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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陈永国主编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简介: 发表于1923年的本雅明《译者的任务》在沉寂半个世纪后,以其对语言的单一关怀在当代西方批评理论,尤其在当下方兴未艾的翻译理论研究中,激起了千层巨浪。继之,德里达、德曼等解构主义大师,斯皮瓦克、根茨勒、韦努蒂等后殖民翻译理论家,包括一些热衷于后殖民主义理论、女性主义、全球化和比较文学研究的批评家,指出了跨文化语境下由翻译促进的国际文化交往的特征,在更深的语言层次上探讨了以翻译为体现的话语、意义、符号、权力、政治及其在经济和军事格局中的分量。 全书汇集相关于翻译与后现代文化政治的经典文本计25篇,广涉语言、文化、政治;贯通哲学、文学、神学;论及话语、权力、身份;涵盖南/北、东/西、全球。编者在勾勒后现代文化理论视域下的翻译理论全景图。
作者: 许钧著
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2006
简介: “尴尬”大都带有两种含义:它首先意味着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其次意味着一种进退两难的神态。前者是内隐的,只有当事者本人意识到;后者是外露的,可以被他人发现和留意。译者的尴尬也不外乎如此,它或隐或露地包含在译者的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中。 译者的尴尬完全是由译者的身份认同问题所引发的。当翻译界还主张译者是一个伺时原作者的仆人时,甚至信奉一仆(译者)二主(作者、读者)的观点时,译者的身份是明确的,因此也无尴尬可言。“尴尬”产生在对这样一个理论问题的思考和讨论中:作为译者,我们对原作者的思想究竟应当抱忠实的态度,还是应当持背叛的立场。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早些年里是无须长思的,甚至可以说是不言而喻的。但近年来忠实论者受到的质疑甚多,风气一反以往。或许只是由于时代变了,因而突显的问题层面有所不同而已。但是,许多在我看来属于忠实论阵营的翻译实践者和翻译理论家,的确都或多或少在理论上认同并转向背叛论。这是我近年来常常感受到的一个事实,也是我在读完许钧的大作《翻译论》后又一次感受到的事实。[①] 许钧的《翻译论》相当系统周全,没有长年大量的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研究的积累,这样一部论著是拿不出来的。他的翻译论具体说来有翻译本质论、翻译过程论、翻译意义论、翻译因素论、翻译矛盾论、翻译主体论、翻译价值与批评论。但没有见到他提出过翻译类型论。我未做过专门研究,不知是否可以把所有翻译粗略地分为三类:1)技术类、2)文学类、3)思想类。 当然,这种分类是否还有遗漏,这个问题实际上并不重要。因为我在这里的主要意图是想说:如果以技术为主导的翻译与语言学的原理有关,例如与语际转换的规律有关,以文学为主导的翻译与文艺学的原理有关,例如与风格、神韵等等问题有关,那么以思想为主导的翻译就与解释学的原理有关,例如与理解和诠释的可能和限度有关。思想翻译必定包含着诠释的因素,当然首先也就包含理解的因素。而我关注的正是思想翻译。 无疑,思想翻译比其他翻译类型更多地涉及意义问题,首先涉及对作者原意的理解,然后涉及对这个原意的转述。我想翻译界的学者们大都不会否认这样一个基本事实的成立。再进一步说,如果与意义相对应的是思维,与转述或表述相对应的是语言,那么思想翻译在我看来首先也就是思维和语言的关系问题。 这个问题由来已久,古代西方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讨论过这个问题,例如作为柏拉图所说的心灵与自身的对话;古代东方的佛教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例如作为意业、语业、身业的关系;中国古代的思想家也在讨论,例如作为庄子所说的意与言的关系。到了近代,它更是成为一个关注的焦点,卢梭、赫尔德、洪堡、施莱尔马赫都把这个问题作为自己的思考重点。