。我相信,那里的生活很像十八世纪的苏格兰:赚钱很难,但生活在很多方面又很富足,美妙的风景,几十只马和狗,还有众多的仆役。 《巴黎评论》:海明威在接受《巴黎评论》采访时曾说:“关于有政治头脑的作家,能确定的就是,如果他的作品得以长存,你读它的时候需要跳过谈论政治的部分。”当然你是不会同意的。你现在依旧相信艺术可以为某项事业“献身”吗?西蒙娜·德·波伏瓦:海明威恰恰是那种永远不想公开做任何政治表态的作家。我知道他参与了西班牙内战,但他是以记者的身份。海明威从来没有深刻地献身于任何事业,所以他认为文学当中能够永恒的是没有注明日期的部分,是没有任何政治瓜葛的部分。我是不同意的。有许多作家,我喜欢或不喜欢他们是和他们的政治立场有关的。过往的时代里,并没有多少作家的作品真正抱有政治主张。虽然人们阅读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和阅读他的《忏悔录》抱有同样的热忱,却没有人再去读《新爱洛伊丝》了。 《巴黎评论》:评论家经常说您晚近的诗歌不那么形式化,更“开放了”。他们说《地理三》中有更多的“你”,情绪范围更宽阔。您同意这样的看法吗?伊丽莎白·毕肖普:评论家说他们要说的。无论是我多么想写的东西,我从来没写过会让自己毕生仰慕的东西。也许没有人能写。评论家总爱作惊人语!《巴黎评论》:我正在读安妮·史蒂文森关于您的评论专著。她说在您的诗里自然是中立的。伊丽莎白`毕肖普:是,我记得中立这个词。只不过不太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巴黎评论》:你对女权主义不感兴趣,是因为超出一定的水平之后,男女性别二分法对你来说就失效了?你和过去几十年的女权主义运动保持着什么样的关系?玛格丽特·尤瑟纳尔:它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对这样的运动抱有恐惧,因为我觉得一名知识女性配得上一个有智识的男性——只要你找得到—而一个愚蠢的女性和愚蠢的男性同等无聊。人性的邪恶在两种性别中的分配几乎是均等的。 《巴黎评论》:女性友谊作为文学新主题出现,这是不是让你的叙事很不寻常的原因?现在所有人都承认,在“那不勒斯四部曲”之前,没有任何关于女性友谊的文学传统。在之前的小说中,你讲述的也是孤单女性的故事,她们没有女性朋友可以依赖、倾诉。尽管勒达在海边时——这也是你提到的——她很想和尼娜建立一种友好关系。但她是自己一个人出去度假的,处于一种的孤独,就好像她没有女性朋友。埃莱娜·费兰特:你说得对。黛莉亚、奥尔加和勒达都只能独立面对自己的问题,她们没有任何其他女性可以求助,可以获得支持。只有勒达后来打破了一种孤立状态,想和另一个女人建立一种惺惺相惜的关系。但这时候,她做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让这份友谊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埃莱娜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她的所有故事都是和她儿时的伙伴纠缠在一起。 《巴黎评论》:虽然你非常反感篡改历史,虽然小说的一百五十九个人物中只有一个是你虚构的,克伦威尔私生活的故事肯定是你编的。希拉里·曼特尔:这就是我需要做的。否则你就是一个伪历史学家。 《巴黎评论》:由此就延伸出了一个新的开始的可能,一条通往未来的清晰路径。你写过:“继续做新的工作,意味着继续发展出一种让作家自己都会意外的风格。”你近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意外?你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年会做什么吗?珍妮特·温特森:有一个关于王子和黑石头的童话故事。在一座水晶山的山顶上有一位公主(或者其他价值连城的东西,被渴望的东西)。这个王子——踏上冒险之旅的英雄——想要走到公主身边(想要得到那个价值连城的东西),他开始爬这座山。因为山是水晶做成的,特别滑,特别难爬。刚开始的一段,王子爬得还可以,紧接着,沿途的黑石头开始对他说话。它们说:“你是个傻瓜。你为什么要爬这座山?你永远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你到顶了,也不值得,那里什么都没有。”它们还说:“你会渴死的,你会饿死的。”一路上,沿途的黑石头都在不停地说这些话,王子越来越沮丧,他想,我永远也爬不到顶了。当然了,后,王子爬到了山顶,解救了公主。他回头望去,才发现那些黑石头都是此前爬山失败的人的灵魂,所以它们不想看见任何人成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失败是合理的。对一个作家而言,这是个有用的故事,因为我们沿途遇见的全是这样的黑石头。你只知道那个价值连城、值得的东西存在在那里,知道你必须一直坚持不懈地去尝试得到它。每一次,当你沿着陡滑的山岩向上攀爬,完全不知道能不能爬到顶,你该做的就是塞上耳朵,继续攀爬。 《巴黎评论》:你能够总结一下你作为记者的方法论吗?琼·狄迪恩:我问不出什么问题。时不时地,我会被强迫去做一个采访,但也只是形式而已,只是要让我有资格在那待上一段时间。对我来说,人们在采访时对我说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说的。有时候采访中你会问出来很多东西,但是你从公众人物那里得不到这些。