现代的维特根斯坦、胡塞尔、海德格尔也都仍然无法回避。更不用说当代的语言学和语言哲学、心理学和心智哲学,它在这些学科中依然占据着中心问题的位置。 关于思想翻译,前人已经说得很多,有许多可以拿来做参照的。我们这代人还能在此之外提供些什么新的东西呢?我对此把握不大。但我想,如果有,可能就是翻译理论界对译者身份的重新定位。忠实与叛逆,显然与这种对译者身份的重新界定有内在关联。 叛逆论之所以能够在翻译理论界占主导地位,很可能与当下的时代精神过多地偏好解释的权利有关。解释学中的读者中心论,在翻译论这里表现为译者中心论。很难说当代解释学的那几个原初倡导者们会乐于看到这个结果。 即便早个几十年,译者通常也还被要求以化身的方式融在译作之中。译者的主体意识虽然会随译者的自我意识的强弱程度不同而有或显或隐的宣露,但那是不自觉的,例如傅雷的译文风格并不是他本人刻意想要在译文中表露出来的。相反,在翻译一个与自己文笔风格不相容的作品时,译者还更有责任做出压抑自己的努力——当然,最好的方式是干脆不译那些与自己风格迴异的作品。倘若一个演员在演任何一个角色时都只想把他自己演出来,那么这个演员就很难说是出色的。翻译也是如此。W. R. 别林斯基便说过:“如果普希金想翻译歌德,那么我们会期待,在翻译中显现出来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歌德。”[②]在年初于中山大学召开的“翻译与解释”的研讨会上,我也曾直言不讳地对许钧说:“我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并不是为了读许钧。” 这些要求应当是不言而喻的,甚至这里的重复都会显得多余。但另一方面又的确可以看到,在主张叛逆论的人中的确有一些像许钧这样的严肃学者,因而叛逆论的提出必定有它的理论基础。 首先需要指出的一点在于,如果有人主张忠实或叛逆,那么首先要弄清,忠实或叛逆是针对什么而言。在思想翻译中,例如在《圣经》翻译中,如果译者的任务像W. 本雅明所说的那样在于传达思想,那么语言表达上的叛逆就是可以容忍的。具体地说,以何种语言符号、表达方式、风格语气来传递同一个思想、转渡同一个意义,这是一个虽然不是无关紧要、但终究还是第二性的问题。与此相反,对思想或意义的叛逆则不被允许,否则译者就是在创作而不是在翻译。这可以算是译者之为译者的身份同一性底线了。 这样的说法当然隐含了一个前提,即:思维和语言并不处在同一个层次上,至少它们是不能相互替代的。这个前提的成立可以依据L. S. 维果茨基的研究成果。他曾借助于格式塔心理学家对类人猿语言与智力以及对发生心理学家对儿童的语言与智力的各项研究成果,得出这样一个值得注意的结论:“思维与言语具有不同的发生学根源”,“这两个机能沿着不同的路线发展,彼此独立”,而且他尤其指明,“在思维与言语的发展过程中,思维发展有前语言阶段,言语发展有前思维阶段,两者的表现是非常明显的。” 但维果茨基同时还指出,而且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论点:思维机能与言语机能的关系在类人猿那里“不是明确的和不变的”,但在儿童心理的发展中,这两种机能可以汇合,这时,“思维变成了言语的东西,而言语则变成了理性的东西”。[③]正是在这一点上,人类与类人猿这样具有较高智慧的动物关键区别显现出来:惟有在前者那里,思维与言语才相互会合,并且借助于符号而不断得到双方面的提升。可以说,这个过程就是使人类越来越不同于类人猿和其他高级思维动物的东西。 当然,这种会合并不是完全的融合。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确定:存在着“非言语的思维(nonverbal thought)”和“非智力的言语(nonintellectual speech)”。它们各自独立,不参与上述思维和语言的合并,只是间接地受到言语思维过程的影响。[④] 如果我们接受维果茨基的这个研究成果,我们就不必再去考虑一些语言哲学家对思维与语言的同一性问题的思考,例如不再去回答维特根斯坦所提出的小孩子是否“会自发地进行思维,哪怕不学任何一种语言?”的问题。[⑤]也就是说,我们就可以接受思想和语言的非同一性前提。 在这个前提下,当我们谈及翻译的时候,我们可以区分这样两个基本的含义: 第一个含义在于:思维或思想向语言的转渡“转渡”为语言。Translate或übersetzen首先是指将一个从思想转渡到语言,亦即将某些意会的东西转变为言传的东西。这个过程是由原作者本人完成的。这也是原作者能够成为原作者的基本条件。因此,海德格尔会说:“我们始终也在将我们自己的语言、母语转渡到(übersetzen)它自己的语词之中。言说(Sprechen)与言谈(Reden)自身就是转渡……在每一个对话和自身对话中都贯穿着一个原初的转渡……这种转渡(übersetzen)可以在语言表述不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发生。”[⑥]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实际上的复杂性却并不逊于译者所要完成的转渡。因为从思维向语言的转渡原则上包含着两个层面或两个阶段:其一,从思维活动向内部语言的“转渡”,其二,从内部语言向外部语言的“转渡”。 从上面的引文来看,海德格尔趋向于把思想与内部的言说或言谈等同起来。这意味着他在此问题上更多地处在施莱尔马赫而非胡塞尔的影响圈中。胡塞尔曾把意识活动与内心独白和外部传诉明确地区分开来。可以说,胡塞尔的看法更接近于维果茨基的研究成果。在维果茨基那里,这个从思维到语言的转渡还可以进一步分为四个方面:1)动机(情绪、欲望);2)思维;3)内部语言;4)外部语言。它们可以说是勾连心理学和语言学的四环纽带。我们在下面为简单起见只将它们划分为两个环节:内部语言和外部语言。 尤契夫所说的“语言一旦发声就是谎言”,就意味着在从一种语言向另一种语言转渡之前,在同一主体内部,思维(内部语言)向语言(外部语言)的转渡已经成为问题。通常所说的“辞不达意”,就是对这个问题的一种表达。 现在来看海德格尔的翻译观,它在总体上仍然是有效的。翻译对于他来说不是重构,而是转渡,即转渡到原初被陈说的东西那里。[⑦]这里含有多重的意思:首先是从思想转渡到内部语言,然后是从内部语言转渡到外部语言——这是作者的任务;然后从外部语言转渡到另一种外部语言——这是译者的任务。 在这里已经提到了思想翻译的第二个基本含义:思想的转渡必须借助至少两种外部语言。这个含义是不言自明的。它也是最一般意义上的翻译的词义,即:将一种外部语言转换为另一种外部语言。但如果我们同时顾及到上述两个含义,那么在翻译中,我们就至少面临双重的转渡问题。事实上,如果从一种外部语言向另一种外部语言的翻译的可能性需要证明,那么从思维向语言(粗略地说:从内部语言到外部语言)的转渡的可能性也需要证明。L. 莱纳斯曾说,“两种不同的语言是两种不同的世界观。可以说,每一个真正的翻译都必须首先将思想剥离开陌生的语词,然后用本己的语词来重新妆扮它。”[⑧]在这里,语言被等同于思想和语词的结合体,而通常意义上的语言则被看作是语词。我们通常所说的翻译,在很大程度上只是针对这个“剥离”和“重新妆扮”的过程而言。 需要说明的是,在一般翻译中,上面所说的第一个含义往往被忽略。这主要是因为,这个从思想到外部语言的转渡过程,在从一种语言向另一种语言翻译的过程中被设定为是已经完成的。我们通常不会怀疑,原作者已经通过他自己的语言而将他的思想表达了出来。 一旦这一点受到怀疑,译者的叛逆趋向就会产生。这时我们谈论的“背叛”,不是对原作者思想的背叛,而是对他的语言表达的背叛。如果译者相信,原作者的语言遮蔽了他所想表达的思想,那么译者对原作者语词、语句、乃至风格的叛逆都是合法的。但这个合法性程度最终还是有限的,它取决于译者的信念强度,这个信念是指:他是否通过原作者的语言,比原作者更好地理解了借助这个语言所表达的思想。 这里涉及到了解释学的核心问题。一般说来,解释学否认一个可为所有人达及的客观意义的存在。它认为意义始终处在与意义领会者的互动之中。但解释学并不否认原意的存在,否则我们根本无法谈论意义的转渡。解释学所说的理解意义,相当于对一个思想的再构,这种再构当然不是原创,但也不可能是复制。R. 斯贝曼说:“再构意味着,将一个思想再思考一次,但要思考得更好。根据艺术的规则真正地思考某些在开端上只是模糊地被揣测到的、仅只‘直觉地’被把握到东西。只有能够如此被再构的东西才能被看作是一个真实地被思考的东西。”[⑨] 就此而论,当一个译者去再构原作者的思想时,他有可能比原作者更好地(例如更为圆融地)思考其思想,并且比原作者更好地(例如更为通达地)表达其思想。 可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译者也很难赋予自己总体叛逆的权利。