当我为雷克伍德的那篇文章进行采访时,采访是必须要做的,因为这就是这篇文章的关键所在。但这些人不是公众人物。一方面,我们在讨论我表面上在调查的故事的主题,也就是“马刺帮”,一群本地高中男生因为若干犯罪行径被逮捕;另一方面,我们也一直在谈论加州的国防工业在走下坡路,因为所有人关注的事情,这是这个城市面对的问题。在报道那个案子的过程中,我既做了很多采访,又努力聆听别人 《巴黎评论》:你以詹姆斯·莫里斯的身份开始写作三部曲。第二部写于性别不明确的那十年,你当时正在服用雌性激素,还没有转换性别。第三部是以简·莫里斯的身份写的。性别转换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三部曲的写作?简·莫里斯:我不认为有影响,真的。我带着审视影响的念头重读过这些书。我不认为有巨大的差异。这是以纯粹的思考或者说是美学的、艺术的方法去呈现一个相对遥远的主题。我不认为我自己的私事能对它有很大的影响……受到的影响不比我写的其他东西多。《巴黎评论》:这个问题的核心是:你是否觉得你的感知力都完全改变了?简·莫里斯:这是不同的问题。从开始写作三部曲到结束,我的心境是一样的。但是我也承认我的大多数作品都是一场漫长的闲荡,打量这个世界,同时让这个世界打量我。我想可以肯定地说,世界对我的观点,和我对世界的观点都改变了。当然都改变了。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7(套装7册)(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伟大作家的访谈,冠以小说的艺术、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
作者: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简介:套装共7册:作家访谈1-7 “作家访谈”是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Paris Review)*持久、*著名的特色栏目。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之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作家访谈”栏目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六十余位受访作家的访谈,分四卷陆续出版。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卡波蒂、海明威、亨利•米勒、纳博科夫、凯鲁亚克、厄普代克、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奥尔罕•帕慕克、斯蒂芬•金、翁贝托•埃科。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2》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E.M.福斯特、弗朗索瓦丝•萨冈、奥尔德斯•赫胥黎、哈罗德•品特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E.B.怀特、巴勃罗•聂鲁达、约翰•斯坦贝克、库尔特•冯内古特、胡里奥•科塔萨尔、唐•德里罗、苏珊•桑塔格、伊恩•麦克尤恩、诺曼•梅勒、大江健三郎。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3》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五位:威廉•斯泰伦、T.S.艾略特、埃兹拉•庞德、艾伦•金斯堡、索尔•贝娄、约瑟夫•海勒、卡洛斯•富恩特斯、菲利普•罗斯、约翰•欧文、多丽丝•莱辛、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托妮•莫里森、阿摩司•奥兹、V.S.奈保尔、石黑一雄。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4》是该系列的*一辑,共收录以下十四位作家的长篇访谈:格雷厄姆•格林、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W.H.奥登、乔伊斯•卡罗尔•欧茨、E.L.多克托罗、威廉•特雷弗、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艾丽丝•门罗、若泽•萨拉马戈、萨尔曼•鲁西迪、哈维尔•马里亚斯、大卫•格罗斯曼、大卫•米切尔、米歇尔•维勒贝克。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是该系列的*一辑,共收录以下十六位作家的长篇访谈: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威廉•福克纳、伊夫林•沃、让•科克托、威廉•卡洛斯•威廉斯、伯纳德•马拉默德、詹姆斯•M. 凯恩、田纳西•威廉斯、纳丁•戈迪默、詹姆斯•鲍德温、V.S. 普里切特、普里莫•莱维、理查德•福特、伊斯梅尔•卡达莱、莉迪亚•戴维斯、达尼•拉费里埃。