具体地说,译者可以具有对原作语言表述上的某些叛逆权利,但并不具有对原作思想理解上的叛逆权利。如果叛逆论者们承认这一点,那么我们之间的争论便可以休矣。若否,则我还要继续说两句。 我们的确可以承认,价值判断、传统成见预先包含在各种翻译和研究的观念中,不仅人文科学是如此,社会科学甚至自然科学也是如此,但这样是否可以得出:追求客观性对于科学家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呢? 对文本的诠释与对真相的认识,道理是一样的。眼下学界对解释学原则的理解过度宣扬了“原意”不在的(严格地说,不“客观地”存在的)方面,却没有说明,“原意”的存在恰恰是各种诠释得以成立的前提。失去了“原意”,或者说,失去了对“原意”存在的信念,各种诠释之间的可比性也就不存在,诠释也就不再是诠释,而变为原创。以绘画为例,我们可以说,一个赝品比一个原作画得更好。但如果根本不存在原作,那么那个被认为是摹仿的作品也就失去作为“赝品”存在的权利。而译作的本质中便包含着“赝品”的成分。在这个意义上,译者与赝品作者一样,是不自由的。 那么译者有没有自己的自由呢?当然有,他可以自由地选择作者、语言、论题、理念、时代、作品、形式、风格等等。但他不能自由地诠释。诠释的主观性并不等于诠释的随意性。这在译者这里就意味着,他必须尽可能地贴近原意,无论他是否能够达到它。这里所说的是我们在翻译中的努力取向:我们必须朝向原意的一极,而不是朝向随意的一极。 译者是否可以比原作者更好地理解原作者本人,这个问题往往取决于译者的主体意识的强弱。我在这点上始终持谨慎的态度。陈修斋先生曾说,“译者切不可以为自己什么都懂”,表达的也是这个态度。在我看来,译者的诠释权利很小,通常只是在原意模糊的情况下才出现。但即便是在这里,我们仍然还有用模糊来应对模糊的可能,在模糊的语言中选择一个比较接近原有模糊含义的翻译。只有当这种可能完全不存在时,举例来说,当我们不知“Bruder”指的究竟是“哥”还是“弟”时,而我们又必须按汉语的习惯来告诉读者是“哥”还是“弟”时;即是说,只有当我们不得不放弃含糊,做出明确的抉择时,我们才有权利做出诠释。 根据上面的划分,今天我们可以在思想翻译的范围内对翻译的理想“信达雅”做如下的阐释: 信:思想的再构。对原作中所要表达的思想的尽可能如实把握。如前所述,它可以说是某种意义的再构,即:将一个思想再思考一次,但思考得更好。 达:语言的重述。用自己的语言尽可能如实地、甚至更通达地表达原作的意义,也就是译者所把握到的原作的思想。 雅:风格的复制。不是风格的修饰,而是尽可能如实地复制原有的风格,无论它本来是雅是俗,是晦是明。 最后再回到许钧的《翻译论》上来。许钧既是《翻译论》的作者,也是昆德拉代表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译者。报载昆德拉在授权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出版其作品时,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忠实原著”。但译者许钧在他的《翻译论》中则把意大利的俗语“翻译就是叛逆(Traduttore, traditore)”视作一个“朴素的真理”,坦然地予以接受,并且提出翻译中的“意义再生”的主张。[⑩]这里似乎潜含着一场作者和译者间的实际交锋。 然而从媒体的介绍来看,许钧又自认是一个忠实论者,接近原著是他的翻译原则。他在韩少功翻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与自己翻译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之间划出了一条界线:前者“充满作家个人风格”的作品,后者可以说“更接近原著”的译者作品。如此一来,昆德拉和许钧的交锋反倒像是许钧自己的实践与自己的理论之间的交锋了。 我们是否可以说:实践中的忠实论者,理论上的叛逆论者——这是许钧的尴尬,也是今天诸多译者的尴尬? 本文的意图不仅在于指出这种尴尬,而且还想为从理论上解释和解决这个尴尬提供一个尝试。 2004年6月2日于广州 -------------------------------------------------------------------------------- [①]许钧,《翻译论》,武汉,2003年。许钧在这里很坚定地把“忠实论”描述为“一种天真而理想化色彩浓重的翻译观”(第315页)。 [②]转引自:K. Dedecius, Vom übersetzen, Frankfurt a.M. 1986, S. 112. [③]参见维果茨基,《思维与语言》,李维译,杭州,1997年,第46、49页。 [④]维果茨基,《思维与语言》,第54页。 [⑤]参见L. Wittgenstein, Philosophische Bemerkungen, in: Werkausgabe Band 2, Frankfurt a.M. 1981, S. 53 f. [⑥]M. Heidegger, Parmenides, GA Bd. 54, S. 17 f. [⑦]R. Spaemann, "Zur Einführung, Philosophiegeschichte nach Martin Heidegger", in: Th. Buchheim (Hrsg.), Destruktion und übersetzung, Weinheim 1989, S. 5. [⑧]转引自:K. Dedecius, Vom übersetzen, Frankfurt a.M. 1986, S. 110. [⑨]R. Spaemann: "Zur Einführung. Philosophiegeschichte nach Martin Heidegger", in: a.a.O., S. 4 f. [⑩]参见许钧,《翻译论》,第三章、第六节和第六章、第二节。
作者: 杨国良主编
出版社: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简介:[编辑推荐]想不想在任何场合都能侃侃而谈?想不想在演讲中一展自己独特的风采?想不想成为人人称羡的卓越演讲家? 为什么不呢?!口才是敲门砖、助燃剂。在粗俗和优美之间,你不知不觉在为别人描绘自己的轮廓和形象。温斯顿·丘吉尔曾说:“在上帝赋予人类的所有才能中,没有比拥有演讲天赋更珍贵的东西了。”《大学生演讲与口才》是赢家的成功指南,帮助你不仅敢说,而且会说。 ——驾驭奇妙的舌头,改变自己的一生。 演讲活动是一种源远流长的社会现象,始终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发展。古今中外,每到历史发展的重要关头,每到社会激烈变革之时,演讲的特殊作用就表现得更突出。在西方,“舌头,金钱和电脑”已成为重要战略武器。在我国,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随着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飞跃发展,演讲之风也蓬勃兴起,各类演讲活动广泛展开,演讲学的研究和传播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该书是作者经过多年研究与实践,潜心编写的一部书稿。书稿从演讲的历史源流到演讲的具体细节操作,结合实际案例,进行了纵横多方面的阐述,对大学生的演讲与口才的培养极具指导意义。
作者: 刘烨著
出版社:中国言实出版社,2005
简介: 古希腊寓言中说道.舌头这东西的确是个怪物,它能用最美好的词语来赞誉你,也可以用最恶毒的言词来诅咒你,它能把蚂蚁说成大象,也能把小丑说成国王。可见,说话大有学问。 善于说话的人,可以流利地表达自己的意图,也能把道理说清楚、动听,使别人乐意接受。有些人口若悬河、出口成章,描绘多少金玉良言、绝词妙句、豪言壮语、警世箴言,真是善言健谈。又有些人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制造多少废话、蠢话。是的,说话轻浮,行动也草率,长舌头和头脑简单是亲家,一句话可以把人说得笑,一句话也可以把人说得跳。常言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人言可畏,舌头底下可以压死人。言语还是思想的衣裳,在粗俗和优美的措辞中,展现不同的品格,在不;知不觉,有意无意间为别人描绘自己的轮廓和画像。 在说话的背后,体现了一个人全部的品格、修养、才学和城府。