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6》15位受访作家简介:拉尔夫•艾里森(Ralph Ellison,1914—1994),美国小说家、文学评论家,1953年凭长篇小说《看不见的人》获美国国家图书奖,1975年成为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被《纽约时报》誉为“美国文学圣山上的众神之一”。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1874—1963),美国诗人,曾四次获得普利策诗歌奖。伊利亚•爱伦堡(Ilya Ehrenburg,1891—1967),苏联作家,代表作《人·岁月·生活》被誉为苏联“解冻文学”的开山巨作和“欧洲的文艺史诗”。路易-费迪南•塞利纳(Louis-Ferdinand Céline,1894—1961),法国小说家,1932年凭代表作长篇小说《茫茫黑夜漫游》获法国雷诺多文学奖,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威廉·巴勒斯、冯内古特等作家皆深受其影响。阿瑟•米勒(Arthur Miller,1915—2005),美国剧作家,以戏剧《推销员之死》《萨勒姆的女巫》闻名,1949年获普利策戏剧奖。约翰•多斯•帕索斯(John Dos Passos,1896—1970),美国小说家,以长篇小说《美国》三部曲闻名于世海因里希•伯尔(Heinrich Böll,1917—1985),德国作家,197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哈罗德•布鲁姆(Harold Bloom,1930—2019),美国文学评论家,20世纪下半叶英语世界重要的文学评论家,以《影响的焦虑》《西方正典》《误读图示》等著作闻名于世。《巴黎评论》“作家访谈”栏目“批评的艺术”子单元的首位受访者。钦努阿•阿契贝(Chinua Achebe,1930—2013),尼日利亚小说家、诗人、评论家,2007年国际曼布克奖得主,现代非洲文学的代表性人物,被誉为“非洲文学之父”。罗伯特•戈特利布(Robert Gottlieb,1931— ),美国作家、出版人,被广泛视为 20世纪下半叶伟大的编辑之一,历任西蒙-舒斯特出版社、克瑙夫出版社、《纽约客》杂志总编辑,托妮·莫里森、约翰·契弗、莱辛、萨尔曼·鲁西迪等著名作家都是他的作者。《巴黎评论》“作家访谈”栏目“编辑的艺术”子单元的首位受访者。约翰•勒卡雷(John le Carré,1931—2020),英国间谍小说大师,以长篇小说系列“史迈利三部曲”闻名,《泰晤士报》将其评为1945年以来伟大的50位英国作家之一。A.S.拜厄特(A. S. Byatt,1936— ),英国小说家、诗人,1990年布克奖得主,《泰晤士报》将其评为1945年以来伟大的50位英国作家之一。乔纳森•弗兰岑(Jonathan Franzen,1959— ),美国作家,美国国家图书奖得主,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代表作有长篇小说《纠正》《自由》等,被《时代》杂志誉为“伟大的美国小说家”。埃马纽艾尔•卡雷尔(Emmanuel Carrère,1957— ),法国作家、编剧,费米娜文学奖、雷诺多文学奖、法兰西学院文学大奖得主,代表作有《搅局者》等小说和《对面的撒旦》等非虚构作品。凯尔泰斯•伊姆莱(Imre Kertész,1929—2016),匈牙利作家,200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7》《巴黎评论》是二十世纪——以及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少数几个真正重要的文学杂志之一。——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每期《巴黎评论》我都有,我非常喜欢上面的访谈。如果把它们编成书,那将是伟大的书,对《巴黎评论》本身也很有益。——欧内斯特·海明威 几乎从记事起,我就被《巴黎评论》的访谈所深深吸引。它们汇集在一起,构成对“文学是怎样的”这一问题最好的、最现成的探究。从许多方面看,问文学是“怎样的”比问“为什么”更有意思。——萨尔曼·拉什迪 在我写首部长篇小说时,每次卡住,我都会本能地从桌旁站起来,在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重读《巴黎评论》对福克纳、纳博科夫、多斯•帕索斯、海明威或者厄普代克的访谈,努力找回对写作的信念,找到我自己的路。……多年后,在我自己也出现在《巴黎评论》上之后,再度重读这些访谈,是为了唤醒自己写作初期的希望和焦虑。三十年过去了,读这些访谈时我仍带着当初的热情。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引入歧途:我比以往更强烈地感受到了文学带来的欢乐和苦恼。——奥尔罕·帕慕克 《巴黎评论》的访谈总是从最佳的视角切入大作家们的内心和写作伦理。你独自坐在沙发上集中阅读它们,就能获得艺术硕士(MFA)创意写作课程的训练。——戴夫·艾格斯 应该在酒会、朗读会、婚庆、狂欢等各种各样的热闹场合把《巴黎评论》的这些访谈集派发出去。它们也非常适合从高中一直到艺术硕士课程的各级学校课堂使用,事实上,我曾用这些访谈开设整整一个学期的创意写作课。别的地方哪里还能让我找到世界上最伟大的作家和他们说过的智慧、荒唐、愤怒之言,并把它们带进课堂呢?这些访谈精彩纷呈,令人激动,不可或缺。——科伦·麦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