在今天这样的信息时代、文明社会,探讨学问、接洽事务、交换信息、传授技艺,还有交际应酬、传递情感和娱乐消遣都离不开口才。另外,看一个人是否有力量,这种力量能否表现出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说话的能力。 我们还知道口才不是先天造就的,完全可以通过自我训练来提高。因此,说,还是不说?说什么?怎么说?和谁说?是一种文化,是一门艺术。掌握这门艺术,就能驾驭奇妙的舌头,改变自己的一生。 张口讲话,祸兮福兮?祸从口出,福也从口出。如何克服自卑和胆怯,如何说话富有底气,如何即兴发言,如何打破僵局,如何与陌生人沟通,如何化解危机,如何当众讲话,如何舌战群雄,如何说服他人,如何谈判成功……惟有口才,能让你力挽狂澜、起死回生! 《金口才》不仅教我们敢说,还教我们会说。《全口才》从如何走出口才“陷阱”作为切入点,告诉人们恐惧心理并非偶然,内心胆怯是可以克服的。发现自我的口语传播障碍,树立勇气和信心,如此,才能与陌生人“一见如故”。轻松打破僵局,说话铿锵有力,从此,告别当众发言就脸红心跳的日子。 《金口才》讲普遍情况,解决实际问题,突破现实难题,给你提供一种即学即用的口才方略,用以提高业绩,盘活交际,直到成就一生!
作者: (美)西蒙斯(Annette Simmons)著;仇朝兵译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2006
简介:一个好的故事,就是值得讲且人们都喜欢听的东西,如何发现这些东西是你的事儿。你应当充分发挥你的创造力,以别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把材料组织起来。之后,你必须使你的故事具有对人类和社会的独到洞察,并将此洞察和你对人物及其世界的深入了解融为一体。 当你有了这种洞察,接下来是如何表达,此时你应当充满自信地认为,你刻画的人物比真实的人物更为“真实”,相信你虚构的世界要比具体世界更深刻。 做到了这两点,你会发现,你已成为一个可以影响他人的人。
Translation and language : linguistic theories explained = 翻译与语言 : 语言学理论解读 /
作者: Peter Fawcett著.
简介: 《翻译与语言:语言学理论解读》介绍的是语言学与翻译理论之间爱恨交加的关系(love-hate relationship): 许多语言学家对翻译理论不感兴趣;一些翻译理论家也日甚一日地宣布语言学拿不出任何东西供翻译学科借鉴。作者既不完全赞同对语言学的这种怀疑态度,也不把语言学视为翻译研究的大救星,而是相信翻译中有许多东西只能通过语言学加以描写和解释。进一步说,译者如果对语言学缺乏基本了解,就等于工匠干活却没有带全工具箱里的工具。 《翻译与语言:语言学理论解读》内容丰富,值得每一位不太了解语言学的翻译研究者品读,翻译专业研究生更应当仔细研读。
Empirical study for translation studies-a multifaceted perspective
作者: 何三宁著
出版社:科学出版社,2008
简介:本书的特点有两点,其一是以实证分析的途径来验证目前流行的翻译理论和方法在实际翻译过程中的适用性和可行性。其二是实施从汉语到英语的翻译实证,以验证这些理论在我国的实际作用。目的是坚持和倡导翻译多元论,呐喊理论需要实践检验的真理,减少或避免不务实际的空洞理论研究。 笔者从事高校教学二十余载,从事翻译教学近十载,给学生讲授翻译理论时,难免会讲述各种翻译理论及方法。国内外译学专家提出的各种学说都有其存在的理由,有其立足的席位,然而不同时期出现的任何翻译理论和学说都有其不同的视角,其侧重点和所要解决的问题也不尽相同。为此,笔者一直想通过实证以验证它们在汉英翻译中的应用性,但总是不能如愿。在课堂上,我也做过一些尝试,以便为学生讲授翻译理论,但总是零打碎敲,不成体系。直到2005年11月,我去英国做访问学者前,把自己做过的零碎东西整理在一起,发现有一定的量了,便有了出书的梦想。随着不断扩大阅读,视野不断延伸,深感要实现这种梦想是不可能的,这样一来,笔者不得不缩小实证所涉及的理论范围,所讨论的理论仅限于自认为常见、影响力较大、在译学界具有举足轻重作用的学说。更多>>
作者: 袁岳著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2010
简介: 如果我们不具备结识陌生人的能力,我们就很难真正提升个人的活动 范围,很难把东西卖出规模、很难拉到更多的选票、很难听到更多不同特 点的朋友的建议,最终我们很难脱出"小我"的特性。本书包含:启动对话 的策略、深度谈话的沟通策略、语言侧探技术、活动侧探法等实用的结交 陌生人的技巧。
Introduction to comparative translation
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2007
简介: 《概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内容丰富、行文畅达。全书共七章,在绪论中作者阐述了比较翻译的意义、原理、理论基础和实践方法。这里那引人入胜的论证思维顿时把人带进比较翻译研究的时空,让人看到比较翻译研究的广阔天地。接着,从第 到第四章作者对一些颇具代表性的国外不同文体、不同风格作品的译文作了很有见地的同项比较和异项比较;还对当代中国一些翻译名家的译品及翻译风格作了别开生面的对比研究。随后,又用三章的篇幅从心理、语言、文化差异的角度对不同翻译作品的失误进行了认真的对比评价;还提出了“采蜜式”和“借鉴式”两种比较方法;并就比较什么、如何比较等一系列理论与实践、问题作了详细的论述;最后还列举了许多典型的翻译实例对比其正误。这里作者用质朴无华的语言激励青年学者和同行们在翻译比较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的翻译水平,勉励他们为中国翻译事业的繁荣发展而努力奋斗。所以这样一部有特色的理论与实践并重的专著很有值得一读之必要。 《概论》给人的第二个印象是它的创新思维。众所周知,世界上几十亿人口中,讲英语的人占压倒优势。为了适应当前国家经济蓬勃发展和对外文化交流发展的需要,《概论》一书所论及主要是英语。所以(英汉双语)比较翻译的意义就不言而喻了。因为无论“走出去”还是“请进来”都十分需要翻译。况且,中国是个翻译大国,无论前辈还是当代学子都译出去,或请进来过许多有代表性的优秀作品。他们译得怎样?好在哪里?应该如何继承这些优秀传统和发扬他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现代学人不断努力探索和正在追求的东西。而这些翻译中真善美的东西只有比较才能发现,只有比较才能鉴别。所以,比较翻译是翻译事业发展的需要。
作者: 舒音,谷志杰编著
出版社:中国商业出版社,2006
简介:现代社会的发展,使得社会分工越来越细,个人的力量越发显得单薄弱 小,对社会协作的依赖性不断增强。因而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视社会 交往,以期聚合个体力量,协调地合作,从而收到更好的社会效益。 一个人交际能力的高低,主要体现为说话艺术的巧与拙,因为,言为心 声。舌战便是心战,语言能征服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人的心灵。所以说 话水平的高低在人际交往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20世纪初,美国人曾提出这样一个观点:一个人事业的成功,15%来自 于他的专业技术,85%则依靠他的处世技巧和人际关系,而后者在很大程度 上又取决于他的说话水平。这种认识不断发展,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 人把舌头、原子弹和金钱相提并论,一起视为民族赖以生存和竞争的三大法 宝;如今更是把舌头放在美元和电脑之前,成为新的战略武器之首。尤其是 现代传声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地球的半径在缩短,而舌头却伸得更长。口才 的作用已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它是表情达意、交流思想、传播信 息、宣传教育的重要工具,是捍卫真理、批判谬误的锐利武器;是寻求发展 与合作、广交朋友、增进友谊的宽广桥梁;是调查访问、洽谈讨论的重要手 段;是领导艺术、组织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